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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肖暴君是有健忘症吧?”
阮陶陶十分懷疑地看著手中的三張紙條,上面的內容跟她之前找到的那張一模一樣。
連個備忘錄都要一式四份肖暴君的記憶力一定有點問題。
紀大美人也看著她手中紙條,“‘殺了他’?她想殺誰?”
“不知道啊我本來是以為是你師兄或者君非宇的,可又覺得不太像。”
“確實不太像,肖暴君既然會直接寫下君非宇的名字,自然也不會避諱我師兄。”
難道朝中還有比他們倆更讓肖暴君畏懼的人?
紀大美人很重視這張紙條,凝神看了一會兒,他站起身,“我去找我師兄。”
“嗯,那我自己再找找。”
等紀大美人走了,阮陶陶打量了一下房間,準備動手把床拆了。
掀開被褥後,她敲敲床板。
嗯,就是普通木質的床板,很好拆。
貼著床邊一掌打下去,阮陶陶以為床會瞬間倒塌,可
只飛濺起幾塊碎木頭?
暴君的秘密(5)
在裂開的床板底下,露出一排排筷子粗細,很長的像鋼針似的東西,隱隱地閃著藍光。
“”
阮陶陶石化了。
肖暴君真是變態啊好端端的在床底下藏這種東西做什麼?
藍光、藍光是有毒的?
小心翼翼地不碰到那些鋼針,阮陶陶把表面那層木質床板都扒開,想要看清楚底下的構造。
她是從床頭的方向開始拆床的,直到拆到床尾
手顫了一下,阮陶陶險些直接撲到鋼針叢裡。
床尾方向的鋼針叢,底座是半鏤空的。
所以她能看見有人。
也許是人,或者是鬼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
從她的角度,只能看見一張人臉,而且臉上還纏著一層層的白色紗布,只露出一雙眼睛。
被那雙眼睛一盯上,阮陶陶感覺自己身上的冷汗瞬間就被凍成了冰珠,正噼裡啪啦地向下掉。
好冷的一雙眼。
半點情緒都沒有,只有無盡的冰寒,看得人打從心裡發顫。
阮陶陶的膽子其實不怎麼大。
她怕鬼,很怕。
但是現在跟這男人的視線對上,她連尖叫都叫不出來了,所有的驚懼都凝在喉嚨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還好有逐漸靠近的腳步聲讓她稍微回了點神。
應該是紀大美人帶著上官墨過來了吧?
想到上官墨那張總是不怎麼正經的妖孽臉,心裡泛起了一點溫暖,驅散了床下那個身份不明的人帶來的徹骨寒意。
抬起有些僵硬的手臂,她沒回頭,只是衝門口的方向擺了擺手。
剛走到門口的上官墨停下腳步,迅速打量了一圈室內,警覺的眼神落在阮陶陶身前的那張床上。
上官墨的到來讓阮陶陶有了點勇氣,定了定神,她強裝鎮定地把被褥鋪了回來,阻擋了那個男人的視線。
嗚
幾乎是在她的手剛一放下,上官墨迅速趕過去,緊擁住她掠出門。
暴君的秘密(6)
“別怕。”
手在她背後輕輕拍撫,上官墨很溫柔地低聲哄她,“有我在,別怕。”
“有、有”嗚。
“別急著說話。”
接過師弟同學剛拿過來的披風,上官墨把懷裡的人緊緊裹住,輕吻了吻她。
紀大美人十分哀怨地看著這一幕。
他小時候也是個膽小的娃啊
聽了個鬼故事都嚇得不敢自己睡覺,當時師兄怎麼就沒這麼溫柔地哄他呢?
紀大美人怒了。
是誰說生男生女都一樣?
哪一樣了!
有了上官墨的安撫,心底的恐懼消散得很快,阮陶陶的情緒逐漸平復了。
察覺懷裡的人不再發抖,上官墨嘆氣地抬起她的小臉,幫她擦去額頭冷汗。
“床底下好像有個人”阮陶陶還是很害怕地說。
“要是害怕,就別再想了。”上官墨心疼她慘白的臉色。
“沒事,我就是怕鬼”
頓了頓,阮陶陶搖搖頭,“我感覺他是人啊,就是那個狀態太嚇人了。”
這麼說出來,堅定了一下“那不是個鬼”的信念,阮陶陶也不覺得那麼可怕了。
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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