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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山,竟成了我的寫照!”
解開方盒包巾,赫然是一具小型金帳鴦床。玉床高兩尺,長三尺、寬一尺,體積不小,怪不得不能放在“藏珍閣”的金櫥中,腹非舊物,是新模型的,花紋細縷,甚是華麗,垂掛硃色繡帳,裳枕等物一應俱全,床頂四角,微發珠光,鑲嵌四枚夜明珠,把滿床春色暴露無遺!一對玉人交合相疊!
他頓時臉上發熱,血脈資張,一股熱流自丹田下降,忙下繡帳,一正心神,深自警惕,自罵道:“難道我定性竟如此之差?”
可惜手邊並無紫檀香,否則只要驚擾玉人好夢,薰薰以煙,細察脈理穴道,本身功力定會更上層樓!
“小老弟,你找我?”
“江南武侯”的吼聲,驚醒了他,連忙包起“穴脈玉”,迅即塞在桌下,“江南武侯”
已推門入室!
何滄瀾踏步相迎,順手將那張紙條揉成一團,袖入袋中:“兄長,有何見教!”
“江南武侯”,手中也託著一個大方盒,奇怪地道:“你不是要找我?”
“哦”何滄瀾這才想起在尹府撒的那謊不高明,一時不知怎生搭汕,遂支吾道:
“兄臺好靈通的訊息!”
“江南武侯”看他言語支吾,越發肯定自己所料不差,回道:“小老弟!咱們自家兄弟,有什麼不好說的,怎麼不到局裡找我?”
何滄瀾搞不清楚自己對這“老哥哥”有何要求,待看出手中方盒沉甸甸的始明白道:
“小弟手頭寬裕得很”
“江南武侯”不理他,自把一千兩銀子放在桌上,那桌子吃壓不過“吱吱”作響,原來他誤會何滄瀾出京,短了盤纏,故四處找他,可能因少年人臉嫩不好意思到局裡去,因此一知訊息,馬上明白,奔來贈金!
臨別贈金乃江湖常事,通常總是五十兩、一百兩這個數目,一千兩的贈金,可還少見!
“我真不短銀子用,若是短缺,會自己向你開口,這份灑脫,自信還有!”
“小老弟,老哥哥醉了,歪在榻上,一聽到你找我,立刻過來,光憑這點”
何滄瀾覺得他盛情可感,但不願平白受惠,言道:“數目太多,會把我坐騎壓壞!”
“拍”地一聲“江南武侯”自拍大腿道:“本來已寫好三千兩銀子,他們勸我來些雪白銀子好看,才改寫成兩千兩的票子!”
“老天!三千兩銀子!”何滄瀾真料不到他有此大手筆,再道:“一千兩銀子壓壞馬,三千兩會壓壞我!”
“江南武侯”,喉頭要發火,猛聽院中有夜行人降落,首徒從元起在門口出現,身後跟著兩人,一身宮中侍衛的勁裝!
何滄瀾,“江南武侯”都覺得事情有蹊蹺,從元起道:“這兩位專誠拜訪何大俠,要我帶路!”
兩個侍衛,都是四十上下的年紀;全不帶兵刃,面無表情,礙著“江南武侯”師徒在場,並不開口!
何滄瀾略知怎麼回事,亦金人三緘其口,“江南武侯”看看小老弟有心迴避,道:“老哥哥還要回去睡大覺,老弟明兒出城前,忽忘來局一趟!”
何滄瀾急道:“兄長且慢!小弟曾夜入大內劍會兩山,華山棄刀、金山折劍,這‘血脈玉’是賭來的,王金山已離職他去!羅、華兩位供奉,不能以此手段,耍弄何某,請備紫檀香以用!咱們共觀此寶有何好處,兩位兄臺意下如何?”
“江南武侯”聽說有寶可看,立即向乃徒打眼色,從元起離室而去!
一名侍衛期期艾艾的道:“羅、華兩位供奉,以為此事有關王供奉一生名譽,若上頭髮覺,江湖人得知,非但為王供奉盛德之累,就是何大俠以後行事必感不便,因此,差遣兄弟來情商!”
“羅供奉以為此時亡羊補牢尚稱未晚,何大俠,貴為一派掌門,深明大義!”
何滄瀾聽侍衛之言,軟多硬少,但仍在威脅之意,遂道:“此言甚是,不過,王金山已經拿來了,不必再說盛德了,在下力戰兩者,不能空入寶山,看一眼總可以吧。你等便在此相待,以天明為度,大家共賞,那皇帝老兒便是察覺,又能有多大妨礙!請坐!”
“羅、華兩供奉也因生怕王供奉誤會,是以不便親自登門,只命兄弟代向閣下致意,祈望原諒!”
何滄瀾一聽,方才明白,侍衛們因怕王金山以為他們干涉他個人私事,可能會幹戈相見,火拼一場,那三對一之局,立即變二對三,勝敗之局,難以預計!
如今來個軟磨工夫,既逼走了王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