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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什麼東西,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我吐了一口血,慘笑道:一個傷員。我說,如果‘醫生'不止代表會發射毒鏢的話,你是不是可以來看看我的脊椎斷了沒有?它似乎變成一根鋼纖了。
鐵幕背後 第六節
我知道自己必須乾點兒什麼了。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會像桫欏嘶所說的那樣,徹徹底底被周火德耍了。桫欏嘶當然是個人渣,但他的狗嘴裡偶爾也會吐出幾顆象牙。不能再讓周火德操控在掌中,必須乾點兒什麼,製造些意外。。。。。。
在醫生來測量脈搏之前,我用原始力量狠狠地給了背部的傷口一下。這很刺激,血根本止不住,那些肌肉、血管和筋腱被攪得一團糟,我像個被戳破的水球那樣癟了下去。
失血性休克。醫生冷靜地下了判斷。
你不能止血嗎?縫合傷口什麼的。。。。。。禿鷲問道。
他差點給劈成兩半,傷口比臺灣海峽還要深,你最好趕快去叫一架直升機來,也許可以叫他回大本營再斷氣。
好吧。
說是這麼說,但等禿鷲走後,這娘們還是給我縫合了。她沒有用麻醉劑,但我已經痛得根本感覺不到針線了。她手腳很快,在擔架到來之前,已經縫完了七十七針,完事之後,還滿意地在我背後拍了拍,這一下子痛得差點叫我把屎尿都擠出來了。
他們果然沒有把我送到鎮中心醫院。
早上出發的時候,我特意留心的機場所在位置。從機場到鎮中心醫院只有十分鐘的車程,可是救護車在一條崎嶇的土路上駛了二十五分鐘,才到達目的地。但是大本營裡應該只有一家戰地醫院。
就好像軍隊應該保護人民,嗯?
救護車在路上停過兩次,可能是經過檢查崗哨,我心知等到了醫院的時候,必定要接受高科技儀器的檢查,是以首先放鬆呼吸,試圖控制自己的身體。
經過這半個月的連場血戰,我雖多次受傷,幾近生死垂危關頭,體內的原始能力卻鍛鍊得更加如火純青。那並不是說在力量上有多麼顯著的增長,可是這大能已經深入每一個細胞。
我彷彿可以看到自己全身的經絡、肌肉群、內臟、大腦、血管,並且可以隨心所欲地破壞或者修復。我看到自己的身體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枯竭狀態,但也有信心在十分鐘之內製造出大量新鮮血液,使自己恢復原樣。
甚至更加強壯。
救護車再次停下,人聲一片喧譁。醫療兵將我抬下車,可以聞到外界稻穗搖曳的芳香,過了一會兒,忽聞一個女聲道:怎麼傷得這麼厲害?
這聲音很熟,我肯定曾經聽過。
一個送我來的醫療兵道:似乎說是遇上了一個像蛇一樣的人。
那女子喃喃道:難道是桫欏。。。。。。快送培養皿!
擔架再次抬了起來,我心頭卻在狂震,這女人知道桫欏嘶的!
稍頃,我感覺自己被置入一種溫暖滑膩的液體之中,雖然口鼻都被淹沒,但卻沒有絲毫窒息的感覺,反而覺得暢快無比,背後的傷口更有癒合的跡象。
急忙運起原始能力,再次轟擊傷口,將醫生所縫合的手術線全部震斷。我下手極有分寸,早就護住周圍主要血管和骨骼,雖然傷口一片狼藉,除了痛楚之外也沒什麼大礙。
同時聚精會神,進入冥思狀態,放出五感,透過這恢復液體,將外界的變化一覽無餘。
房間裡一共有三股氣場存在,氣息很微弱,只是三個普通人而已。只聽其中一個驚叫道:蘇小姐,培養液似乎沒有什麼作用,他的傷勢還在惡化。
蘇小姐道:加大藥物劑量,繼續觀察,返祖者絕不會這樣就完了的!沒有他怎麼能夠和公司的返祖者抗衡?
那人道:是。
蘇小姐又道:我去請示司令,你們看著點,如果看他恢復得差不多了,就注入麻醉劑,不能讓他看到這裡的東西。
她的高跟鞋在地上帝咯帝咯走了出去。
我再次陷入混亂的思緒之中,諸多猜測和念頭互相碰撞,敲得腦殼嗡嗡作響,正在不堪忍受之際,思感忽然跳出這團亂麻,到達一個新的高度。
腦即宇宙。
站在整個宇宙的高度,在這地球小小的一角所發生的鬥爭,是否幼稚得可笑呢?
這溫暖的液體好似羊水,而我便是子宮中的胎兒,但我又好像並不只是一個胎兒,而是所有生命的起源。
返祖。
在我們每個人身上,不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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