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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我只是想著她對劉公子說,是我的,朋友。
現在還是週六的下午,於往常的我們,還有大半個週末共同度過。可是我把車子開到她的學校,我說:“我剛剛想起來,我要回家辦點事情。你先回學校。”
菲的手裡還拿著我為她剛剛買的內衣,她安靜的坐了一會兒。然後看看我:“切,不早說。同學還約我去水庫玩呢。”
“我給忘了。”
“好吧。那你給我打電話啊。”
“嗯。”
她下了車,蹦蹦跳跳的往宿舍走。
我開車就走。
我回到郊外的家,父母親都不在,家明在小偏廳裡放電影。
是周星馳的老片子,嘰嘰歪歪的唐僧對猴王說:“你想要啊?悟空,你要是想要的話你就說話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呢,雖然你很有誠意地看著我,可是你還是要跟我說你想要的。你真的想要嗎?那你就拿去吧!你不是真的想要吧?難道你真的想嗎”
我走進自己的房間,到了一杯水。將窗子開啟,我們家院子裡的杏樹長過二樓的窗戶,金黃的樹葉飄進我的房間。
這個時候後悔離開她。
我心裡不痛快為什麼不告訴她呢?
喬菲
我回到寢室,將新買的內衣放在熱水裡浸泡,洗乾淨,晾在陽臺上。我衝了些熱果珍,喝幾口暖暖胃。從剛才,我就一直覺得冷。
我認得家陽的這個公子哥兒朋友。也曾是“傾城”裡出手豪闊的年輕客人。
世界很小,不無道理。
當然他認出我來。追到洗手間的外面,攥住我的胳膊:“飛飛,你不是不出臺嗎?”
“你動手動腳的,我喊程家陽。”
男人有恃無恐:“我早就在舞廳裡看到你跟程家陽,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真是,我還以為那次躲開了。
“你喊程家陽?不如我喊喊他,咱們斷斷這樁公案。”
“講講理,劉公子。有你這麼胡攪蠻纏的嗎?”
這廝伸出手指卷我的頭髮:“你走了,再沒有人會講笑話。”
“躲開。”
“可以。不過得給我打電話。”他將名片塞進我的包裡。走幾步,我正舒口氣,他又拐回來:“程二哪裡比我強?”
“哈哈,你再說我就笑出來了。”我恨恨的說。
他用食指推我的額頭,我後腦勺撞在牆上。
我在肯德基洗手洗了很久,覺得真倒黴,但我不能給程家陽丟臉,我更不願意他因為我與任何人起爭執,我以後會小心。
可這尊貴男人的心啊,是秋天裡轉圈的風。我出來之後,他就變了臉。
我的哪句話冒犯了他?
說句公道話,程家陽的身上,並沒有紈絝子弟的囂張和古怪,可我想,一些骨子裡的東西,是有意修行的風度與氣質所不能掩蓋的。比如說,他的自信,驕傲,和敏感。所有這些他的性格里潛在的因素,這些與我截然相反的因素,讓我不安。
波波洗了澡回來,見我躺在床上望天,覺得還挺蹊蹺。
“喂,你居然在?沒有去親戚家?”
我一骨碌爬起來:“哎呀,你洗得乾乾淨淨的正好,現在算命最準,幫我看看,我是不是這個週末諸事不宜。”
她開啟電腦,操作算命軟體:“哇,喬菲,行啊你,為師准許你畢業了。”
我倒。
我之後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程家陽,我沒有給他打電話。法文精讀課上,老師推薦弗朗索瓦薩岡的書,《你好,憂傷》。
說的是一對各自過著荒唐生活的父女經歷了人生的變故後,都以為自己能夠痛改前非,結果仍然繼續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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