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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金鋼分開了她的腿,然後用酒精棉球在她腳踝內側上方的“三陰交”位置擦了擦,跟著把鬼頭銀針刺入肌膚。
小魔女安靜的任他施為,原先抖動的臉頰逐漸平靜下來。
“你感覺還那麼疼嗎?”張金鋼問道。
小魔女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隨即才知道這是在問自己,於是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張金鋼對她的反應不太滿意,硬邦邦地接道:“我現在要知道你的真實感覺,你不能閉著嘴不說話。”
小魔女立即睜開眼睛,怒道:“你語氣不能放柔和點嗎?”
話一出口,忽然意識到這時候不能激怒張金鋼,於是趕緊閉嘴,見到張金鋼果然顯出了怒氣,便弱弱地接道:“嗯,沒那麼疼了,不過還是很難受。”
王梅看到她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樣,心中暗自感嘆。
這是一個在溫室中長大的孩子,從小到大,爹沒說過,媽沒罵過,所有的人都像眾星捧月一般圍著她轉,最終把她的性格塑造得異常蠻橫,如今忽然遭到別人更加強硬的對待,自然是難以接受。
張金鋼容色稍霽,點了點頭,冷冷地嘆道:“這就叫來而不往非禮也,別人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別人。”
小魔女鼓起腮幫子,又閉上了眼睛。
“王大姐,您得幫一下忙了。”張金鋼說道。
王梅連忙從凳子上站起來,好奇的問道:“你讓我怎麼幫?”
透過前兩針的效果,她已經對張金鋼的針灸手藝生出很大的信心,眼下聽到他召喚自己做事,忙不迭地想付諸於實踐。
“邱彤彤,你先自己爬起來,然後在王大姐的幫忙下,嘗試著背對我跪在診床上,注意別把小肚子和腳踝上面的銀針碰到了。”
為了不必要的磕碰,張金鋼這一回也儘可能地放緩了語氣。
小魔女雖然脾氣強嘴硬,可她並不傻,捱了兩針,確實舒服不少,此刻聽到張金鋼的要求,便羞澀地點了點頭。
她再蠻橫,再任性,到底是一個沒經過“人事”的年輕女孩子,儘管答應了張金鋼,可一想到自己幾乎光著下半身背對他,禁不住臉如火燒,一顆心“怦怦”亂跳。
王梅看出她的心思,一邊幫著她換體位,一邊小聲笑道:“在醫生面前,沒什麼可害羞的。我在生小孩的時候是剖婦產,主刀的那位也是個男的,當時我在手術室中,可啥都沒穿呢。”
“那不一樣,他既不是主刀的婦科醫生,也不是外科醫生,而是”小魔女撅著嘴,露出不滿。
王梅擔心她的言語,再次衝撞了張金鋼,趕緊岔開話題,疑惑地說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小李到現在還沒回來?”
小魔女經過王梅幫助,終於做到了張金鋼的要求,她也感到很奇怪,生氣地嘟囔:“這小子辦事太不給力了,好歹有個回信兒啊,結果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等我好了,一定要找他算賬。”
張金鋼其實也在納悶:是啊,姓李的武警到底幹什麼去了呢?
他把眼光落到了小魔女的後背上,拿著一根準備好的鬼頭銀針,鄭重地說道:“麻煩你把屁股翹起來點,好嗎?”
“幹啥?”
小魔女很驚恐,回頭看他。
張金鋼忽然也有點不好意思,尷尬地解釋:“‘次髎穴’位於腰骶旁,你不把屁股翹起來,我找不到位置。”
小魔女猶豫起來。
一個女孩子穿著個窄小的褲頭,竟然要在男孩子面前撅著屁股,這讓她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另外,她還有一種難以啟齒的擔心,現在是“非常時期”,儘管每次來的月經量都不是很多,而且在小褲頭的遮掩下還帶著個精巧的月經帶,可一旦出現了那種“側漏”的狀況,羞也羞死她了。
“嫂子,怎麼辦吶?”
羞澀彷徨之際,蠻橫不可一世的小魔女竟然發起了嗲。
見到小魔女這種突發的神情,王梅竟然沒反應過來,她愕然好一會兒,才有點結巴的答道:“沒沒事,他怎麼說,你你怎麼做好了。”
“叮!”
一聲輕響。
張金鋼手中的銀針瞬間落地。
他也是驚愕異常,嘴巴張得很大,目光有些呆滯,完全是一副失魂的樣子。
小魔女前後的變化,帶給了他視覺和身心強烈的震撼。
怎麼可能呢?
一個兇得像母夜叉似的蠻橫女,忽然露出普通少女才會有的嬌憨,原來竟是這樣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