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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熬到現在也不知道最後薰梅是怎麼被他們處理的。反正就現在來看,薰梅是已經有點瘋癲的前兆了。看到男人就跑,不能見到我,一見到我就哆嗦的和得了瘧疾一樣,那叫一個怕。
私下裡我曾經去問過大凱,那天我走了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大凱一聽我的問話就傻在哪裡,任憑我怎麼拷問也一個字不說。而東野泊就更別提了,就一句“好姑娘不應該知道”,大爺的,我當了老鴇還說我是好姑娘,東野泊你腦子進究竟了吧!問柯震、柳問雪等等其他在場之人,都給我一個莫名其妙的表情。最可氣的就是樺紫,氣的我恨不得再把他丟回到撿他回來的街頭,本以為這孩子應該最感恩戴德的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畢竟是我救了他啊。結果呢,就算我拿出老闆娘的身份力壓之下,竟然給我一個詭異的笑容說“好孩子要聽話”。KDL,早知道不救他了。給他們個臺階,就這麼給他們自個長臉了?
最後風治冶悄密的跟我說:“索桐,你要是要了我,我就告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看好嗎?”
想當然回答他的是本人的一頓拳頭暴打。
問不出個所以然,店裡的生意還很好,在白姑和柔姑的操持之下,我這個大老闆竟然能沒事看看書,彈彈琴。竟然有時間把從大學就荒廢的古箏重新練習。賭場的事情,飄鬍子王爺一直沒有給我特別準確的回答,估計是被純淼搞的太哈皮了,忘記了賺錢的大事。不管他,反正現在我還不缺錢。再說了,他不進行,我就不能暗中搗鼓搗鼓了。
賭場這生意吧,如果沒有高手老千坐莊是絕對不行的。賭場有句話怎麼說的,好像是“生手怕老手,老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但是十賭九千,沒有能做穩莊,我這賭場就不好開。看看澳門的賭場,人家有老虎機。就這地界,我還能造一老虎機出來娛樂大家?就算我有工具,也要我有這本事啊?物理極其之差的我還想玩這高難度工種?兩字:沒戲!
這天閒來無事,我自個穿個男裝就晃悠出了愛姬堂。準備穿大街走小巷,看看那些犄角旮旯的小賭局上能不能讓我看到個湊合的老千。十月的天氣,不冷不熱,讓我想起在那個人生的日子,那時候常常在十月和朋友開著車去野遊。現在呢,KDL,出城都不知道能去哪裡。
一路晃晃悠悠的走著,每次出門似乎都沒有好好的逛過大街,也沒有在集市上買過什麼東西。腰裡揣著臨出門順手摸來的銀子,我尋思今天給自己買點合心意的東西,也算犒勞自己,畢竟在這個時空,我混的也很辛苦啊。
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我真的很想看到牛肉麵、白吉饃、糖火燒、刀削麵、炸灌腸,還有我摯愛的水煮魚,美容院,美甲店,小飾品店為什麼都沒有?就連珍珠奶茶都沒有,我的酸梅湯啊!
一路的哀嘆伴隨著我,如果站在至高處一定會看到一個白的接近透明的人,一路唉聲嘆氣,眼無色彩的飄過來。還好是白天,要不絕對有人認為看到遊魂野鬼。到了這個時空,我真的是不適應,沒有一個知心的人,沒有一個熟悉的人,尤其在忙亂過後,空虛襲來更讓我痛苦萬分。
正在我滿目的地的滿街亂逛之時,忽然聽到有人說:“皇家繡房的孫小姐上個月不是一場大病嗎。聽說連御醫都看不好,皇家繡房都快急死的時候,那個孫小姐竟然醒了。不過聽說不認識人了,哭著喊著說自己不是梁羽繡。這不是皇家繡房在東城門貼了告示,說誰能看好孫小姐就賞金千兩啊。這部全城的大夫都跑去要揭告示呢。千兩黃金啊”
語音漸漸落去,我更加辛酸。我孤身一個人掉到這個地界,就不敢生病,現在生病了,誰能和我的親爸媽一樣噓寒問暖,還有人會和我爸一樣在我感冒的時候給我熬薑糖水,還有人會和我媽一樣在我胃疼的時候給我揉穴位嗎?沒了,看看現在,我就是最好的孤家寡人,沒有了那個時空的所有,這個時空也什麼都沒有。索桐這個身子的主人,從小沒爹,大了沒娘,沒姐姐。我混到這身體這麼長時間了,最初還害怕有個什麼狗屁親戚出來認認親,現在看來索桐也是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主。要不就是她的舅舅、姥姥都死絕了。
晃動著小身板繼續沿著幹道走著,日頭慢慢的升起來,照的我眼睛有點花。看到街角有一家茶樓,我慢慢的晃了過去。
“客官,您要點什麼啊?”
我晃上了二樓的雅間一屁股坐下,小二顛顛立馬飛快的跑來招呼我。愣是讓我想起老北京炸醬麵的夥計,每次我去吃炸灌腸的時候,都會聲音洪亮的大喊一句:“來了,您吶!裡面請。”
“一壺花茶,一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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