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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炎好說歹說,左懇求右拜託。老爹的名字都掛出來了,姚師傅才微微有些動搖。
白墨炎當時編的瞎話,連周小舟聽了都有些自嘆不如。
他說他是官宦子弟,養尊處優,自小就體弱多病,身邊一直多虧了周小舟細心照料。本以為書院是不讓帶下人的,當初也為這事費了不少周折。可現如今既然她已經成了書童,就想把她留在身邊方便照顧他。
姚師傅像是挺了解白家的情況,頻頻點頭。一個勁的說,他答應過白墨炎的爹,一定會好好照顧他,能幫的一定幫,不能幫的也得想法子幫。
聽了這話,白墨炎和周小舟都以為他點頭同意了。剛想鞠躬道謝,姚師傅又說話了。
他說書院裡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特例獨行,搞例外。何況這樣做也引人口舌。
他想了一會兒又說,一個住不如都住。
姚師傅的意思是說,書童本就是陪讀伺候起居的。今年學員比往年多,一個書童得照顧三四個學員,來回奔波也確實有些麻煩,倒不如聚在一起來的方便。
當時白墨炎就說,最好別把別人□他屋。姚師傅當時還點頭說行,這事他會看著辦。
然後
太陽下山前,院子裡響起了鑼鼓聲。告示欄上列滿了人名——
再然後
周小舟和白墨炎莫名其妙的被趕出房間,直接來到了少爺的面前——
此事擺明了是二人所為,但倆人還是異口同聲的說:“這事跟我們沒關係,真的!”
“我什麼時候說跟你們有關係了?”清祥安挑著眉毛質問道。
白墨炎連忙解釋說:“是書院師傅分的房間,每四人一間,一屋一個書童。不信你可以看院子裡的告示,現在還立在那呢!”
周小舟連忙附和的說:“就是就是,這隻能說我們主僕太有緣了。哈哈呵額”
她險些被口水嗆到。
清祥安的臉上明顯還擺著不情願。論理,他是主他們是僕,怎可共處一室。論私心,他實在是不想與人同住。
“少爺,在外不比家裡。何況,兩千兩和白書生總好過別人。”袁齋低聲勸說。
清祥安垂眸輕嘆了聲,指著邊上炕塌急躁的說:“就一個炕得四個人擠,你叫我怎麼睡?”
另外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挫敗。
“少爺睡上面,我們睡地下便是。”袁齋說。
清祥安聽聞臉色緩和了不少。瞅著另外兩個人問道:“你們意下如何?”
周小舟和白墨炎相視而對,心想他們能不同意麼?
見兩人點頭,清祥安寬衣解帶爬上了炕。袁齋從炕上拖下兩條棉被鋪在地上說:“今天先這麼湊合吧!明日我再找時間去買席子。”
周小舟和白墨炎默默的點了點頭。
三個人擠在一起,跟同床有什麼區別?白墨炎瞄著周小舟,心裡直犯嘀咕。
袁齋鋪完棉被就直接躺在了上面,周小舟剛要跟著躺下,白墨炎一把拉住了她。
“你睡邊上。”
他將她拽到傍邊,自己躺在了中間。
周小舟瞅瞅他,又瞅瞅自己的位置。憤怒的說:“你怎麼這麼壞呢!誰都知道挨著門有風,你睡邊上。”
白墨炎狠狠的瞪著她。周小舟不服氣的反瞪回去。
兩人正在較勁,耳邊卻傳來少爺的聲音。
“兩千兩把蠟燭吹滅,太亮了我睡不著。”
周小舟無奈的起身將蠟燭吹滅,抹黑往回走,一不小心竟踩到了白墨炎的腳。
他低聲含糊不清的抱怨著,轉身離她老遠,幾乎整個身子都要貼在袁齋的身上。
袁齋不得勁的動了動,小聲的說:“你要是喜歡這邊,咱倆就換一下。”
白墨炎瞬間就退回到原位。閉著眼,生著悶氣。
本來他打算在靜頜好好讀書,早日科舉及第,結果卻造成這種局面。早知道今日,他就不該要挾她,非抓她把柄。如今反倒弄的他坐立難安。
他翻來覆去睡不著,剛睜開眼睛想出外透透氣,結果藉著月光正好看見她在那寬衣?!
他嚇的一驚,條件反射的問道:“你幹嘛呢?”
周小舟轉頭伸出食指:“噓”
他立著眉毛瞪著眼睛瞅著她。
周小舟低頭在那又咕噥了一會兒,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我裹胸有點緊我鬆鬆”
“”
白墨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