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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甄愛和伊娃早就看了過去,有點兒紅,更深的是灰白。那不是燙傷,是凍傷。春天,區域性凍傷?
經過這一輪,學生們全部臉白了,個個如臨大敵。
言溯幽幽地看著凱利半晌,居然沒有追問,而是往椅子裡靠了靠,淡淡道,
“下一個,誰先來?”
甄愛聽出了他語調中的倨傲,忍不住會心一笑,哼,和言溯玩,你們還太嫩了!
42藥,謊言,惡作劇
“下一個;誰先來?”
言溯話說完,卻沒一個人回答。
經過剛才他對凱利的一番簡短又尖銳的詢問,大家都無聲地緊張了,沒人願意更沒人敢答話。
言溯的目光緩緩地從他們臉上滑過,他手指慢慢敲打著本子,發出一下一下的輕微擊打聲。甄愛很清楚;他想事情時從來都是靜止的,沒有動手指的習慣。
他的聲音是敲給對面這群學生聽的。
甄愛不經意彎唇;她真想知道他還有多少種不動聲色的施壓方法,或潛在;或凌厲。
言溯的目光先落在戴西身上。
他看她一眼,近乎命令:“把你做筆錄的內容再說一遍。”
戴西不自覺地坐直了身子:“我下午一直在家裡寫實習報告,五點多的時候洗漱化妝;七點出門去參加朋友的party,一直到剛才給齊墨打電話,才發現出事了。”
“很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言溯食指輕拍著本子的硬板殼,深茶色的眼眸裡含著洞悉與桀驁,戴西明顯承受不住他的注視,才一秒就低下頭。
“我唯一想質疑你的是。。。。。。”他頓了一下,語氣清冷,“你說的話和筆錄上的一模一樣,句型,語法,單詞。戴西,你在背書嗎?”
他從來便是這樣。表面看著清淡無害,實則跋扈囂張。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把別人的心理壓迫到塵埃裡去。
戴西渾身一顫,扯扯嘴角:“因為事情比較簡單,沒有發生特別的事,所以很好記住。”
言溯沒有深究:“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戴著絲巾和蕾絲手套。”
戴西趕緊取下來,露出有些許擦傷的脖子和手掌:“找朋友借的。我在聚會上被人推搡著摔了一跤,可以找人證明的。”
言溯點點頭,又說:“你這身衣服很新。”
戴西調整一下坐姿,笑笑:“因為參加party,就買的新的。”
言溯不看戴西了,轉而瞥向託尼:“筆錄上說,你要準備心理學考試,所以一直在社群的圖書館複習。”
託尼坦然地點頭:“圖書館應該有人看到我的。”
“人對陌生人的記憶會有偏差,看到你不等於你任何時候都在。”言溯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犀利道,“據我所知,那個圖書館離這裡只有5分鐘的路程。”
託尼一愣,收起了之前輕鬆的語氣:“是很近,但我是臨陣磨槍,每分鐘都很寶貴,就沒有過來。”
言溯默然半刻,眼神往託尼的手上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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