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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早就無法忍受藥性的間斷性發作而自殺了吧。
霍爾特死也不開口的決定下得很堅決,可問題是,真正的審訊高手從來不會用死來嚇唬脅迫囚犯。
一片片地肉從霍爾特身上分離出來,然後一片片地被甩在一個玉盤裡。 現在霍爾特已經能感覺到輕微的疼痛感,不過他更多地感受到的是癢,是的,那是一種**到心裡的感覺,而且他居然渴望那一刀刀帶來的**感,那就像是飛蛾撲火般對被*待和毀滅的渴望。 和對**感本能的渴望不同地是,霍爾特心裡升起的卻是無比詭異的恐懼,霍爾特數度因為恐懼而昏迷。 但總是在幾秒鐘之後被裡奇用各種方法喚醒。
現在的霍爾特別說想死,就算是想昏迷過去都毫無希望。 只能眼睜睜地看到自己的肉一片片地在面前的玉盤上越疊越高,看到自己地面板一片片地和自己的身體分離,然而奇怪的是,自己的體表居然沒有流血,而只是滲出一點點的紅紅的血點。 體表傳來的是亦痛亦癢、亦酸亦麻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霍爾特現在已經被嚇到口吐白沫,上翻的眼球露出一大片白,可是那個該死地假裝儒雅地魔鬼精靈總是能讓自己保持最清醒的狀態,而且總是讓自己親眼看著肉片從自己地身體上一片片地剝離。
連續兩個小時,兩個小時的非人折磨。 想死,死不成;想昏迷,昏迷不成;想閉眼,閉眼不成;想發瘋,發瘋不了;想大哭,大哭不了;霍爾特數度處於崩潰的邊緣。 但是裡奇總是在恰當的時機給霍爾特喂一種藥水。 同時旁邊的一個治療師會適時地給霍爾特施展一個清醒之光,霍爾特雖然精神極度疲憊。 但是感覺卻是無比敏銳,頭腦也是非常清醒。
就在霍爾特再次大小便失禁的時候,霍爾特聽到那個柔和的魔鬼聲音在自己耳朵裡響起:“我們擁有你們組織的解藥,只要你告訴我們你所知道的一切,我們會保護你,不然,我每天都會讓你生不如死!”
霍爾特聽得眼睛一亮,可隨後他就覺得那是不可能的,組織的毒藥每隔幾年一換,而且毒藥的配製極其複雜,就算一般的“忠誠之藥”也還不屑於用在普通成員的身上。 這個魔鬼精靈肯定是在欺騙自己。
“你看,這是你上個月輸掉的熊人奴隸。 ”
霍爾特聽後渾身一震,艱難地抬起頭,當他發現那個熊人奴隸正站在門口怒視自己的時候,霍爾特大腦“轟”的一聲停止了思維,他對組織毒藥的信心也被眼前的情形一下子給顛覆了。
“如果你覺得解掉這個熊人身上的毒素還不能說明什麼,我想,解掉特殊組老大身上的毒素總能讓你放心了吧!”
霍爾特大腦又轟的一聲停擺,霍爾特曾經在分會總部見過這位特殊組的老大森吉特,所以當霍爾特看到傳聞中因刺殺失敗而身死的森吉特時,不止是無法相信,更是無法接受,因為從森吉特恭敬地站在一個表情滑稽的精靈老人身後可以看出來,森吉特背叛了,而且背叛的森吉特還好好地活著。
“霍爾特,我看你還是從實招供為好,我義父可是精靈大陸最負盛名的藥劑大師,別說解除你身上的毒性,就算用藥物讓你直接開口招供也不是問題,你還準備嘴硬到什麼時候?”森吉特陰森冰冷地對霍爾特說道,只是提到奧姆這位“義父”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的露出恭敬和親近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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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長風聽老酒鬼波爾多極盡誇張地描述完昨天深夜的毒山突襲戰,雖然老酒鬼總是說不到點子上。
最後老酒鬼大笑著說道:“你知道嗎?昨天有好幾個老鬼在臨走之前劃了幾個Z字記號在那個基地的殘垣斷壁上,我當時看的也很是手癢啊,不過,可惜手上沒有劍,哈哈我都忘了,長風,你那個佐羅什麼時候能讓我再一遍,昨天晚上我帶你去見國王的時候,有些情節沒看到!”
凌長風苦笑不得,佐羅的標誌這麼快就讓這些老傢伙學走了,估計這個組織的善後人員看了那個標記後該想破腦袋了。
“只要師傅有空,隨時可以再放一遍給您看。 對了,師傅,你們是怎麼找到毒山基地的,又是如何知道霍爾特的身份的?又是怎麼搞到他們的聯絡暗號的?”凌長風這才有機會插話,所以一股腦兒提出醞釀已久的問題,剛才老酒鬼一個人講的吐沫橫飛,凌長風根本無法搭話。
“那還不簡單,只要知道了毒山中有他們的基地,我們派去的也是精靈大陸最最擅長探查的高手,有心算無心,再加上他們幾十年安逸生活過慣了,過於自信,讓我們一鍋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