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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不到一個小時,四輛麵包車就滿載著三十多個人趕到了工地附近的馬路邊上,車‘門’開啟之後,從車上跳下來的人手裡,幾乎個個都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開山刀,清一‘色’用紅布捆住了刀柄,看起來是一夥專業的流氓。
之前在工地裡被羅俊楠狠狠收拾了一頓的工程車司機,這會兒見到給自己撐腰的大部隊到了,也趕忙從車上跳了下來,快步走向人群中一個四十多歲年紀,穿著‘花’襯衫,大晚上還戴著一副墨鏡的男人,“虎哥”
“怎麼回事?”這名被工程車司機喊做虎哥的人身高將近一米八五,滿身橫‘肉’看起來十分兇悍。
工程車司機添油加醋地把整個衝突過程描繪了一遍,然後咬牙切齒地說道:“虎哥,這就是一幫外鄉人,到了咱們的地頭上還敢這麼囂張,分明是不把虎哥放在眼裡嘛!”
聽完手下負責開車送貨的司機的話,虎哥也怒了,這還得了?一群小保安也敢欺負到他的頭上了,這要是不把場子找回來,讓他高大虎往後還怎麼在縣裡‘混’下去?虎哥往地上狠狠地吐了口濃痰,問清楚方向之後,便帶著一干手下浩浩‘蕩’‘蕩’地往工地走去。
工地還在開工,重型機械的轟鳴聲掩蓋了深夜的寂靜,北大‘門’敞開著,但沒人注意到監控探頭已經被蓋上了黑布
虎哥拎著開山刀一馬當先,但進了工地之後,他才發現北‘門’附近靜悄悄地一條,別說是保安了,連個鬼影都看不見!
“人在哪呢?”虎哥不由望向了那個打電話向他求援的工程車司機。
而工程車司機這會兒也有點傻眼了,他抬手抓了抓後腦勺,牽扯到雙肩的傷口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嘶應該就在這裡啊,搞不好是跑掉了吧,他們住在那邊,要不過去瞧瞧?”
工程車司機抬手指向了工地北‘門’邊上的一排*平房。
可就在這個時候,四名年輕力壯的保安也不知是從哪冒了出來,抬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鋼筋猛衝出來,自西向東狂奔過去。
鋼筋帶來的巨大沖擊力,以及這群流氓事先根本沒有半點心理準備的情況,幾乎一瞬間這根鋼筋就撂倒了好幾個人,並打‘亂’了虎哥等人的陣腳。
沒等他們從突然發生的襲擊當中反應過來,東邊、南邊、北邊也都衝出了四個保安,同樣抬著鋼筋衝了出來。
這幾輪衝鋒之後,人群已經‘亂’了,被鋼筋撂倒的、被自己人手裡開山刀傷的,慘叫聲連成一片,虎哥徹底懵了。
好不容易清醒過來,虎哥怒吼著想要穩住局面,可偏偏就在他喊出‘別慌’二字的下一秒鐘,被他用紅布綁在手裡的開山刀,卻忽然間脫離了他的右手,緊接著脖子處便傳來了一陣冰涼的感覺
羅俊楠拿著從虎哥手裡奪來的開山刀,將鋒利的刀鋒貼在了虎哥的脖子上,然後帶著一絲絲譏嘲的味道,朝虎哥說道:“你還真是個有勇無謀的莽漢讓你手下把刀放下,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刀微微一用力,立刻就在虎哥脖子上帶出了一道細細長長的傷口,常年咬人的老虎,這會兒也被人咬了。
“都住手,把刀放下”虎哥鐵青著臉,按照羅俊楠的意思喊了起來。
跟著他一塊兒過來的小‘混’‘混’們見自家老大都被對方挾持了,當下就慌了神,有丟掉開山刀的,也有愣在那裡不知怎麼辦的。
十多個保安拎著警棍走了過去,趁著這些流氓愣神的功夫,那警棍前面閃爍的電弧‘啪啪’作響,僅用了十多秒時間,就把這三十多個人全都撂翻在地了所以說,高科技武器確實個不錯的選擇。
三十多個人都被五‘花’大綁地捆了起來,虎哥鐵青著臉不說話,羅俊楠也懶得廢話,一腳踹在了他的肚皮上,“栽在我手裡,你也不算冤你就是高大虎,給工地運沙石的那個對吧?”
“你究竟是誰?”高大虎不傻,一個保安哪來那麼大的江湖氣息?直覺告訴他,自己被眼前這個傢伙算計了!
人家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欺負那個工程車司機,做的這一切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把他引來這裡,然後一網打盡!
聽到高大虎的問題,羅俊楠就知道他肯定已經發現了什麼,但羅俊楠並沒有解釋的興趣,勾了勾嘴角之後,他便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這就夠了沙石生意‘挺’好賺的吧?據說日進斗金不成問題,兄弟幾個最近手頭有點緊”
“要多少錢,你說吧。”高大虎咬牙道:“這一次我認栽了,但下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