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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也許是真的渴了,不顧杯子裡的水冒著騰騰熱氣,愣是連喝了幾口,這才舒展著眉頭笑道:“小滑頭在裝傻!”
“呵呵,雖說您法眼通透,但我也並不是全在裝傻。”
張金鋼瞄了一眼老房,見他像個佛爺似的依然閉目盤坐,便接著說道:“道爺和您對我好,這是明擺著的事,我心裡當然清楚,但讓我不明白的是,您剛才話裡話外的意思,似乎在暗示著要將一門手藝教給我”
他沒有說下去,但一雙眼睛卻在閃動著亮光。
葉晨拍了一下他探過來的大腦門,笑道:“就說你是個小滑頭嘛,呵呵呵,咱們先看看老房,討論這個話題的日子以後多得很。”
張金鋼微微有點失望,有一種到了嘴邊的珍饈又被人拿走的感覺。
“我這一次如果能不癱瘓,菸酒一定得戒了!”
這是老房再次睜開眼睛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經過葉晨露的這一手,他雖然能夠開口說話,甚至可以站起來,但在親人的強烈建議下,最終還是去了醫院。
經過腦CT以及核磁共振檢查,老房被確診為“中風先兆”。
當時,據老房的主治醫生講,按著檢查結果來看,老房的一個腦內動脈本已經破裂,但不知什麼原因,在破裂口周圍竟然迅速形成了血栓,雖然沒能完整修復破裂的血管壁,但明顯抑制住了出血,正是由於這一點,老房才沒能落下嚴重的後遺症。
醫院建議老房住院觀察,但老房固執的拒絕了,逼的家屬沒有辦法,只好開了一些口服藥回家休養。
張金鋼聽來了事情的始末之後,猜測是葉晨露的那一手起到了止血的效果,自此,他對葉晨的崇拜之情迅速膨脹起來。
“道爺,您在監獄裡日子這麼久,對於一些人的底細應該摸得很清楚吧!”張金鋼抽空纏住道爺,旁敲側擊的問。
道爺點了點頭,笑道:“老葉人不錯!”
“您怎麼知道我想問的人是他啊?”張金鋼很不甘心。
道爺的神色很淡定:“你這幾天有空就往醫務室跑,看著老葉像看神仙一樣,這點心思誰不知道啊?”
“呵呵,您既然知道那就指點一下唄,我也不好意思纏著他問東問西?”張金鋼被人戳穿了心思,雖然臉嫩,但還是腆著臉追問,希望能夠從道爺口中,獲取一些關於葉晨的以往資訊。
第十七章:你是個不帶把兒的
“道法自然,該到水露石出的那天,你自然會弄清一切,如果強行索取,結果往往差強人意,還是一切隨緣的好啊!”
道爺擺出了看家本事,說的話雲裡霧裡。
張金鋼弄不清個所以然,當然鬱悶,但由於骨子裡也很倔強,在道爺這裡撞了壁,索性不再糾纏他,下定決心自己去弄清疑問。
老房在家休養了幾天,奈不住寂寞,不顧家人的反對,又回到了監獄裡上班。
張金鋼第一眼看到他,感覺瘦了一圈,不自禁的紅了眸子,老房倒是很放得開,依然叼著“哈德門”菸捲,安慰張金鋼說自己沒事了。
為了酬謝葉晨,老房特意弄了幾個拿手菜,想把葉晨找過來,卻被葉晨看透他的另一層心思,堅決地拒絕了。
老房弄得沒法,只好惋惜地讓張金鋼把飯菜送過去。
剛到了醫務室門口,張金鋼還沒開門,便聽裡面有人嚷嚷:“幹嘛不去啊,老房弄的‘紅燒獅子頭’比飯店裡的好吃多了。”
“哎呦,我的饞嘴閨女,這你可就不懂啦,老房雖然是想請我,但骨子裡還不是想趁機喝兩口,要是出了事,你讓老爸怎麼跟老房的家屬交代啊?”
“也對啊。您說老房怎就這麼不長臉啊,血壓那麼高,已經中風過一次了,還不知道控制菸酒,他要是我老爸的話,一定得給點顏色瞧瞧。”
張金鋼知道葉晨在裡面,另一個聲音也很熟悉,仔細想了一下,禁不住心裡一哆嗦。
那個刁蠻的小葉子又來啦?
回想起上一次倆人相遇的情形,張金鋼腦皮直髮麻,不過,飯菜已經端來了,也不能拿回去,於是鼓起勇氣,輕輕用肩膀撞了撞門。
“誰啊,敲門這麼大動靜?”裡面的小葉子原來氣就不順,語氣中明顯透露出要發邪火的架勢。
張金鋼壓著嗓子答應了一聲。
門一開,小葉子探出了頭。
“哇塞,好香啊!”這妮子似乎就一個吃心眼兒,聞到了飯菜的氣息,竟然沒有注意到送飯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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