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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是老爸一不小心,在家裡倉庫撞上了一個鐵片子弄的。”裘大少此時已經恢復了幾分機靈勁兒。
張金鋼點了點頭,抱著裘上進進了急救室。
經過大半天的搶救,裘上進在鬼門關遛達一圈,又回到了陽間。
倭刀雖然穿透了他的胸腔,但並沒有傷到重要的血管,經過開胸處理之後,醫生又給他輸了血,到了晚上,他竟然醒了過來。
雖然醫生極度懷疑是刀刺傷,但苦於沒有證據,而且又礙於裘家的勢力,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只當普通外傷事件處理,並沒有通知警方。
此前,趁著裘上進手術的檔口,張金鋼和裘大少為了避免麻煩,倆人先後更換了衣服,當裘上進出了手術室,轉入胸外科病房之後,倆人便一直陪護在床邊,現在眼見著裘上進睜開了眼睛,裘大少歡喜得幾乎蹦了起來。
裘上進醒是醒了,可還很虛弱。
他努力地看了看裘大少以及張金鋼之後,並且辨認了一會兒,最終露出欣慰的微笑,又沉睡了過去。
張金鋼知道他的命應該是保住了,心裡也感到很高興。
不過,由於心裡還掛念著山莊那邊的情況,張金鋼便囑咐裘大少幾句,繼而迅速離開了醫院。
他好不容易打了一輛計程車,進入蓮花山風景區,在距離紅葉山莊還有一里多路的時候,他便下了車,隨後步行進入山莊。
山莊裡一片沉寂。
他直接進入陶然閣。
“嚯,真特麼乾淨啊!”
一進來,他就發現屋裡已經煥然改觀,不僅沒有了絲毫的血跡,就連那扇房門都是嶄新的。
常曉天坐在椅子上,神色古怪地看他一眼,並沒有吱聲。
張金鋼並不在意,目光落到了常曉天身後的角落,禁不住笑了。
“我靠,真虧你想得出來,把六個人扒得赤條條,連個褲衩都沒留下,而且還將他們全都銬在一個床欄杆上,難不難受暫且不說,你就不怕他們擠出痱子啊?”
張金鋼一邊說,一邊搖頭。
原來,連同裘順水和被活捉的那個隱身人,以及原先看著裘上進的那四個猛虎堂的幫眾全都被鎖在了床頭。
常曉天嘆了口氣,終於開口說道:“咱們先不說這些,我告訴你一件古怪而殘忍的事情。”
“什麼?”
張金鋼聽到他語氣凝重,禁不住心頭一緊。
“你知道陶然閣後面那五個房子裡,被咱們打昏的三十六個猛虎堂幫眾都怎麼樣了嗎?”
“哦,不是被咱們又全都捆起來了嗎,難道他們都跑了?”
“跑是沒跑,只不過三十六條鮮活的生命卻沒嘍!”
“我靠,你別開玩笑。”
“誰和你開玩笑了,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問他倆?”
常曉天說到這裡,陡然一指規規矩矩坐在旁邊的那兩個廚子。
張金鋼腦袋“嗡”了一聲,立刻望了過去。
“嗯,那些人全都被掐碎了喉骨,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沒一個活口了。”胖子驚恐地說。
“而且每個屋子裡都留下了紙條”
另一個有些遲疑地補充。
常曉天隨手往兜裡一掏,拿出一些紙片,遞給張金鋼,嘆道:“你自己看看吧!”
張金鋼心中忐忑,接過來一看,總共有五張紙條,每個紙條上都用毛筆寫著一個字。
“不用弄了,我來告訴你紙條想傳達的意思,它們連起來是一句話,叫做‘遊戲進行時’!”
常曉天瞅著他擺弄那些字條,搖頭苦笑道。
張金鋼默不作聲,將那些紙條鋪到地上,然後自己動手進行排序,過了一會兒,才嘆口氣,直起了腰身。
“這特麼是啥意思呢?”
他鬱悶地自言自語。
“啥意思,還能是啥意思,就是咱們在山莊裡的所作所為,都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常曉天嘆道。
張金鋼臉色變了變:“如果這個神秘的傢伙是敵人的話,應該會出手阻止咱們,但他不僅沒那麼做,相反的倒是殺了猛虎堂的那些人,從這方面來判斷,他應該不像似心懷惡意。”
“我也是一頭霧水,想不明白這傢伙真正的用意。”
常曉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幾步,顯得很困惑。
張金鋼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道:“管他呢,咱們以不變應萬變,這個傢伙究竟打著什麼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