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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請受徒兒一拜。”說著她收腿一跪。“啪啪啪——”衝著馬伕磕了三個響頭。
書生下巴脫節了,馬伕囧了
“師傅,昨天那絕對是場誤會。徒兒絕對沒有侵犯你的意思,只是巧合的碰撞到。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徒兒吧!”
師傅?他什麼時候收他做徒弟了?袁齋眼皮一閉,再一睜開,頭冒青筋。“兔崽子,你要是再幹一些齷齪的勾當,修怪我下手無情。”
周小舟看看他,又看看自己領口上的大手,樂了。這才是爺們!這才是條漢子!她原先一直以為他就是一枚憨厚老實的俗人,跟東西南北毫無差別。現在瞧著,有氣魄,有個性,鐵錚錚的男子漢。
她雙手握住他胸前的手,崇拜的說:“我就欣賞你這樣的,只要你肯收我為徒,教我武功,咱們就既往不咎如何?”
袁齋眯著眼瞧著被握的手,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趕緊收回。這孩子不正常,以前小姐跟他說的時候,他都沒當回事兒。現在看起來著實可疑。
“袁兄,你可不要收他為徒,否者小生以後的日子就沒法過了”
周小舟呲嘴憋了書生一眼。哼,臭書生算你有先見之明。你的帳,老子以後會慢慢的跟你算。
“我不會收你做徒弟,更不會教你武功。但我會天天盯著你的一舉一動,只要你有什麼越舉的行為,我定不會放過你。”
馬伕狠呆呆的表情著實有些嚇到周小舟,她縮著脖子委屈的說:“我是冤枉噠!你們到底要讓我解釋多少遍啊?”
他們害她被大家誤解,弄的少爺和小姐刻意疏遠她。她都已經說既往不咎了,他竟然還恐嚇她?!這個大壞蛋,枉費她對他的崇拜。
“事實大於雄辯!”書生扯脖回道。
周小舟瞪向書生,怒火中燒。這個臭書生,不說話光是讓她瞄一眼,她就已經很想扁他了。現在一說話,她恨不得將他揉碎剁成肉醬。他還真以為她不敢把他怎麼著是不是?
半晌,周小舟屏息壓氣,小手一揮跳下馬車。
哼呵,不收就收,她才不稀罕。有勇無謀的庸才——
等著瞧,老子一定要讓你們跪地求饒!
☆、第七話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小奴隸‘兩千兩’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兩千兩自打跟了主子就沒做過事,平日裡除了吃喝睡,就什麼也不會做。遊大街逛集市她行,拎東西做苦力她拒絕。坐馬車講笑話她行,餵馬洗馬她搖頭。
秀兒當初問她:“你究竟會啥?有啥是你能幹的?”
她回:“洗衣做飯,端茶倒水,我是一樣也不行。提水、劈柴、乾重活,我是一樣也做不來。吃、喝、拉、沙、睡,這我倒是樣樣都在行。”
敢情她家主子買回來的不是奴隸,是活生生的祖宗。衣服穿完就仍給她,嘴巴里還得振振有詞:“秀兒,衣服不可以用石頭搓,也不能用棒子打,會壞的。你得用手一點點柔,知道麼?”
難不成她那身破衣服,還比她家少爺和小姐的衣服珍貴不成?
仗著小姐寵她,她眼睛都長到頭頂了,誰她都瞧不上。今兒倒是畢恭畢敬,勤快的很。
“秀兒姐,你渴水不?要不要我給你端杯水喝?”
秀兒正在路邊休息,被她突然而來的關懷弄的一愣。她竟然管她叫姐?還要給她端水喝?
還沒等她做反應,兩千兩便轉身倒了兩杯水端了過來。
“給,秀兒姐,彩兒姐。”她笑呵呵的遞給她們,一臉的純真無邪。
秀兒和彩兒相互對視了一眼,愣愣的接過來,抿了一小口。
“走了大半天了,餓不餓?早晨我在客棧拿了兩個饅頭,你們要不要吃?”他從懷裡拿出兩個雪白的大饅頭,擺在她們面前問道。
彩兒斜了一眼秀兒。早上吃飯的時候,她見大家都撂下筷子就沒好意思繼續吃,現在確實有點餓了。午飯的時辰還沒到,她又不能比主子先喊餓。
秀兒搖搖頭:“我不餓,你和彩兒吃吧!”
她知道兩千兩從早晨到現在都沒吃東西。
周小舟點點頭,遞給彩兒一個,樂呵呵的捧著饅頭啃起來。
彩兒接過饅頭,吃的也勁勁的。心想,兩千兩其實不錯,有時候也挺貼心的。
“兩千兩,你真的有斷袖癖麼?”
彩兒隨口一問,周小舟饅頭嗆在嗓子眼,咳的眼淚都掉出來了。秀兒抹搭一眼彩兒,將手中的水遞給她。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