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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的民警,也已經對案發現場周圍的幾戶人家進行了走訪調查,得到的答案是,這四個年輕人是租住在這裡的,房東是個七十多歲的老大爺。
牆上的十六個小‘洞’已經被鮮血染紅,金所長站在一個四十多歲穿白‘色’短袖t恤的中年男子身旁,說道:“根據附近居民的說法,這四個受害人並無正經工作,只是租住在這裡的住戶,案發時也沒有聽到明顯的動靜,下手的人心狠手辣,想必是個慣犯。”
“那十六枚鐵釘去哪了?”白t恤中年男子站在牆‘洞’前凝神片刻,回頭問道:“這四個人的身份調查有結果了嗎?”
“釘子被120的人帶去醫院了,有經驗豐富的民警跟著一起過去了,物證方面不會出問題的。”金所長說道:“至於這四個受害者的身份,目前只知道有一個叫唐業兵的青年人,是上江區過來的,所裡面正在調查他有沒有案底”
說話間,金所長口袋裡的手機響了,金所長掏出手機一看,就趕緊接聽了電話,“喂,小張啊,有結果了嗎?”
“所長,查出來了這唐業兵今天早上剛在一家洗車行打了人,傷者傷情嚴重,正在醫院進行搶救呢東園派出所那邊都已經打算釋出協查通告了,這四個傷者就是今天在洗車行打人的四個人!”民警小張飛快地答道:“而且,根據東園派出所提供的材料,在洗車行被打傷的洗車工姓吳,她有一個身板很壯實的兒子,叫羅俊楠,最近才剛從外地打工回來!”
以金所長十多年的辦案經驗,一瞬間就做出了合情合理的推斷,馬上吩咐道:“你通知一下東園派出所的張所長,把這個羅俊楠暫時控制起來,他很有可能就是作案的兇手!!”
“東園派出所的小王已經帶人去抓他了,哦,還有,這唐業兵四個人身上還揹著一樁致人重傷的案子”
金所長臉上的‘陰’雲漸漸散去,將手機放回口袋,朝那中年男子說道:“案子有新的進展了,四個受害人今天早上在東園那邊打傷了一個洗車工,這洗車工有個兒子,是剛從外地回來的,有很大的作案嫌疑!”
西坡區人民醫院住院部六樓的一間病房‘門’口,從案發現場趕來的白t恤中年男子正戴著一雙白‘色’的橡膠手套,緊鎖著眉頭看著手中一根長約十三厘米的粗大鐵釘,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你確定這就是從傷者手上取下來的作案工具?”
“是的李隊,整個過程都被我們用攝像機拍下來了,也有我們兩個同志全程盯著,沒有人動過手腳,這就是從傷者唐業兵手腕上取下來的,不會有錯!”陪在一旁的派出所民警信誓旦旦地下了保證。
姓李的刑警中隊隊長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此刻被他拿在手中的這根鐵釘,分明不是日常生活中常見的東西,與其說是鐵釘,倒不如說是鐵打的鑽頭,有點像以前老木工用來做架子的特製鐵釘。
而且,這枚鐵釘雖然沾滿了鮮血,卻仍然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已經生滿了鐵鏽,顯然有多年的歷史了。
就是這樣一枚無論堅硬度還是其它方面都不足以承受巨大力量的釘子,居然穿透人的骨頭,筆直地‘插’入磚牆當中!最要命的是,李隊長在釘子上找不到半點敲打的痕跡天吶,誰能告訴他,這釘子究竟是怎麼被人釘入牆體的?
案件的進展似乎遇到了大麻煩,就在李隊長拿著鐵釘緊鎖眉頭找不到半點頭緒的時候,病房裡面忽然有個好訊息傳了出來,“有人醒了李隊,有一個傷者醒過來了!”
聽到這聲叫喚,李隊長想也沒想地就把鐵釘裝進了透明的塑膠袋中,轉身走進病房,果然,病‘床’上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這會兒已經睜開了雙眼,眼眸之中充滿了恐懼之‘色’。
李隊長明白,這種被人活生生用釘子釘在牆上的遭遇,足以讓一般人心理崩潰,而詢問案情的時機,大多也會選擇在傷者康復一些,或者情緒逐漸穩定的時候,才會展開詢問。
然而,這個時候的李隊長,已經被那根離奇的鐵釘‘弄’得百思不得其解了,心裡頭就跟有一隻小貓在拼命的抓撓似地,讓他做出了一般情況下都不會選擇的決定。
李隊長來到傷者的身旁,說道:“你好,我是八里巷片區刑警隊的隊長,我叫李元賢,你現在已經非常安全了,我想了解一下案發當時,你們究竟遭遇了什麼?”
“不不要殺我”然而,病‘床’上醒來的這個年輕人,臉上卻‘露’出了極度恐懼的神情,拼命地想要縮排被子裡,但手腕、腳踝上‘洞’穿的傷勢,卻令他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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