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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裡頓時人人喜笑顏開,覺得終於苦盡甘來了。
而王爺的書房裡,誠王與唐同瑞、*三人也正坐在那裡,拉起了家常。
“王爺,半個月後,我們就要啟程了。可是皇上現在都還沒有解除對我們的拘禁,這件事還真有點奇怪。”*一臉好奇地問道。
“是啊,父王。兒子覺得母妃說得很有道理。這件事情好像真的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如果皇上真的願意放我們去封地,為什麼不解除對我們的拘禁呢?”唐同瑞也一臉的疑惑地問道。
誠王一時也有些糊塗:“也許是怕我們會跟以前的那些舊部聯絡吧!皇上登基已經快兩年了,在朝堂上也是剛站住了腳。之前我確實與他有爭過那個位子,他防備我也是應該的。”
“我還想著跟五哥、十姐姐他們道個別呢!看來是不可能了,也不知道十姐姐他們怎麼樣了。”*有些無奈地道。
唐同瑞對此也深有同感,陸氏生前為唐同瑞訂下了一門親事,是吉安侯的嫡孫女。可是整個王府都都拘禁起來後,他們就再也打聽不到外面的訊息了,也不知道他那個未婚妻有沒有另嫁?吉安侯有沒有受誠王府的連累?
如今,唐同瑞的年紀已經不小了,除了還要守一年的孝期外,如今又要離京,如果那個未婚妻還在等他,以她的年齡,肯定也成了京城裡的笑話。唐同瑞對此真的有點擔心起來。
誠王則想得更多。在誠王的意識裡,皇帝是決不會放過自己的。看平王、齊王、安王的下場就知道了。
聖旨上所說的那個封地,又遠又偏又窮。人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如果自己在就蕃的路上出了點什麼事,或者皇上直接下旨讓人在蕃地上為難自己,自己又能怎麼做?這種任人魚肉的感覺真的太糟了。
第八十七章
可是聖旨已下,半個月後,誠王一家還是被五百兵士“護送”著離開了京城,前往蕃地就蕃。
京城的大街上,誠王府的二十幾輛大馬車在五百多人的護衛下浩浩蕩蕩地向城外走去。
眾人盯著誠王府的車駕,嘴裡不停地感慨著誠王府的氣勢果然不一般,當然也有其他的人有別的想法,只是在人多口雜的大街上不敢說出口。
賀明雅與白勝喜看著漸漸走遠的馬車,眼睛微微發紅,靠在丈夫的懷裡嘆道:“小慧這一去,再相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連當面告個別都不行,實在是令人心酸。”
白勝喜看了看妻子,卻久久沒有出聲。有些事情,不是他一個商戶能夠隨意評論得了的。
在某個飯館的二樓,沈保中呆呆地看著下面漸走漸遠的馬車,久久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賀長弦看著沈保中,嘆了嘆氣:“沈四少這樣又是何必?”想到沈保中知道*的身份後,那種傷心和絕望,賀長弦不由得搖了搖頭。沈保中是個痴情的,只可惜十一娘沒那個福氣。
沈保中眉間鬱郁,終是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坐到凳子上喝起酒來。
出了京城已經三天,這天,*等人正在京城某個小縣的驛館休息。
忽然有一隊人馬帶著幾個黃袍太監衝進了驛館。解將軍見到來人,便有些不解地上前問道:“顧公公,這是?”
顧公公見自己帶來的人都跟著自己進了驛館,便拱了拱手對解將軍道:“解將軍,灑家也是奉命行事。”說完,便從懷裡拿出了聖旨,對驛館的眾人大聲道:“誠王府眾人接旨,其他無關人等,速速離開!”
解將軍見狀也不好多說,只好命人去將誠王府眾人都帶了來。趕了三天的路,誠王府的眾人早就累得不行,所以一到驛館,眾人便都馬上跑到床上休息起來。現在聽得皇上有聖旨下來,*等人馬上從床上起來梳洗,之後才到驛館大堂接旨。
顧公公看了看跪在驛站大堂的誠王府眾人,問解將軍道:“解將軍,誠王府裡的眾人可是都到了?”
解將軍拱了拱手,十分客氣地道:“顧公公,連同那些下人僕役,所有人都到了。”
顧公公好像很滿意,看著跪在他面前的一大群黑壓壓的誠王府眾人,終於從懷裡拿出了聖旨,宣讀起來:“奉天承運”
誠王與*越聽越震驚,冰雪未化的時候本來是最冷的,可是*與誠王等人身上都冒出了冷汗。
夫妻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心裡都是無奈:看來皇上是真不打算放過自己啊!每人只能帶一個下人隨同,其他的人必須跟著顧公公帶來的人走!連個服侍的下人都沒有了,又怎麼會像是去就蕃的樣子?前面還有什麼在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