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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他說的很有道理。她從女人的角度看沒有問題,可從男人的角度;把內衣藏在最裡面就是多此一舉了。
只是他話語裡面的那句“相信我”是什麼意思。咳咳,就他這種情商白痴
甄愛沒忍住;輕輕笑出了一聲。
言溯從後視鏡裡瞥她,不解:“笑什麼?”
甄愛也不掩飾,爽快地回答:“就你;也好意思從男性的性暗示角度分析問題,你這個情商白痴。”
言溯的眼中劃過一絲訝異:“你比我想象的更沒有邏輯。我對人(包括女人)冷淡,是一種行為與態度;這並不代表我的大腦裡沒有男性生理與心理方面的常識。”
甄愛捂住耳朵,飛快地擺頭:“邏輯邏輯,你就會說這個。你是囉嗦的邏輯學家,不聽不聽。”
言溯在開車,自然不能像上次那樣湊到她耳朵跟前去。他拿她沒辦法,心裡又不滿,哼哧一聲:“女人真是沒有邏輯的生物,哼,邏輯學家非常排斥女人。”
甄愛心裡暗笑他的孩子氣,但也消停下來,繼續分析案子:“我還注意到,安娜脖子上的傷痕非常粗糙。如果是男人,力氣很大,不至於讓安娜反抗出那麼多的傷。可凱利手上又有區域性的凍傷,現在想想只有塊狀的乾冰能凍出那種傷痕。這也是為什麼樓梯間那個管理員打不開打火機的原因。
凱利肯定參與了屍體處理,但他是不是殺人的共犯呢?不太可能,如果他和戴西一起殺人,那麼他們兩個人可以輕易地制服安娜,不會有那麼多的掙扎痕跡。”
言溯原準備補充點兒什麼,可從鏡子裡一瞥,她說得正興起,窗外蒼茫的夜色夾著路燈光從她白皙的臉上流淌,她漆黑的眼眸盛滿了星光。
他想說的話,便凝在了嘴邊。
甄愛說得興致勃勃,半路語峰一轉:“可即使是這樣,也不能確定殺人的過程中有幾個人在場。在場並不等於參與。萬一凱利在一旁看著?或者,託尼和齊墨都在一旁看著,不插手呢?就像是觀摩一場殺人盛宴?”
這種設想讓甄愛頭皮發麻,她託著腮,語氣低了一點兒:“當然,這只是猜想,沒有證據。所以說,這個案子千頭萬緒,可能性太多了。”說著,她低下頭聲音更小,“不過,我希望不是這樣。”
眾人圍觀著人殺人?很簡單的一句話,卻很輕鬆地挑戰著人類道德和良知的底線。
言溯也不知聽到甄愛最後一句落寞的低喃了沒,照舊認真注視著前方黑暗的道路,寂靜半刻,只簡短地說:“我很欣賞你嚴謹的思路雖然只是偶爾靈光一閃。”
說話還是那麼欠扁,但不妨甄愛感受到了他的肯定和鼓勵,剛才一小點兒低落的情緒立刻掃光,她復而看他:“那這個案子,你準備怎麼處理?”
言溯道:“讓她自己說。”
甄愛不解,人家又不是傻子。
言溯瞟了一眼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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