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頭看了她一眼,看見那個反光鋥亮的面膜才又重新趴下,嘟囔著:“還以為跟我爹幹仗把你削哭了呢~”
“呵呵~”楊海國乾笑,“你爹哪有那本事,再說我也捨不得啊。”
“不要臉。”叢麗榮抿著嘴憋住笑罵了老不正經的一句又轉向那個小不正經的。“吃飯沒有?”
“吃了。血腸、蔥花餅。媽你有空領我爸去吃,就在五一街,可好吃了。”她用腳蹬掉鞋子,跌跌撞撞爬起來往自己房間走。“撐死我了,睡覺”
叢麗榮急忙喊:“你把那身兒皮脫下來再上床啊祖宗!哎呀~”口型張太大了,掙得臉皮好疼,捂住臉接著說,“你聽著沒有?我剛換的床單。”
“我聽見了聽見了”楊毅站在客廳脫外套,“爹啊我今天上政府院裡打球去了,燈光球場,嘖~像樣!”襪子也扯下來扔在地上。
“行啊我兒,跟市長一個級別了。”
呵,起碼在管教翅膀這方面,楊毅自認自己跟市長是同一級別的。
撲到床上,全身的骨骼像被打散了一樣使不出半點力氣,靠,這胳膊還是她的嗎?靠,腿哪去了?抬了半天也沒抬起來。這應該就是書上所說的通關之前的狀態,只待打通任督二脈,屆時便可身輕如燕,飛簷走壁,似履平地半睡半醒中夢見一匹大宛名駒,通體漆黑如鐵,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看就知日行得千里夜奔得八百,最奇特是此駒背上赫然有兩隻巨大的白翅膀!幾隻白色小天鵝圍著它歡快地飛來飛去,放鵝人歪扣一頂破草帽,柳條枝輕輕抽著黑馬的屁股,告訴它:好好練,有一天你也會飛的!
草帽下這張臉好生面善,原來是她同桌
比賽定在週一下午三點十分正式打響,六個球場同時上演破釜沉舟的男子組淘汰大戰。初中部教導處如臨大敵,再三警告學生不許逃課看球。陳守峰在循視了一圈看到僅維持半數學生的課堂後,毅然決定把週三下午的體活課串到週一來。
六中沸騰了。
為了保證各班啦啦隊有生力量的完整性,校方沒有在同一時間安排女籃比賽。一年1班男隊第一天輪空,不用經歷殘酷的淘汰賽,全班同學樂得清閒,楊毅和翅膀更是滿看臺亂轉哪兒熱鬧往哪跑。六中的六個籃球場兩兩相對,被同學親切地稱為東廠西廠。一年2對三年1的比賽在東1廠,一年3對二年5的比賽在西1廠,楊毅和翅膀最後選擇在兩廠中間站下,看看這邊的季風,轉個身又能看見於一。
叢家在東1的計分牌後邊,謹慎地盯著記錄的同學寫下的每一個數字。楊毅一搖三晃地走過去逗她。“你要給我買袋喜之郎我就給你班加油。”
“我給你買十袋。”叢家家看也不看她一眼,“你趕緊給我遠點待著去。”
“真不講究!”楊毅討了一鼻子灰,悻悻地回到球架子底下蹲著。
翅膀斜眼看她。“挨撅了吧?”
“不識抬舉!”她左手食指背部蹭著口鼻中間的面板,冷冷盯著場上拿球的季風,眼見他要上籃,脫口大喊:“扇他!”
高三學長不負所望地一個大帽兒按下來。季風身子一頓,收回球在背後換到左手,身子順勢擰過去,半空中又拔了一節,託球上籃,打板球進。場上爆起歡呼。裁判鳴笛,指向三年1的那個傻大個兒防守犯規,季風加罰一球。
“我靠,這也行。”楊毅罵罵咧咧地一甩手,轉身看西1廠的比賽。
本來以為於一他們班沒什麼懸念了,對手二年5是個男女比例4比1的文科班,全班一共不到20個男生。籃球還可以,要是足球乾脆就得棄權。結果回頭一看比分咬得還挺緊,3班以赫婷婷為首的女子助威團不時大叫於一的名字,聲音大得連翅膀也看不下去了。“幹什麼玩意兒嗚了嚎瘋的!”他眼神兇狠。“小爺早晚給你們全毒啞!”
於一在防人,對方是個腳法靈活的小個子後衛。
翅膀手攏在嘴邊高呼:“過他!”不意外地得到3班女生的全體怒視,當然其中也有翅膀爺勢在必得的赫婷婷。
難免被波及的楊毅打了冷顫,勸道:“在心裡默默祈禱!”
小後衛矮著身子令人眼花繚亂地快速拍球,可惜還是無法過人。眼前這個大個子始終氣勢壓人,封殺了周圍方圓一個身位的所有空間,使他無法擺脫,傳不出去球。無奈之下自己運球出手,位置跑得有點勉強,砸在板上就彈了出來。於一伸手摘到板兒,轉身換手橫傳給隊友,幾步趕至前場三分線內正好接回傳球,一個急停假投騙跳晃過對方防守,低手上籃,乾淨俐落的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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