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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都能像貓兒一樣進出如入無人之境,那他書房的那道門鎖,想必雖然複雜很多,但是也未必就打不開。說不定,最多也就是時間問題。(親,你真相了!)
而這,是絕對不會被他允許的。
如果是別的事情,或許韓烈並不會那麼在意,畢竟貓兒是他認同的自己的所有物,他既然願意每天讓貓兒跟他睡在一張床上,固然是因為他縱使是在睡夢中也保持著警惕,其實又何嘗不是出於對貓兒的認同。
不過這種認同,卻遠遠還不到坦誠布公一切的地步。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願意將自己最重要的地方敞開給對方,尤其是在非自己自願的前提下。
然而這些貓兒卻是不懂的,不僅不懂,而且對大師兄的強勢逼迫也表示非常的憤怒。
不是憤怒大師兄的不信任,事實上,她的小腦袋裡完全沒有這個概念,她只是憤怒大師兄的逼問,和自己的根本無從解釋。
她真的真的不想被天道送上一份天雷做見面禮好不好!
不過固然不清楚韓烈的性格和看向她時候已經漸漸在心中泛起殺意的心思,貓兒卻也知道自己跟大師兄這塊兒金鋼石頭疙瘩比耐性,鐵定是必輸無疑。
哼,說就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到時候她變成碳烤魷魚,大師兄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
大不了大家到時候一塊兒被轟回原型好了!像一隻炸毛的貓一樣的小傢伙,惡向膽邊生一般,丟去了往日裡一邊懶散一邊謹慎的性子,也丟去了對天道的懼怕。決定公然與天道作對一次。
她才不信師傅跟師叔師伯們既然敢聯手將她扔進這個全是凡人的位面,就真的沒有想過她會不會被天道轟成渣渣。
既然這樣還敢丟她進來,就說明就算是轟成渣渣,他們也有本事把渣渣復活了。
那她最多是疼一次,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雖然在心中不停的這樣嘀咕著,但是貓兒抬頭仰臉看了看天,決定,她還是進自己的月桂園裡去說吧。
到時候就算天道要轟她,有月桂園擋著,她或許不用被轟成渣渣的吧?畢竟那可是會很痛很痛的。
雖然她沒有體會過,但是眼睜睜瞧著自己被烤熟,不痛才會奇怪的吧?
韓烈注視著眼前的小傢伙,殺機卻不可抑制的在心中漸漸蔓延。
雖然明知道小傢伙不會傷害自己,明知道小傢伙跟那些人是不一樣的。
但是韓烈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蔓延,只能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按在沙發上。
他在害怕,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伸出手去,殺了小傢伙。
小傢伙還只是個孩子,完全沒有任何的自保能力,甚至說,在他面前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意識。
如果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殺意,或者阻止不了自己的行為,那他就真的要徹底失去小傢伙了。
殺或者不殺,此時,彷彿不過是他一念之間。
就在韓烈苦苦掙扎的時候,貓兒像是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伸出爪子將桌子上的紙和筆匆匆一摟,扒拉進自己懷裡,然後就撲上去抱住韓烈。
韓烈陡然愣在那裡,竟是一動也不敢動。
貓兒卻沒有察覺到韓烈的異樣,或者說,掙扎著要不要被天道轟成渣渣的貓兒,對於大師兄身上所散發的氣息,已經沒有心思去顧忌了。
畢竟既然決定了要無視天道的紅果果的威脅,對大師兄徹底的進行一次“坦白從寬”了,那她自然就將全部注意力放在了天道到底會不會送她雷罰做見面禮上去了。
帶著韓烈進了空間之後,貓兒就直接將韓烈丟在一邊,自己趴在草草地上,唰唰唰的在那裡寫了起來。
既然要交代,那就一次性交代個清楚。免得還要被大師兄繼續懷疑,她自己解釋起來也痛苦。
與其一次次被天道轟成碳烤魷魚,那不如一次性的來吧,看會怎麼樣好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她是做不了了,那就做第一個被烤熟的人好了。
不懷好意的覷了韓烈一眼,貓兒賊笑。當然,這種爭做第一的行為,她一定會記得帶上她家親愛的大師兄一起體驗的。
要被劈也是大師兄逼得,自然大家一起承受才公平,再說大師兄好歹身具天雷靈根,就算是在歷劫中,那多多少少也會帶著點兒避雷針的功效的吧?
恩恩,最好到時候天雷全找著大師兄去,畢竟她是被逼的,大師兄才是幕後那隻黑乎乎的爪子!
不過這是最壞的打算,按照好的方向想,反正交代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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