第10部分(第2/4 頁)
“別吵~”楊毅略顯興奮地用筷子敲敲酒杯,“我說啊~今日有酒有菜有明月。你們仨何不義結金蘭”
翅膀“切~”了一聲繼續看風景。
季風繼續挖田螺。
於一彈彈菸灰問:“你吃不吃炒飯?”晚飯時候她一直白唬比賽的事好像就沒吃幾粒米,“光吃這些辣的回頭再胃疼。”
“你們一點興趣兒也沒有嗎?”她不死心地遊說,“人家蕭風~段譽~虛竹”
“我不當和尚。”季風馬上表示。
“啊?哦,你最小。他們仨哪個最小了?”蕭風肯定是大哥了,楊毅陷進天龍八部的情節裡。“誰是三弟啊?”
“張飛。”於一答道。
翅膀失笑。“刺兒啊,看你挺時尚個人兒,怎麼冒出來這麼農村的想法了?”
“拜哥們兒怎麼農村了?”她覺得挺威風的。“左文他們就大哥二哥地一溜叫到八哥,多好玩。”
“人家那是一個寢室裡排的。”
季風忽然也覺得不錯。“拜就拜吧。”
“瘋啦,你自己拜吧。”翅膀仍舊不摻和,“你和刺兒你們倆拜吧,拜哥們兒拜天地都行。選時不如撞日,今晚兒月亮多圓哪,直接洞房也行了。十六七不小了。”
什麼話都能讓他說下道。楊毅和季風同仇敵愾地瞪著他。
“拜就拜吧。”於一掐了煙,笑著看翅膀,“你不管從大到小怎麼排反正都是二。”
“你才二呢。”翅膀反應很快。“我不排。你倆排吧,一個正二一個反二。”
“倆人多沒意思。”原來翅膀是不想當二,楊毅竊笑,出主意,“你們可以不按年齡排,比武論輸贏。”
“你看猴戲?”翅膀冷冷瞥她。“當俺們傻呢是吧?”
“那就釘鋼錘。”楊毅開出讓他心動的條件。
翅膀喜道:“這還可以考慮。”於一和小四出拳兒的套路他熟得不能再熟。
“不玩。”於一退出了。
季風一聽如果猜贏了還有可能當老大,馬上也揚著拳頭起鬨。“來吧來吧來吧。”
“我替於一。”楊毅自告奮勇。
“靠,那你跟他們論,別算我。”
“那你自己來猜。”楊毅拉著他的拳頭,“出石頭啦?石頭~剪刀~~~~布。”她給他變拳的機會。
於一的布,季風的石頭,翅膀的剪刀。沒成。
於一的石頭,季風的剪刀,翅膀的石頭。季風老三。
翅膀獰笑。“於一,你可以改名叫於二了。”
楊毅一聲口令,翅膀出了石頭,於一沒出拳。
“你玩哪你大爺的!”翅膀拿花生打他。
“別鬧別鬧快點出。”楊毅拍拍桌子,“石頭!剪刀!布。”
布,是翅膀的布。
於一看著自己曾經打掉別人多顆牙齒的右手炮拳,咳了一聲。“不算。”
“哼哼~”薄薄的鏡片擋不住翅膀精光賁放的雙眼,仰頭看了看天空,“舉頭望明月,低頭想賴賬。”
季風舉拳作揖,笑露上下牙花子。“二哥,受我一拜!”
“靠,別管我叫二哥。”
“喝酒!”楊毅把杯子倒滿,“天黑月白,江濱三結義。乾杯~~~”
“有你什麼事兒?”季風斜她一眼。
“怎麼沒有?”翅膀笑得開心,“二媳婦兒嘛。”
“別管俺們叫二!”她不當二媳婦兒。“叫於一加一?於一一”
“還是叫二哥吧。”於一說。
美味的酒菜,微涼的江風,半個月亮爬上來江邊那個月亮瓦數真大,直將星光逼壓黯淡,再見的滿月也不如它亮。許多年後,憶起那夜的月色,仍舊覺得那才是最純正簡單的顏色。
吹起的季候風
籃賽進行了一週,季風和於一兩班男隊的成績比較不錯,均以小組第一身份出現。週六上午的比賽裡淘汰對手,在四分之一決賽碰了面。季風他們雖然贏了,但贏得很是狼狽。跟於一打球是一件挺累心的事,原因就是這傢伙帶唬帶蒙的假動作,這一點從某方面來講比翅膀那種賴招還可恨。
翅膀耍賴不外乎層出不窮的非法貼靠,總有可防之處,而且不小心被裁判發現了還吹犯規。裁判是不會吹晃人的。上了球場的於一完全讓人摸不出他的意圖是什麼,好好地帶球跑籃,跑著跑著背後一傳甩給隊友,害得季風幾次想蓋帽都沒伸出手。隊友上籃,他明明是去擋拆的,結果誰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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