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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墨所有的感覺和意識都集中到了胯部的那一處,陳哉的軟熱在劇烈的收縮這他,軟熱著他,邯墨忍不住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陳哉在劇烈地晃動,哀嚎出:“我到了不要了啊不要了”破碎的呻吟,劇烈搖撞的床,這一切都在加重邯墨的感覺!
最後一刻,邯墨狠狠的一頂,身子便不動了,狠狠地埋在了陳哉的頸窩。
【20】小賊之遇
一夜激情,早上起來,陳哉腰痠背痛,癱在床上動也動不了,起來上了躺廁所,那兩條腿都是趴開來走的。她伏在門上轉頭朝邯墨咆哮:“你說說!!昨夜幾次!幾次?你節制點不行啊!”
邯墨神清氣爽,已經換上了整潔的襯衫,瞧著陳哉一臉的怨氣模樣,回想了一下昨晚滋味,不由嘴角帶笑,不錯不錯。嘿嘿地笑了兩聲,把陳哉撈回來,讓她趴在床上,大掌就給她按摩起腰來,按得陳哉直哼哼:“重一點嗯,對,上面一點,酸死我了嗯”
這軟軟糯糯的聲音讓邯墨怎麼能受得了,大清早啊,大清早啊,這不,胯部的老二又有叫囂的氣焰。陳哉眯著眼睛掃了一眼,立即受驚,頭髮都要立起來了,連滾帶爬地從床上滾下去,遠離這個永遠都在慾求不滿的邯墨:“你你給我冷靜點,冷靜點”嚥了一口口水,指著邯墨的胯部,“你給我憋下去!憋下去!我吃不消了!”
嘿~哪有一個妻子叫自家丈夫憋下去的?這是說能憋就能憋的嗎???
邯墨看著陳哉捍衛自己的模樣,還是忍不住失笑。瞧著陳哉眼底泛青的黑眼圈,按著腰的模樣,終歸是有些心疼的,昨夜他有多大開殺戒他自己也清楚,便上去揉了揉陳哉的腦袋:“去洗臉吧。”
陳哉還是警惕地朝他瞄了兩眼,這才朝浴室裡蹭。
今天邯墨做一審,這場官司他志在必得。邯墨總共帶著四個徒弟,每次官司他都會從裡面挑一兩個來跟著他。這次他帶上的是盛澤和小陳。
小陳和盛澤一見到陳哉,都一副驚訝的模樣。
“師孃,你什麼時候來的啊?”小陳望著一臉疲憊陳哉和一臉神采奕奕的邯墨道。
除了盛澤外,邯墨帶的幾個徒弟都稱邯墨為老師,對陳哉自然稱為師孃。陳哉挺喜歡這個稱呼,忒得瑟!
“昨晚來的。”陳哉的聲音都是沙啞的,這聲音一出口,盛澤和小陳便用純潔的目光瞟了一眼邯墨,這種眼神透露著“邯老闆,昨個兒是要折騰到多久才能把您媳婦的嗓子都折騰成這樣啊”。
邯墨接受了這兩個兔崽子的純潔目光,表情正經得不能再正經:“把檔案準備一下。”
看,他都是這麼轉移話題的。
驅車到了寧波市人民法院,停車位上已經停了很多車了。盛澤和小陳拿著公文包下了車,陳哉癱在副駕駛座上全身軟綿綿啊,苦瓜臉地看著邯墨,來了這麼一句:“很久不做我當真元氣大傷了。”
這話邯墨愛聽啊,他當即決定要表明自己的立場:“所以平時要多做做,習慣了,就不會這麼累了。”
陳哉一拳頭就敲在邯墨的腦瓜兒上:“開你的庭去!”
邯墨一點都不惱,他愛極了陳哉齜牙咧嘴的摸樣,上去又在她的頭上揉了揉:“你不進去?在車裡?”
陳哉想了想,覺得如果跟著邯墨進去,那意味著要在裡面坐好幾個小時。曾經她看過邯墨開庭的模樣,她坐在下面,看著他在上面西裝革履,說話的節奏控制整個庭上的氣氛,他會適當地加上手上的動作,手橫在胸前一揮一揮的,語氣會鏗鏘有力,眼鏡片反射出一道光,眼鏡銳氣和堅定,如此之他,太過桀驁,陳哉見過他這幅德行之後,很久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總覺的她一造次,邯墨便會這麼盛氣凌人的跟她擺事實,講道理。
可謂是陰影啊!
“不去,我先在車上躺一會兒,等會兒去旁邊的店裡坐坐吧。”陳哉回答。
“那好,我把車鑰匙給你,等我回來啊。”邯墨囑咐。
陳哉接過鑰匙,懶洋洋地點頭,甚有就這麼睡過去的架勢。
邯墨和盛澤他們離去後,陳哉獨自在車上眯了一會兒才恢復了力氣,爬下車打算去旁邊的便利店買些關東煮,剛一下車,便瞧見車門旁有個小孩兒立著,她剛一開啟車門,這小孩就跑了上來,朝她開啟的車門上一撞,“呯”地一聲摔在地上,就倒在陳哉的跟前!
陳哉嚇了一跳,趕緊去扶他。這小孩兒七八歲的模樣,衣服髒兮兮的,臉上也黑乎乎的,手指甲裡全是泥,頭髮巴在腦門兒上,顯然是很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