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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了步子走到一邊。
“聞艾你在哪呢?啊——”戰晴還沒說完又是一陣尖叫。
聞艾耳邊一刺,拿了手機離開耳朵一段距離,裡面吵鬧聲不斷,期間隱約還有打碎玻璃翻倒椅子的聲音,聞艾不明所以,擰著眉毛又把電話拿回耳邊。
“戰晴我問你,爾雅她在不在寢”
“啊——”
還沒等聞艾問出口,電話那頭又傳來了尖叫聲。
“不管了不管了,聞艾,寢室鬧老鼠,你晚上別回來住了。”戰晴那邊尖叫邊掛了電話。
這時躲在一邊的爾雅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爾雅一驚,猛地捂住口袋,轉身飛快跑了出去。
聞艾似乎聽到聲音,快走幾步到走廊轉角,然而,依然空空如也。
爾雅失魂地走在馬路上,腦海裡全是金戈手打石膏的畫面,心疼和自責齊齊襲來,又想到謝詩語竟然不知何時跑到了a市,還在金戈受傷後第一時間陪在他身邊,爾雅心裡就隱約又氣又惱,可是到底在氣誰惱誰,爾雅又說不清楚,只知道眼淚在眼裡轉得兇狠,不時就有新湧起的淚花鳩佔鵲巢,擠了原來的主人到眼眶外面去。
深秋的夜晚,大片大片的枯葉隨風飄落,蕭瑟得不像話。秋風伴了絲絲細雨,像是給冰涼的刀子開了刃,刮在臉上刺骨的疼。
醫院裡的電話是戰晴打來的,爾雅失神跑了出來卻沒有接聽,緊接著又是幾次急促的鈴聲,爾雅按了靜音,現在的她不想和任何人說話,也沒辦法和任何人說話。
遊蕩在馬路上,爾雅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裡,硬是伴著秋雨一路走回學校。
“戰晴打來電話有事麼?”黎淵見聞艾走回來上前一步問道。
“沒,沒事。”聞艾怕說出來大家擔心,於是隱了原因。低頭看了看金戈身邊的謝詩語,聞艾輕聲說道:“時間也不早了,謝同學你晚上有地方住麼?”
“嗯?”謝詩語抬起頭看向聞艾,一臉無辜,“我是來找金戈和爾雅的,呃”
“我明白了。”見她吞吐,聞艾通透,找爾雅是不可能了,且不說她們寢室現在一定是一團亂,單就今天晚上她的舉動來看,這個謝同學應該不會是簡單的爾雅的高中閨蜜。
“住寢室可能不行。”聞艾如實搖了搖頭,想了想後張嘴道:“就近找一間賓館先住下吧。今天晚上也挺麻煩你的。”
聞艾說得很客氣疏離,她對謝詩語的態度完全站在了爾雅的立場,似乎在替爾雅與她保持距離。
黎淵聽完看一眼聞艾,兩人心有靈犀地都沒提起金戈自己另有住處這回事。
四個人一同走出醫院,謝詩語走在金戈身邊,小心翼翼地扶著他,金戈頓頓一退身子,“我自己可以。”
謝詩語面上略有些掛不住,卻沒有縮手,還是懸在半空扶著金戈,“你是病人,要小心。”
金戈沒再多說,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今天的謝詩語坐了幾個小時的火車趕到a市,給金戈打了電話,最近的金戈因為爾雅的事情一直情緒低落,也從沒想過謝詩語真的會在這個時候跑來,於是便以晚上舞社活動為由沒有去車站接她。
謝詩語倒也體貼地說是不用接站,甚至還自己人生地不熟地找到了a大,摸到金戈的舞社坐在角落看他跳舞,讓他深感以外。
她就這麼跑來了,他還能說什麼,還能再如何苛刻冷漠。
跟著大家一起找到一間賓館,謝詩語略有些不情願,看了看金戈受傷的手臂,忍不住說道:“那你的傷”
“沒關係,我會照顧好他的。”黎淵站在身側,淡淡說道。
送謝詩語上樓,聞艾和金戈黎淵走出賓館。
黎淵招手停了輛計程車,扶著金戈上了車,聞艾卻站在車外不動,黎淵回頭看她,滿臉詢問。
“哦,我晚上去我姨媽家,你們路小心。”聞艾說著衝黎淵揮了揮手,黎淵只得點頭,身邊有病號在,也不能送聞艾迴去,只好叮囑她一聲路上小心,到家來電便轉身離去。
見黎淵他們走遠,聞艾一邊自己招手停計程車,一邊打電話給爾雅。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爾雅虛脫地走回寢室,這時已經封寢了,爾雅只能無助地敲著大門,由拳變掌,最後無力地伏在門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捶打。
阿姨終是聽到聲音,在睡夢中被驚醒,披了件毛外套拎著手電筒出來開門。
“這大半夜的鬼哭狼嚎,幾點鐘封寢不知道麼,姑娘家家的半夜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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