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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馬駐足,朝著沈君越抱拳道:“沈公子!”沈君越見其如此客氣,完全不像當日那般狂妄,不禁有些意外,當下也抱拳一揖道:“楚都統。。。”楚文傑道:“沈公子怎會到此?”沈君越解釋道:“我有一個朋友前幾天遭人毒害,所以特來弔唁。。。”楚文傑“哦”的一聲,似乎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接著拱手道:“那我還有公務在身,這便先告辭了!沈公子保重!”沈君越雖心有疑惑,但卻也不知如何詢問,只得抱拳道:“楚都統保重!”說完,沈君越自行策馬行至一邊,給他們人馬讓出通道。待轎子由沈君越身邊走過之時,轎子的窗簾由於顛簸而掀起了一角,沈君越瞥了一眼,立時大驚,裡面卻是趙康之女,顏翊的心上人——郡主,那一瞬郡主也瞥見了沈君越,只見郡主猛的掀開布簾,惡狠狠的瞪了沈君越一眼,沈君越腦海中浮現起當時捉拿趙康的場景,暗暗低下頭,心道:“她一定是憤恨我抓了她爹,呵。。。不僅如此,似乎她現在的遭遇也是由我造成的。。。”沈君越再看一眼郡主,只見郡主依舊怒視著他,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種怨毒之氣,沈君越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但待人馬行遠之後,沈君越突然又如同恢復了神智一般,喃喃道:“你爹通敵賣國,間接害死了顏元帥不說,若是不及時拘捕歸案,它日遼人入侵,又會有多少黎民百姓間接的葬於他手。。。你若是要恨我,那就恨吧!我這麼做無愧於我的良心。。。”說完“駕”的一聲疾奔而去。原來楚文傑之所以看到沈君越那麼緊張,因為他知道沈君越和顏翊乃至交,故他以為是顏翊得知了訊息後暗中派遣沈君越來劫走郡主,但在沈君越讓開道路之後,楚文傑的心思終於放下了。
未至汴梁城下已然聽到捷報:顏翊領兵大戰遼軍三天三夜,最終雖損失慘重,但終究還是將遼人盡數趕出關外。沈君越大喜,心中暗自替顏翊感到驕傲。回到梁家,梁緣開啟門一見是沈君越,猛的一頭扎進了沈君越的懷中,沈君越自是歡喜但也有些莫名其妙,當下笑道:“怎麼了,小傻瓜?”只見梁緣的眼中已然滴落了少許淚滴,但依舊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道:“你說我怎麼那麼天真,不懂江湖不懂武林,就讓你這麼一人去外面冒險,我以為。。。我以為嘛,那天你連萬箭穿心都能抵擋,我以為。。。”沈君越挑逗道:“你以為什麼?你以為我就這麼無敵了?你以為我就是這天下間最強的了。。。”梁緣連聲“嗯嗯”的點著頭,但突然又立即搖起頭來,惹得沈君越不禁哈哈大笑,但又怕梁緣生氣,強忍著卻又忍不住的樣子甚為滑稽。梁盈走上前道:“怎樣啊?他們有沒有為難你?”沈君越深感欣慰,搖搖頭道:“諸葛前輩上次回去以後跟臨天教主提到過我的事,所以他對我也沒有不友好。。。我拜祭了一下諸葛前輩,然後就回來了。。。”梁盈喜道:“太好了,你不知道我們都擔心死了。。。緣兒也大膽,不知道臨天教是個什麼樣的教派組織就跟我們打包票說你本事厲害,現在沒什麼人可以在武功上勝過你!”說完朝著梁緣使了個眼色,笑了笑,梁緣頗為害羞的垂下了頭。沈君越樂了一陣,收住笑容道:“胡將軍呢?”梁盈道:“去宮裡有事了,怎麼,你找他有事?”沈君越“嗯”了一聲道:“我有件事想請他幫忙。。。”當下將諸葛玄武與自己父親被害一事的雷同點與她們說了,又將在揚州打聽到的訊息說與她們知曉,二人不禁大為吃驚。
梁盈怔了怔道:“你的意思是說殺害沈叔叔的和殺害那個副教主的是同一班人?”沈君越搖搖頭道:“不僅如此,我爺爺當年也是被他們下毒毒害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同一種毒,但我爺爺是積聚全部功力才將性命保住,但最終還是落得雙腿殘廢。。。”梁盈不驚打了個寒噤,說道:“你的意思是想讓子俊前去西夏邊關附近幫你查探一下,看是否能探得他們的足跡?”沈君越見梁盈神色有些焦慮,當下改口道:“不是。。。我不是說想讓他出面幫我找尋,只是想問問他以前在邊境之時有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梁盈這才暗地裡舒了口氣,點頭道:“那一會兒等他回來問問他好了。。。”梁緣看出姐姐和沈君越二人的心意,但處在兩者之間,卻又不好開口,當下便住口不言。沈君越原意也是想讓鬍子俊幫忙查探一下,但似乎在跟她們講過諸葛玄武就是為了幫他查探那些人而遭他們毒手之後,自己也覺得萬一鬍子俊不慎也被捲入,那真的是罪過太大了,而且從梁盈的眼中也看出了她對夫君的關切之意,當下只得改口另尋理由搪塞過去。進屋之前,沈君越也暗自下定決心,報仇之事不再依賴於旁人,諸葛玄武的死對他的打擊很深,他實在不想再有人為了幫他而遭遇不測,就算自己不幸亡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