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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的世界,無論繁華,或是寂寞,只有他們彼此,是心靈相通而互相理解的。
他的腦袋裡一瞬間沒了任何想法,只剩剛才親她的那6下,柔柔軟軟,甜膩得像某種會上癮的藥。他還記得,每次匆忙的親吻落在她唇上時,她都會輕輕地顫抖。而他的心也會跟著顫抖。
他突然不想考慮什麼追求方式,也不想等什麼水到渠成,腦子裡只餘留了一個想法。沒了邏輯,沒了理智,只剩本能。
他近乎執拗地看著她,深茶色的眼睛裡只有她的影子,肯定地問:“你喜歡我吧?”
甄愛瞪大眼睛,僵住。
他迫不及待,語速飛快:“為什麼在我的繃帶上面寫那行字?給甄愛的禮物?你希望我送你什麼禮物?送你一個真正的親吻,好不好?”
她驚愕地張口,還來不及發音。他已陡然欺身抱緊她,低下頭,他的唇舌便鑽進了她的嘴裡。
他似乎整個人都壓到了她身上,她支撐不住他的力量,不住地往後退,可他並未鬆開,一下把她抵到玻璃窗上。他的呼吸早已紊亂,咬著她的嘴唇,似乎用著全身的力氣在吮吸輕咬。動作極盡霸道,青澀而又狂亂,像個莽撞的少年,一切只憑本能的欲/望去舔舐汲取。
兩人的呼吸緊緊糾纏在一起,灼熱而滾燙。甄愛只覺世界天旋地轉,充斥著他強烈而獨特的男性氣息,很好聞很性感。
她的心自此狂跳不止,腦子裡一片混亂。
前面是他灼熱的身體,後面是冰涼的玻璃窗,她被他壓制著,進退不得。他熨燙的手掌死死箍著她裸/露的腰肢,像是要把她掐斷。空氣全被他吸走了,呼吸不暢。
她慌亂又無措,心都揪成了一個點,本能地想要推開他,偏偏他的唇齒愈發緊密地貼在她嘴邊。她被他吻得頭暈目眩,渾身都在密密麻麻地輕顫,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
這樣觸電般極盡狂亂而刺激的感覺隨著他的深吻,一波一波密集地堆砌在她心頭,遠遠超過了她的負荷。她終於承受不了,瑟縮在他懷裡,哀哀地嗚了一聲,頭上戴的兔子耳朵都輕輕地顫動起來。
他許是聽到了她嗚咽的聲音,猛然一震,清醒過來,立刻鬆開她。
她嘴唇紅腫,眼神溼潤又清亮,卻是驚恐地看著他。
他的心莫名一沉,有些後悔,他唐突了。
他一下子懵了,完全想不出應對措施,努力想要說什麼,甄愛卻用力推開他。她靠在玻璃窗上,長髮都被他抓凌亂了。她靜靜看他幾秒,眼睛紅了,這下真像兔子。
她顫抖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氣,說:“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
“甄愛,我”他慌了,立刻伸手去拉她,沒想她一腳踢掉他的柺杖,轉身就飛快跑進了夜色裡。
60嚴肅的真愛
城堡圖書室;夏天的陽光從彩繪玻璃窗流瀉下來,正下方白色鋼琴籠在一層斑駁陸離的光暈裡。
安安靜靜。
言溯一身白衣,趴在鋼琴上旁邊放著琺琅金絲銀線等做手工的材料。。。。。。
安安靜靜。
自復活節一吻後,甄愛消失了。
聯絡不上她的第一天,他去找歐文。歐文說:“Ai最近工作學習忙。你放心,有我在;她不會有安全問題。”
言溯頭上默默掛三條黑線,這不是重點!
可他不能告訴歐文說他咬了甄愛一口;唔,很多口。。。。。。
言溯:“那你跟她說我有事找她。”
一天過去了;歐文回來,很疑惑:“Ai說她不想見你。”
言溯有點受挫,卻心虛地問:“她有沒有說為什麼?”
歐文:“呃;我再回去問問。”
言溯氣得差點兒踢他:一天傳一句話,這人效率怎麼這麼低?
過了一天,歐文回來,表情尷尬:“Ai說,和你不熟。”
言溯立時臉都黑了。
他整天趴在鋼琴上冥想。他不該不經她的允許就親她,可她為什麼要跑掉?
最讓他難過的是,她說: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我們不熟。
為什麼?
他一定要證明,他和她很熟!她不討厭他!
可腦中列舉出一堆資料——認識兩個月,說話不多,對方的資訊都靠猜測。
確實不熟!
她總是呆呆的淡淡的,看不出喜好;看他也不會像看見彩色糖果一樣,眼睛裡微微的流光溢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