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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了,別罵個沒完。我哪知道會這樣啊!”
“你腦袋長在屁乎上了是不是?你沒想到?你怎麼可能沒想到。我看你就是蓄謀作案,你故意的!”白墨炎伸著顫抖的手,面紅耳刺的說。
周小舟無奈的呻吟著,這事確實有她一大部分的責任。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叫她怎麼做才好?
“書生,我錯了。我深思,我檢討,我我不是人。現在木已成舟,你就認了吧?好不好?行不行?”她哭喪著臉,恨不得當場給他跪下。
“不好,不行。”白墨炎倔強的晃著腦袋。
“那你讓我怎麼辦?你說。”周小舟急了,扯著嗓門吼說。
“我爹要是知道我上妓院,那都能拿著棍子轟我出門。還有,我還沒成親呢!你叫我將來如何面對我的娘子?”白墨炎越說越委屈,越說越覺得此事荒唐。
“哎呀,這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就當就當春夢一場,醒了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我是什麼也不記得啊!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光溜溜的躺在被窩裡,身旁坐了個衣冠不整的女子。你你叫我叫我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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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舟,說真的。自打我認識你,我就沒遇見過好事。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遭殃的總是我?你跟我有仇啊?上輩子我到底欠了你什麼?”
周小舟愧疚的眨巴著眼睛,此事真的非她願也。
“書生,我跟你說。人生總是會經歷一些讓人無法接受的事,黑暗面誰都有的。我們把這張翻過去,徹底翻過去。我不說,你不說,誰也不知道。你還是原來的你,乾乾淨淨的,好不好?”
“就算你不說,我也不說。那你能保證這裡的人都不說麼?”
“這我保證不了”
周小舟默默的退到了一邊,頗有先見之明。
“周小舟——你去死吧!你去死好不好?”白墨炎徹底瘋了,抓狂了。
周小舟哭喪著臉,淚眼汪汪的說:“那怎麼辦?你叫我怎麼辦?要不然我把侮辱你的那個女人找出來,讓她負責?”
‘砰——’這回竹枕準確無誤的落在了周小舟的腦門。
“負責?負什麼責?我是誰?我是堂堂太保之子,你你竟然讓我娶妓|女?”
周小舟捂著腦門,疼的齒牙咧嘴。這要是往常她早就飛撲過去與他廝殺了。可現在她愧疚啊!自責啊!人家一世清白就被她這麼糊塗的給毀了。
一個坐在床上裹著棉被喋喋不休,一個捂著耳朵蹲在牆角滿臉無辜。正當兩個人疲憊的陷入沉思。門外突然傳來清脆的敲門聲。
兩人相望微微一愣,周小舟驚覺的站起,安撫地說:“冷靜,冷靜。有什麼事咱面對面的聊,千萬別讓人看笑話。”
白墨炎冷哼著將臉扭到了一邊。
“請進——”
得到允許,芙蓉推開房門,緩緩走了進來。
“爺的衣服已經幹了。”她淺笑著將疊的闆闆整整的衣服放在床角。
白墨炎將臉埋在棉被下不願見人,周小舟撓著眉毛尷尬地瞅著芙蓉。
“小爺有話要跟芙蓉說?”芙蓉瞅著她欲言又止的架勢,忍不住脫口問道。
周小舟咧嘴乾笑了兩聲,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要是不把事弄明白,臭書生這輩子都不帶放過她的。
“那啥那個就是吧!這情況”
“小爺有話可直說無妨。”芙蓉貼心的說。
周小舟喘了口氣,紅著臉點著頭說:“是,直說。含含糊糊的說不清楚。那個我家書生誰開的包??”
芙蓉歪個腦袋滿臉疑惑,一看就知道沒聽懂。
周小舟一咬牙一跺腳,仰著小腦袋問道:“床上那人的衣服誰脫的?”
“是芙蓉脫的。”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周小舟胸口還是‘蹦蹬——’了一聲。
“該做的都做了?一點沒留?”她指著床身顫抖的棉被,不甘心的追問著。
芙蓉的臉色難掩笑意,不答反問道:“小爺覺得呢?”
周小舟瞬間成了洩了氣的皮球,一點底氣都沒有。
“我覺得差不多,也就這樣了”
芙蓉掩著嘴角,沒忍不樁撲哧——’一聲樂了出來。
“爺喝多了,吐了,我只好幫他把衣服脫下來。難不成要讓他在髒汙中打滾?”
白墨炎終於從棉被裡探出半個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