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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是汗;卻驀然心安。
此刻,他綁在十字架上,俊臉寂靜又平淡。
不知為何;上次匆匆一別,聽她提起愛爾蘭的閏年傳說後,這段時間他總想起今年的2月29日,她抱著大信封,帶著冬日雪地的寒意進來,安靜又略微緊張地從鋼琴後探出頭,烏黑的眼睛十分乾淨,拘謹卻淡漠,小聲說:“你好,我找言溯先生。”
想起她那時的樣子,雖然此刻他身體難受得不行,卻不禁微微笑了。
一旁守著的席拉和安珀看得奇怪。
安珀推席拉:“他又出現幻覺了?”
席拉不答,只覺他虛弱側臉上的微笑溫柔得足以打動人心。
安珀低聲問:“你在他水裡放東西了沒?”
席拉得意地彎了一下唇角,言溯的身體脫水嚴重,必然需要補充水分。
安珀提醒:“B先生過會兒才來,你抓緊時間。”臨走前,還不忘陰恨恨地瞪言溯一眼。
席拉見安珀把人都帶出去了,緩緩走去言溯身邊。
她原本就性。感妖。嬈,化過妝後嘴唇殷紅,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只穿了件吊帶短衫和小裙。雙腿修長,胸前的乳白色呼之欲出。
她抱著胸,似有若無地託著胸脯,走到他的目光下站定,噓寒問暖:“邏輯學家先生,你很難受吧?”
他沒有回應,淡漠地別過頭去。
即使被折磨了那麼久,他也始終清淡寡言。
但其實,言溯也察覺到了身體裡的異樣。和平時被注射的藥物不一樣,這次,體內奇癢難忍,沒了忽冷忽熱的煎熬,只剩了似乎要燒成灰燼的灼熱。
除了熱,便只剩下熱。
席拉瞧見了他緊緊咬著的牙關,白皙的下頜繃出一道硬朗的弧線,滿是男性隱忍的氣息,她不免心猿意馬,嫵媚地湊過去,問:“需不需要我陪你聊天?或許你會好受一些。”
即使她語氣裡透出了善意的關懷,還是沒有回應。
席拉也不介意,反覺他一聲不吭,死死忍著的樣子很可愛,輕輕笑起來:“邏輯學家先生,你要是難受就說啊,我可以給你幫忙哦!”
言溯不看她,也不說話。忍著體內不受控制的焦灼,忍得額頭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
席拉愈發覺得他正經得惹人愛,嘻嘻哈哈:“表面這麼正經,下面應該沒那麼乖吧。”說著,水蛇一樣的手便要探過去拉他褲子的腰際。
不等靠近,言溯冷著臉,一腳把她的手踢開,卻因為她是女人,並未用力,只是用鞋底把她的手攔開了。
席拉愣了一秒,陡然不快,臉上又紅又白。她也算是很有姿色的女人,哪裡受到過這種待遇,都吃了藥還強撐著正經,這個男人是想死吧!
她眼色變了變,冷冷道:“你那麼能忍嗎?就給我忍著吧,我看你能堅持多久。”末了,又幽幽一笑,“不過,我很喜歡你,所以,你要是受不住了,我還是願意幫你的。”
說罷,她拉了把椅子,泰然地坐著看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他碎髮汗溼,牙關幾乎咬斷,全身的肌肉都繃起來了,卻至始至終一聲不吭。
席拉看著手錶,不可置信。
她知道那種情藥有多強,非是不信了言溯會堅持下去不求她。
又是很久過去了,席拉等著等著,反而心煩意亂起來,再一看他卻沒動靜了。
席拉不解,走過去一看,頓時驚得手腳冰涼。言溯垂著頭,嘴唇生生咬爛了,唇角下頜上鮮血淋漓,還在不斷往外湧,只怕是忍著情藥的藥力,咬斷了牙齒或舌頭。
席拉大驚,飛速衝出去找醫生。
安珀進來看到,也覺得不可置信,好在醫生檢查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傷到了半邊舌頭。
言溯很快清醒過來,雖然配合醫生,但也依舊不言不語。
席拉看著他那固執的樣子,不知是替甄愛感動還是替自己怨恨,狠狠看著他,陰陽怪氣地哼:“你還真是忠貞啊。也是,您是正派人士,我們是反派邪惡的下賤小人,配不上你。”
安珀不無蔑視:“是你,不是我們。”
“你!”席拉恨不得抽她。
卻聽言溯嗓音黯啞,道:“我有精神潔癖。”
他沒有說“我有潔癖”,即使是在這種時刻,他也沒有顯露鄙夷女人或看低她的姿態,更沒有嫌她髒嫌她不配的意思。
說精神潔癖,意思就很簡單了。他已經有過一個女人,所以此生都只會對她一人忠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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