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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麼?鏡子!跟你們這的銅鏡一個作用,只不過照起來更清晰一些而已。”她指著鏡子解釋說。
袁齋默默的轉過頭,帥氣的揚起馬鞭。周小舟撇嘴聳了聳肩,從新將視線挪回到鏡子裡。半晌,又是一聲嘆息。
“唉”
這張俊臉就這麼被人毀了,她可是靠臉吃飯的人耶!~平時臉上長個痘,她老媽都得叨唸好幾天。這要是讓她老媽看見,她被人打成這幅熊樣,準保得拉著她驗傷報警,不告他毀容也得讓他賠錢。
一想到她媽,周小舟整個人都沮喪了。自打穿越過來就失去了聯絡,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認為她死了。搞不好現在正拿著她的照片摸眼淚呢!
她姐就樂了,現在沒人跟她搶吃的,也沒人跟她掙零花錢。她都能想象得出來,她姐正霸佔著房間,橫豎歪七扭八的跳著舞。
以前她姐就總說,要是沒有她,家裡的東西都是她的。自從她出生以後,什麼東西都得一份為二,父母的疼愛如此,吃穿如此,就連喝口飲料,她老爸也得讓她留點。她光想想都覺得憋氣。
她老爸喜歡男孩兒,自小就把她當男孩養,以至於對她要比對姐姐好很多。她以前一直拿老爸作威作福,現在可好了,無依無靠。疼了痛了,都沒人關心
“怎麼?哭了?”袁齋歪個頭,詫異的問道。
周小舟下意識的擦乾眼淚,繃著臉扭到一邊。“哭什麼哭,男子漢大丈夫掉眼淚多丟人吶!”
袁齋一愣,嘴角輕笑著說:“那剛剛在樹蔭下是誰哭的跟個小淚人似的?明明就很愛哭,現在倒裝的挺硬朗。”
周小舟心情低落,懶得說話。書生是她仇人,這個馬伕跟他一夥的也是她的仇人——
“兩嗯小舟是吧?!少爺有的時候是脾氣大了點,但他人不壞,說不定現在正後悔動手打你了!”
他這是在安慰她呢嗎?她怎麼一點都不覺得欣慰?她抹搭他一眼,噘著小嘴說:“我才沒有生少爺的氣呢!”
“那你在難過什麼?”袁齋一臉茫然的瞅著她。他也從她那麼大過來的,怎麼就弄不懂這孩子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呢?
周小舟猶豫了一會兒,吸了吸鼻子:“想家了”
想家?!她整天耀武揚威,沒事就咧嘴笑,他真沒想到她竟然還會想家?唉,也是。不管她多囂張跋扈,怎麼說也才十二歲。離鄉背井被人拐來賣確實也挺可憐。
許久,身後都沒有聲響。周小舟轉過身看向馬伕,蹙眉問道:“你怎麼不說話?”
“說什麼?”
“說一些安慰的話啊!我已經告訴你我的心事了耶!你怎麼能當沒聽見。”
袁齋一臉為難的瞅著她。“我聽見了,可我不太會安慰人”
“你不會安慰人,但至少你可以聊天轉移我的注意力啊!”
“嗯”
“嗯?沒啦?就這樣?”周小舟不敢相信的瞅著他。
“我在想,我可以跟你聊什麼。”袁齋一臉無辜。
周小舟翻著白眼,徹底折服了。這位哥哥光長肌肉,沒長大腦,反應還挺遲鈍。
“算了,你不用想了。反正我也沒什麼想和你聊的。”她將鏡子揣進懷裡,擺手說。
袁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拍著大腿恍然大悟的說:“對了,我想起來我想問什麼了。”
周小舟歪個小腦袋,一臉納悶的瞅著他。
“你學的那些動物都是你家的牲口麼?是不是要每天細心觀察才能學的會?”
周小舟頭冒青煙,半眯著眼:“我家從來都不養牲口,我家是專門殺牲口的。”
“哦喔!原來你家是買肉的啊!”
。。。。。。
周小舟仰望藍天,頭一回感覺到跟古人溝通真雞|巴難~~~
☆、第十話
書生白墨炎蹲在客棧的角落裡,一臉委屈的眨巴著眼睛,痛定思痛,再次有感而發——
他得罪了兩千兩,等於間接得罪了秀兒、彩兒,以及小姐。古語有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兩樣他全佔了,日子還能好過到哪裡?!
眼看東城近在眼前,他卻度日如年。兩千兩每日往他床鋪上不是放蜘蛛,就是放蟑螂。昨個更過分,弄了個老鼠仔放在他被窩裡。他驚慌中拿鞋子拍了幾下,老鼠仔一溜煙的竄跑了,兩千兩忽然跑過哭嚷著讓他償命。非說他殺了她的寵物。他發誓他根本就沒打著。再說了,有人把老鼠當寵物養的麼?她擺明了就是無事生非,故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