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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換了身衣服,爾雅走出游泳館門口時,剛好遇上同樣出門的楊澤宇,爾雅看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微微一笑點頭道了聲謝謝。楊澤宇看著她哼笑一聲,也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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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去到醫院時,寢室的幾個人都站在醫院走廊門口。
“大喪沒事吧?”金戈快走兩步到黎淵身邊。
“大喪?沒事。”黎淵搖了搖頭。
“他不是被車撞了麼?”金戈皺眉。
說實話,金戈接到室友大喪出車禍的電話,二話不說就趕到醫院了,與自己耍小手段騙爾雅不同,他從不懷疑寢室人會借用大喪的名義來騙人。因為這小子名副其實,真的太喪了。
任何倒黴事情發生在他身上都絕不奇怪,這一點從他開學這短短几個月的遭遇就可見一斑。
“這回大喪把自己的這一身喪氣傳給別人了。”金戈寢室的老大幽幽起身拍了拍金戈肩膀說道。
金戈被說得更加糊塗,卻見老大沖著他背後方向努了努嘴,金戈回頭,看見了鬼魂一樣的大喪。
金戈上前詢問,敢情車禍是車禍,只不過是腳踏車。
大喪出門時不巧和一輛迎面駛來的腳踏車撞了個正著,不僅把腳踏車前軲轆撞掉,還把騎車的人撞倒了,寸的是那人栽下來時頭朝下正磕在石頭上,直接昏了過去。
後來大喪趕忙送那人到醫院,又找了電話通知他家裡人,結果對方家人來了一堆,一來就揪著大喪不放,說是讓他負責,他一時慌張無措便給寢室人打了電話。
金戈聞言無奈閉了閉眼,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那現在呢?”金戈問。
“那人醒了,沒啥大事。”大喪如實回答。
“既然沒事那我先走了。”金戈說完拍了拍大喪肩膀,轉身出去,黎淵和老大也跟大喪告了別跟著金戈一同走出醫院。
一出醫院,老大就忍不住放聲大笑,剛才在裡面實在憋得辛苦。大喪這小子,果然什麼事都攤得上。
“你們先回吧,我還有事。”金戈衝著黎淵和老大說道。
黎淵一頓,回頭瞅一眼金戈,突然想到昨晚他沒回寢室住,臉上露出一絲瞭然笑意,沒說話只衝著他揮揮手便拉著老大往回走。
金戈搖搖頭,走到路邊招手攔了輛計程車直奔游泳館。
遠遠地,金戈便看見爾雅立在門口,等等,她身邊好像還站著個年輕帥哥,兩人相視微笑,頗為熟悉。
金戈眯了眯眼,那人是誰?
43姦情滿滿的晉江首發事件
這一日;爾雅正在廚房做飯;自己的兩個兒子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媽媽;我們的名字是誰給起的?”金軒小朋友抱住爾雅大腿搖晃著說道。
爾雅趕忙鬆了手裡的鏟子,關了灶火;生怕有一星半點的油星濺到自己兩個寶貝疙瘩。然後輕輕低□子跟自己的兒子平視;“你們爸爸起的;怎麼了?”
“那有沒有什麼特殊意義呢?”金航也扭著小屁股走過來;抱住爾雅手臂。
“為什麼要問這個?”爾雅疑惑。
“明天輪到我們兩個在幼兒園小朋友們面前做自我介紹。”金軒挺起胸膛。
“今天我們班的李清歌作自我介紹的時候說他的名字是他爺爺起的,還說是清歌一片的意思,老師誇他說得很好。”金航抱著爾雅手臂搖晃著說道。
“這樣啊?!”爾雅放慢語速做恍然大悟狀;然後拉著兩個小傢伙走到客廳,“去;問問爸爸去。”爾雅說著鬆了手;兩個小傢伙便扭著屁股跑到金戈面前。
金戈聽到動靜,先是回頭一瞅爾雅,然後抱起撲過來的兩個小傢伙,“有什麼要問爸爸的?”
爾雅也跟著走到金戈身側;坐到他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爸爸我們的名字有什麼意義?”金軒和金航異口同聲。然後又把在廚房裡跟爾雅說過的話全部重複一遍給金戈聽。
金戈愣了愣,然後轉頭看向爾雅,爾雅這時正用手掌支著下巴,瞪圓了眼睛望著金戈,臉上寫滿了求知慾。見金戈轉頭看自己,於是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快給孩子們說說啊,我也等著聽呢。”
金戈一聽,無奈搖搖頭,把抱在身上的兩個小傢伙放到地上,然後微躬了身子靠前,對他們說道:“你們兩個的名字是一種紀念。”
“什麼紀念?”金軒和金航瞪圓了眼睛,那神情和爾雅如出一轍。
“愛的紀念。”金戈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