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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地準備吃早餐,才拿起刀叉,頓了頓,看也不看身邊的人,說:“過會兒去漢普頓。”
甄愛一愣:“啊,婚禮哦。”
言溯陰沉沉看她一眼,不太開心:“我家的事對你來說,就這麼沒有存在感?”
剛才是誰說婚禮不會跑掉的?
甄愛低聲罵他:“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傢伙!”
言溯想了一會兒,瞥她:“我聽得懂成語。”
臨行的時候,歐文卻說工作忙,不去了。
甄愛莫名其妙,簡直不知道他這段時間在忙什麼。
她特奇怪:“可是歐文,你的工作,不就是我麼?”
歐文聽了這話,臉立刻變成了一個番茄,然後呼哧呼哧跑開了。
甄愛更加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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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甄愛第一次參加婚禮,心裡還有些期許,本想問言溯有關婚禮的資訊,但言溯開車時極為認真,俊秀的臉上只有專注,彷彿寫著“為了你的安全,請勿和司機講話”的字樣。
甄愛好幾次想開口,琢磨老半天,說:“言溯,你真的可以一心多用麼?”
言溯皺了眉:“認識這麼久你還沒看出來?領悟能力真差。”
甄愛灰頭土臉的,你直接說“是”不就好了麼。
她也不和他計較,立刻道:“既然如此,那我們聊天吧!”
“聊什麼?”言語中有微微的警惕。
甄愛裝作很隨意的樣子,對著鏡子撥弄頭髮,說:“聊一些你的想法啊,比如為什麼小帕克是自殺的呢?”
言溯極快地從後視鏡中瞥了她一眼,她看似漫不經心的樣子,哼,其實心裡很認真呢。裝的一點兒都不像。
他收回目光,答案卻是出乎意料的配合:“好啊。”
甄愛反而措手不及。
言溯淡淡注視著前方,他的確不太願意提已經過去的事,但想起昨晚甄愛在飯桌上對他的維護,他當時因為她而愉悅的心情
如果她對這件事好奇,他是願意取悅她的。
他微微眯眼,細細回想了一下,說:
“一開始,有種很合理的解釋是,小帕克殺了羅拉,學生中有人知道了他是兇手,出於報復或其他原因,以同樣的方式殺了他。這個兇手特別聰明,把警方往連環殺人案的方向誤導,就很難查出他是誰。”
甄愛贊同:“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而且,”她不好意思,“看到帕克死亡現場描述的那一刻,我第一反應是連環殺人,差點兒推翻之前的推理。”
“外界不知道帕克是羅拉死亡案的重要嫌疑人,所以帕克和羅拉的死法一樣時,誰都認為是連環殺人。”
言溯彎了彎唇角,卻沒有笑意,“而這時我說帕克是自殺的,全世界大概以為我要麼是瘋子,要麼捲入了哪些家族中在搞陰謀。”
甄愛替他委屈:“為什麼不把羅拉案的分析公佈,讓大家看到帕克是殺死羅拉的兇手。先不管帕克是不是自殺,這個案子至少不是連環。”
言溯扭頭看她,淺茶色的眼眸澄澈乾淨,帶著一絲費解:“帕克不是未成年麼?”
“車上還有其他學生。難道讓媒體知道他們聚在一起嗑藥抽大麻。相信我,媒體絕對會轉移目標,以他們為典型抨擊青少年教育。”
甄愛一梗,這種時候,他居然還想著保護未成年人的隱私和權利
她忽然有些心疼,別過頭去看窗外。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平復胸腔中酸酸澀澀的情緒,重拾話題:“帕克為什麼是自殺?”
“一開始,我就沒有排除自殺的可能性。”
“為什麼?”
“不為什麼,只是習慣。”
甄愛想起,她聽歐文說過,言溯為了保證推理結果的正確,會把各種可能性(包括最不可能的)都想出來,並一個個地驗證。
這或許就是他說的,不會犯錯的原因吧。
“你說的那些錯位不在場證明,詭異殺人手法,甚至雙人作案,集體作案,我都考慮過了。可每個都有圓不過來的地方。”言溯直直看著前方的路,“到了最後只剩一種可能。”
“那封遺書呢?”甄愛問,“那不是一封正常的遺書,一看就是偽造的。”
言溯淡淡一笑:“如果帕克想要的效果,就是讓人以為他是被殺的呢?”
甄愛一愣,她並未考慮到這種動機。可現在考慮到,這個案子反而變得簡單合理:“你認為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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