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叢家夾了些剛煮好的粉條放到楊毅盤裡,她一聲不吭地低頭悶吃。
於一有點來氣。“死都死了你還老尋思他幹啥!”
楊毅怪罪地瞪他一眼不讓說。
翅膀嗤聲一笑提議:“讓我鍬哥去把雷管腦瓜子擰下來以慰老崽子在天之靈?”
“滾~”她以手背抹去嘴上的油,忙不迭地罵他,好像於一聽了這話就能去行兇一樣。“瞎嗡嗡兒什麼?”
捱了罵的翅膀好脾氣地笑著。
“靠,我可扳不動他。”於一也笑,胡亂在楊毅頭上揉了一把,捉起她發頂的一束握在手裡。“呵~明天就扎這麼個小角上學吧。”
“像個告狀的似的。”叢家家掩嘴看著楊毅那個滑稽的造型。
“你敢這麼梳我就敢!”楊毅站起來推開他的手。
她和於一兩人坐在靠門的位置,門開著,只有一道小簾被空調的擺風吹得微微忽扇。楊毅站在於一身邊揪他頭髮玩剛好擋著門口,外面有人掀簾進來直接就撞上她。她踮著腳重心不太穩,被人一碰就向滿桌子的酒菜撲去。於一眼急手快地抱住她,一條胳膊正隔在鍋邊,袖子上沾了些沸湯。
叢家“媽呀”一聲站起來拉開他們,包廂裡亂了起來。
冒失鬼是個喝得兩眼通紅的大個子,抬頭看不是自己的酒桌嘀咕一句轉身就走。
“回來。”翅膀順手在抄起一塊沒進鍋土豆條撇過去。
“操。”大個子捂著被打中的後腦勺回頭,“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進錯屋撞著人了屁都不放就想走啊?”
“撞你怎麼地?”酒勁當頭的人說話都很衝,大個子更是嗷嘮一嗓子把離他最近的叢家嚇得一縮脖。
於一單手把楊毅拉至身側,坐在椅子上抬腿對著那個近在眼前的膝後關節狠狠一腳。
大個子踉蹌地閃了幾步扶住門口一隻空椅子。
“你叫喚你媽了個逼!”沒等他站穩,推開叢家躥過來的季風迎面一個直踢腿在他肚子上卸力,連人帶椅子踹出包間。
大個子本來不至於讓人兩腳就踹愣神的,只是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他剛有點緩過來知道這是遭人點炮了,就見一個斯斯文文戴眼鏡的男生冷笑著逼近,深綠色的啤酒瓶攜呼呼風聲與他的頭蓋骨親密接觸。據說人體頭蓋骨是所有骨頭中骨密度最高的,“怦!”好大一聲,一隻牛逼哄哄的標準新B瓶無可避免地粉身碎骨了,泛著白沫的啤酒散了一地。
驚恐的女聲中,翅膀抬頭看見了時常建議人撒尿照模樣的赫婷婷,帽衫牛仔褲頭戴一頂紅色鍾型帽,俏生生的小臉嚇變了形。
翅膀見到夢中情人的臺詞無比親切。“看你媽逼!滾!”他抹去濺在臉上的啤酒,將損壞的兇器拋至腦後。
血自大個子頭頂躥線兒,在啤酒的稀釋下呈現噴薄之勢。
於一他們隔壁的包間有人聞聲扒眼看完之後跳了起來,爆出高亢的吼聲。“操!大條讓人幹了!”
一夥人忽啦啦衝出,目測在7到10人左右。季風暗道一句LUCKY,半數是女流之輩。
“操你媽誰不要命啦找我麻煩!”正主兒的出場囂張至極。
火鍋店裡的食客和老闆見了這種陣勢都沒敢靠前。
楊毅疑惑地看著放話的長髮男子,腦子一刻不停地轉著回憶在哪裡見過他。
“劉卓?!”季風攥緊了手邊的椅子。
“又是你!”刺耳的尖叫聲來自一個戴花頭巾的小姑娘口中。她只見著季風面兒就恨恨地示意自己人動手,“大松你們他媽等啥呢!”
一隻手橫在他們面前,正是一頭長髮的劉卓。他聽到有人喊他名字先是一愣,再看到季風和他身邊的於一,表情變得複雜起來。“給個說法吧。”
“小哥”小不點戴花頭巾的喜好沒變,脾氣也還和兩年前那會兒一樣爆。
當年劉卓看上叫叫兒,一幫人在學校門口堵她,其中就有小不點一個。按著劉卓的說法,那時候要不是小不點煽風點火,這仗也打不起來,季風只記得那次他和小鍬差點讓人給撅折了。
“沒說法,”翅膀也知道全部過節,當下不客氣地指著一臉血的大個子說,“這逼眼瞎!”
“有你說話份兒嗎?”劉卓不認識翅膀,只道他是跟著於一蹭架的。
“小哥!”再叫人的竟然是赫婷婷,她在翅膀等人訝然的目光中快步走到劉卓身邊挽住他的手臂。“大條進錯屋了。”她從洗手間剛出來目睹喝高的大條走進隔壁包間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