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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好像被拋起的沙袋一樣,撞向身後的犯人。
一串血珠揮灑在空中。
連環戳腳,花熙然真的好厲害!
張金鋼看在眼裡,又是一陣豔羨。
殷雄撞了過來,老地主首當其衝,猝然之際,他毫不躲閃,大胖手猛然伸出,竟然硬碰硬地接住了殷雄的身子,不過,在慣性的衝擊下,他還是連連後退,最終抱著殷雄倒臥在身後的人堆上。
經老地主這麼一折騰,犯人們更是驚呼四起,群情恐慌,情形極為混亂。
“呯呯呯!”
連著三聲槍響,會議室的混亂戛然而至。
“全都別動!”
花熙然手中朝天的槍口還在冒著青煙,他的臉上殺氣濃重,大聲向著犯人們喊道。
緊跟著他又吩咐道:“所有的武警聽著,再有犯人敢動,一律格殺勿論!老地主,你把他押過來!”
花熙然的前一句話說出,四個武警的槍口立刻對準了所有犯人。
隨著他的後一句吩咐,老地主從人堆裡爬起來,緊緊鎖著殷雄的脖子,半拖半拽將人帶到了他的跟前。
“把他鬆開!”
花熙然用槍對準殷雄的胸口,淡淡地說道。
老地主非常聽話,撤回了胳膊。
殷雄胸口被踹,可能受傷不輕,儘管還在喘著氣,但嘴角的鮮血卻一滴一滴連綿下落,看上去一副生機渺茫的模樣。
沒有了老地主的依託,他的身子癱軟如泥,晃了幾晃,最終膝蓋一軟,耷拉著腦袋跪在花熙然跟前。
花熙然冷笑一聲,抬腳在殷雄肩膀上蹬了一下。
殷雄再受重擊,立刻如同風中的敗葉,向後跌倒,兩條小腿被壓在了身下,嘴裡血如噴泉。
“來人,將這個重犯拖走,送到醫院,注意緊密監護,別讓他跑了。”花熙然將由門湧入的兩個武警叫了過來,然後著重囑咐其中那個姓李的。
姓李的武警和同伴押著垂死的殷雄走了之後,花熙然又命令老地主檢視一下孫大聖的傷勢。
由於出了很多血,孫大聖陷入昏迷,花熙然爭取了步青巖和邱斐的意見之後,也命人將他送去了醫院
最後,花熙然宣佈,座談會到此結束。
張金鋼一直躲在一邊,見證了所有的事情,不過,當老地主檢視完孫大聖的傷勢之後,他知道再留下來,說不定會攤上什麼事,於是,趁著別人不注意,他拎著剩下的那壺水,悄悄離開了會議室。
回到了伙房,老房見他臉色很不好,還以為受了誰的欺負,等問明瞭情況,才放下心來,不過,老房隨後一再叮囑他,千萬要把看到的事情悶在肚子裡,嘴巴也緊緊地閉上,否則,很可能會引來意想不到的禍事。
趁著離做菜還有一點時間,張金鋼去了一趟醫務室,本意是想跟葉晨請假,但卻撲了個空。
張金鋼估摸著會議室出了那麼大的事情,葉晨也許隨同那些武警,押送兩個受傷的犯人前往醫院了。
等到他回到伙房的時候,於管教傳完口信剛走。
老房臉色鄙夷地告訴他,儘管所謂的座談會在血腥中“流產”了,但這一點都沒有影響到監察局各位大領導的胃口,如今這些人正在印刷廠視察工作,大約兩個多小時後,便會利用下班的時間,在監獄餐廳舉辦一場領導和基層幹部間的聯歡。
靠!
張金鋼在心裡恨恨地罵了一聲。
他不怕累,也不怕髒,不過,一想起自己揮汗如雨,辛辛苦苦在灶臺將一道道美味做了出來,然後一口一口被仇人吃掉,心裡當真不是滋味。
“您知不知道,今晚來吃飯的大領導和我是什麼關係嗎?”
張金鋼臉色黯然,低聲問老房。
老房有點驚奇。
他和張金鋼接觸時間也不算短了,知道這小子輕易不說那些沒有邊際的話,問道:“你指的不是邱斐吧?”
“當然不是,況且今晚,他也稱不上是最大的領導。”張金鋼哂道。
老房先是“哦”了一聲,隨即睜大眼睛問:“你是說監察局長步青巖?”
“嗯哪!”
張金鋼臉色憤然,嘆道:“老家死掉的那個流氓名叫步青石,就是步青巖的堂弟,說起來這傢伙也算是我的仇人之一。”
“原來是這麼回事,唉!”老房跟著輕嘆。
張金鋼苦笑一聲:“所以說,這菜讓我怎麼做啊?”
“你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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