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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記著要用一個手把球砸下來拍著跑,要不一準一個走步。”
“果然夠損!”女生們面面相覷。男生們則在暗暗告誡自己以後有這個人出現的球場少踏為妙。
“嘿嘿。都是女孩子,出手也別太重了,打得跟豬頭似的容易惹出場下糾紛來。”他得意洋洋,“當然要真出事兒了咱也不怕她們,非爺有一幫閒散於社會各階層的紅顏知己給你做外援。”他連比帶劃,陸續又講解了被夾抄時怎麼護球用肘子拐開防守隊員把球傳出來,跟別人同時抱住球怎麼在暗處使黑手把球摳出來,怎麼避開裁判的眼睛踢人腳後跟用屁股拱人不讓對手近身等一系列絕招。“開場先小的溜地犯,摸清裁判的路子。女生比賽一般嚴不了,要不打不完半場就得全吹下去。懂得在允許的尺度內犯規,這個球場就是你的。”說完揚手一個三分遠投,球配合地進了,黑框眼鏡下的兩隻眸子熠熠生輝。
早飯時楊毅偷偷問他:“三班上場打球的女生有哪個不識抬舉撅過翅膀哥?”
“就是總在校服裡穿帽衫扎一根馬尾巴辮那女的,於一說她是主力。”翅膀恨恨地說,“這開學才幾天?一連氣兒3次請非爺撒泡尿照照自己再去跟她粘乎。靠,長得個包子樣還怕狗追!”
尖酸狠毒以至短短十餘字連人帶己都損了進去,其罵街境界神鬼難及。
楊毅沉默了,她雖然從來沒肯定過翅膀的人品,但還沒有像此刻這麼鄙視過。
週末的六中水泥籃球場被高中部各路臨陣磨槍的英雄們所佔據,楊毅起得晚了點兒,到球場時發現12個球架都名筐有主。左文正帶著女生在足球場上練傳球,逼得一夥踢足球的男生坐在場邊兒上舉著護腿板打著拍子嗷嗷抗議。
楊毅還沒從網兜裡把球掏出來,只看見季風和張偉傑兩人滿頭大汗地從場上退下。“都他媽瘋了。”不是搶球累的,是搶籃累的。放眼望去球場上人挨人,自己的SPALDING硬地王上了籃,掉下來個髒了巴嘰的雜牌橡膠球。兩人費了牛勁才找回,抱球就下來了,多一分沒敢再停留。
“我靠!”於一汗涔涔地嘟囔,“怎麼跟搶爹似的?”
“差不多了。”張偉傑一屁股坐在地上,九十來公斤擠出來挺不容易的。
楊毅一看這架勢也甭往出拿球了,苦著臉問:“這得啥時候能排到咱們啊?”
“打個地鋪跟這兒等吧。”季風摳著球上的口香糖罵罵滋滋地心情非常不爽。
“誒?礦小那兩個籃球架子叫沒叫人搬走?”
“拉倒吧,那老破沙土地別敗禍我這球了。”
“嗯,那倆籃筐矮得你都能扣。”
“要不走遠點兒去技工校?”
“他們自己學校學生放假了也玩,你去找幹仗哪?”
“我知道一個沒人的地兒。”於一盯著擁擠的球場忽然開口。
“哪兒?”
“市委。”
市委沒進去,翅膀帶著一行人繞到了東城區政府大院。
4個標準籃球架,帶有防滑顆粒的塑膠球場,場邊上四排白熾燈座然而最令人興奮的是,兩個球場空無一人。左文一個側手翻摺進去,蹲在地上敲敲打打。“真他娘地腐敗”他以為這種場地要室內才能有。
“誰把這山炮帶出來的?”楊毅拿球砸他。
她身後的季風張偉傑,還有1班那票誓當黑馬的娘子軍們,早在看見豪華練習場時就歡呼著一哄而上各自圈地操練了起來。
翅膀站在於一身邊嘿嘿笑:“就你能想出這種招來,讓我領人進市委院裡打球。”
“有權不用過期作廢。”於一收起打火機。他才不管市委還是省委,只要是校外就行,可以光明正大地抽菸。
“你要上了官場不出兩年就得讓人擼下來。”
“你看我想不想讓他擼下來。”
“做人莫裝逼。”翅膀拍著他的肩勸道,“裝逼遭雷劈。”
“這話是市長教的?”
“別鬧了,市長聽著這話不廢了我的。”翅膀在原地坐下,拿了根菸跟於一對著火。“不過你這1班女婿當得可以啊,都沒見你為自個兒班女生費勁巴夥找場地呢。”
於一跟著坐下。“要把我們班女生也領來還不得發生暴亂啊。”
“也是,就你班赫婷婷那樣的”
“你還不死心?什麼好玩意兒啊?”
“讓我死心?”翅膀扭頭呸了一口,手背抹著嘴巴上的唾沫星子說道,“老子最不知道死心怎麼寫。你等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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