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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梅聞言一愣,抬起頭來看著木惜梅,顯然根本就沒這麼回事情,當準備開口否決的時候,太后輕輕的一瞥,淡淡的開口說道,“說實話,別為了巴結主子亂說話!”
這話字裡行間處處透露著警告的意味,翠梅就是再傻再想打擊木惜梅,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
“回太后的話,奴婢也曾看到過!”不情不願的咬著牙,翠梅一字一句的答道。
太子妃眼見自己所設計的所有事情就要落敗,不由的焦急的對著太后說道,“皇祖母,這也不能說明容祿就是這種情況,所以臣妾認為容祿應該嚴懲!”
太后眼神微微上看了看太子妃迫切想要處罰的神情,淡淡的說道,“哀家還不老,知道該怎麼罰人,太子妃就不要多費心了!”
語氣平平,但是太后的話卻透露了出對太子妃的言行已經開始有了微詞,太子妃大失容色,趕緊跪倒地上說道,“臣妾不敢!”
太后冷哼了一聲,隨即對著木惜梅說道,“繼續說!”
木惜梅點了點頭,“前段時間,梅兒聽聞容祿有段時間經常沒日沒夜的練習舞蹈,可是卻突然有一天不練了,打聽了才知道,原來那一日姑姑。。。。。。的。。。。。。”後面的話太過於難以啟齒,木惜梅說的斷斷續續的不好意思說出口。
太后眉頭皺起,似乎也不願意聽到那詞,揮了揮手手示意她跳過那詞繼續說下去。
木惜梅臉上有些暗紅,心中則是對著自己不斷的說著冷靜,這在二十一世紀,打官司的時候說道這個話題都沒有臉紅過,這重要關頭怎麼就矯情起來了?
撥出一口氣,木惜梅繼續說道,“梅兒知道姑姑會成為這樣的原因,但是由於姑姑前段時間對梅兒的栽培過於嚴厲,所以就沒告訴姑姑,哪知道。。。。。。”
在場人的都知道,木惜梅的話就算是真的,可是容祿也絕對不是這種情況,此刻的木惜梅所指望的無非就是太后能夠慈悲為懷放了容祿一次。
太后看著跪在地上侷促不安的木惜梅,只見她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力道之大甚至讓雙手的泛白就知道木惜梅所說的話是假話。
再看著臉色從一開始吃驚到最後從容的容祿,其實心中對她也有了愧疚,畢竟是自己孫子犯得錯誤,這個孩子還有幾年就熬出宮了,現在卻要受著這番罪。
木惜梅聽到太后從一開始的沉默到最後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心像是快要跳出來一樣。
太后冷眼看著所有人的表情,緩緩的開口說道,“梅兒所說屬實,但是容祿本人卻是刻意隱瞞事實,梅兒也參雜著個人的情緒隱瞞事實,給這後宮造成了今天這麼一出鬧劇,所以哀家決定,容祿杖大二十大板,梅兒。。。。。。杖大十大板!以示懲戒!”
“皇祖母!”太子妃心有不滿,語調微高的喊出口表示抗議。
太后眼光降冷的看了太子妃一眼,“太子妃沒將事情瞭解清楚就亂動刑,罰回去閉門思過一個月!以示懲戒!”
太子妃聞言癱軟到了地上,看著太后那冷入骨髓的眼神,她知道。。。。。。她在太后這裡算是完了。
被人拖到長凳上,木惜梅和容祿一人一邊,容祿望著一旁苦著一張臉的木惜梅問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木惜梅哭喪著臉看著容祿,“我要是知道會被打,我才不會找這苦吃,你可好了,吃了這苦還能保住條小命!我可就虧大了!”
木惜梅發誓,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的,她此刻心中對自己的做法感到非常的哀怨,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對非要去救眼前這個處處刁難她的人。
“你怎麼不知,此刻對於我來說死也許是最好的解脫?”容祿幽幽的說道,眼中似乎是一片死寂,對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毫無眷戀。
木惜梅一聽立刻從凳子上面跳了起來,插著腰指著容祿的鼻子就開口教訓,“你說死?你曉得死才是最容易的方法,人死了一了百了,可是活著的人卻是痛苦的,你憑什麼有資格決定你的生死?你是你父母生的,身體髮膚授之於父母難道沒有聽說過嗎?”
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也不管容祿有沒有聽到,直到木惜梅感覺到自己喘不過氣來才停了下來,只見容祿愣愣的看著她,周圍的太監顯然是第一次看到受處罰的人還會挑起來指責別人的?也都愣在那邊拿著板子一副滑稽的模樣。
“姐姐。。。。。。”碧如在一旁緊緊抓著木惜梅的手,手心冰冷,此刻的她竟然比木惜梅還緊張!
木惜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