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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見狀連忙拿起兩個饅頭放進懷裡,轉身拎起行囊跟了上去。
馬車在門前備好,小二將剛剛打包好的食物遞給秀兒。小姐上了馬車,少爺也上了馬車,周小舟雙手抓著木板,一條腿剛踏上馬車,一把墜玉紙扇突然指向她的鼻子。
“少爺”
墜玉紙扇晃了晃,意思明確。周小舟撅起小嘴,從另一側探頭進去,墜玉紙扇以同等的速度跟上,抵在她的眉間。
“小姐”她哭嚷著喚道。
清祥蓉斜了眼自家哥哥,側身歪個腦袋低聲說:“兩千兩,今兒你還是別出現在我哥面前的好,免得連累我也跟著遭殃。”
周小舟誇下了臉,囧了。她今天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麼?還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她不記得今兒個有得罪她家少爺啊?!
她剛要張嘴說話,墜玉紙扇敲了兩下木板,馬兒嘶鳴,馬車緩緩起步。周小舟連忙收回車上的腿,委屈的跟在馬車一側。
車後方的秀兒突然衝著她冒出一句:“淫棍——”
淫棍?說的是她麼?周小舟回頭疑惑的憋了她一眼。
秀兒翻著白眼,轉頭對身邊的彩兒說:“聽說了麼?兩千兩有斷袖的癖好。昨個不但強|奸書生未遂,還強吻了袁齋”
彩兒一愣,斜眼瞄著主角,詫異的捂著嘴巴:“真的假的啊?我還以為那是東南西北亂說的呢!”
“你沒看見書生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麼?還有袁齋,嘴巴都破了。”
彩兒睜大了雙眼,驚歎著說:“我還以為是他們倆鬧不和,動手打的呢!”
“袁齋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呀!他是那種隨便跟人動手的人麼?再說了,人家書生文質彬彬哪像是會挑事的。是昨個東、南,半夜上廁所扒門縫看見的。聽說他整個身子都纏在袁齋的身上,吻了好一會兒”
周小舟捂著耳朵都沒擋住流言蜚語的侵蝕。她吻了那個馬伕?開什麼玩笑?她緩緩放下雙手,特意放慢了步伐,歪脖側耳繼續聽著。
彩兒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怪不得今兒一早吃飯怪怪的,兩千兩一進屋你們就都撤了。我還納悶,大家用膳的速度怎麼都提升了。少爺和小姐也知道嗎?”
“能不知道麼!今兒書生一見少爺,就哭訴兩千兩的罪行,死活也不想再跟他一個屋。袁齋從一早就拉著臉,一句話都沒說。”
臭書生竟然跑去向少爺告狀?怪不得少爺不讓她上馬車。周小舟惱了,掐腰吼道:“我才沒有什麼斷袖的癖好,就那書生,就他那樣,他也配。”
秀兒和彩兒,雙雙鄙視的瞅著她,搖頭嘆息著。周小舟眼睛一轉,又看向她們身後的東西南北。
“我沒有,真的沒有——”
東西南北默默的避開她的目光。表現的十分清楚明白,不想跟她有任何的接觸。
周小舟崩潰了,繞著馬車跑了一圈,終於在車頭平板上發現了書生。
她在馬車後面步行,他倒是坐在馬車上享福。她拽著書生的衣角,怒囊道:“你給我下來,把事情給我解釋清楚,我到底怎麼你了?你憑什麼在少爺面前誹謗我?”
書生縮著身子,求救的看向馬伕。
袁齋憋了一眼周小舟,默不作聲,繼續揮舞著長鞭。書生見救星不理,只好硬著頭皮應戰,抽回自己的衣角,理直氣壯的說:“你昨日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
“我清楚?!你霸佔我的床,挑釁我。結果還說我強|奸未遂?我怎麼強|奸你了,強|奸你哪了?你說清楚。”
書生漲紅著臉,咬著下嘴,糾結的瞅著她。此等齷齪之事,叫他如何開口?
“小生不想與你爭執,請你莫在糾纏。昨日之事,小生就當是一場噩夢,散之,忘之”
靠,他這是擺明玩陰招,陷她於水火。
“我告訴你臭書生,你要是不把事情解釋清楚,我就坐穩了土匪,非得當著眾人的面奸了你。”
書生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巴,倒吸一口涼氣。身旁的馬伕手握長鞭僵在半空——
“袁兄,你要為小生做主啊!這等流氓簡直不知廉恥為何物。”
周小舟望向一旁的馬伕,納悶了。她昨天親了他麼?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不會是他們倆合謀串通算計她吧?
“喂,還有你臭馬伕。我昨個什麼時候親你了?我怎麼沒有印象?你把事情說清楚,不要誣賴我!”
袁齋面部漆黑,陰森的瞪著她。周小舟皺著眉頭,目光注視著他唇上結痂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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