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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十條小命,也不夠賠!”
黃山派諸人見來人可惡若此,大師兄差點魂歸九泉,群情洶洶,七嘴八舌,連連怒叱不已!假如不是師尊在場,可能一擁而上?
便是龍依薇也不以為然,她雖對何滄瀾頗有好感,也知道有自己和師兄在場,師侄斷不會喪命!但何滄瀾實在不該臨陣退縮,以人命為兒戲呀!
何滄瀾見黃山派口出惡言,哈哈大笑,道:“老前輩之言差矣!在下何嘗高掛免戰牌呢,遲遲不前,無非等候良機,只待令徒衝勢一失,鄙人騰空兩丈,居高臨下,只要輕微一掌,勝負立判!”
此話一出,無異火上加油,“黃山逸隱”暴跳如雷,喝道:“原來你小子居心不良,意圖加害我徒!”
何滄瀾微微一笑,平心靜氣的道:“老前輩請息怒,靜聽在下一言,閣下先以袖手不前見責,再責我一出掌傷人,在下不是兩下為難麼?而且,歸根結底,在下並沒出手,令徒亦沒葬身谷底!”
“黃山逸隱”怒火兀自不息,叱道:“誰要你兩下為難,你只要規規矩矩打下去,什麼事也沒有!”
“不然,若是在下身臨太虛,你等都袖手旁觀,豈不力盡之時身墮谷底!”
“我們會”
“你是在下的親孃老舅?我等只一面之識呀!”何滄瀾作恍然大悟狀道:“哦,前輩意思,在下領會了,在下只要規規矩矩讓貴派子弟練招試劍,可保無事!啊!在下失言!前輩海涵!”
他一針見血,宋初壯被弄得啞口無言,一時楞柱了,暗道:“這小子好精的門檻!”
何滄瀾向他深深一揖,再向對崖的駱齊祖示歉致意,道:“今日之會,甚是愉快,可惜在下另有他事,也必須尋訪化純和尚的師兄,無暇多時奉陪,不敬冒犯之處,深以為歉,期以海涵,就此別過!”
說罷,自走過去拔起鐵鐧,懸掛腰畔,捷步走向小徑去!
“黃山逸隱”見他虛懷若谷,執意不肯奉陪,相互切磋,只得吩咐師妹好生接駱齊祖過來!自率領門下弟子,恭送何滄瀾下山如儀!
龍依薇飛石接過年齡比自己還大的大師侄之後,兩人一同回至屋中,駱齊祖心甚不平,連呼“倒黴”不已!
一盞茶光景,眾人也回來了,“黃山逸隱”入門慨然的對他師妹道:“這小子深藏不露,估不出他究竟功夫深淺,只是。”
說到這裡,擺個“玉樹臨風”的姿勢,又指指腦袋,贊他風度和頭腦兩佳,再道:“將來,怕不簡單!”
龍依薇神思不屬,看了何滄瀾之後,使她想起一個跟他風馬牛不相關的人江西瑞州“任家堡”的任志琛來!暗自感懷人事滄桑,空留遺恨!
注:黃山派傳至他們宋初壯這一輩,同門七人,原以她最小,出道時綺年玉貌,江湖中俊美小俠,傾心者頗不乏人,尤其是她近水樓臺的五師兄,追之最力。
她卻心儀只有數面之雅的任志琛;但,任志琛另有所歡,情有獨鍾,也根本不知道她的心事!
不久,本門慘禍臨門,死事慘重,五師兄也仙去,師兄妹七人,只剩首末兩個,黃山派一宣佈封山,宋初壯力圖恢復,拼命收徒,以續香火不墮!
她便蟄居黃山幫忙,後來聽說任家堡也經過慘禍,任南琛也已死亡!這些算起來都是二十年前的舊事了!
龍依薇怔怔想道:“二十年悠久的歲月,啊,青春”
“黃山逸隱”仍然不樂,想著“沅陵派”死灰復燃,再入中原必有所圖,將來本門重入光湖,角逐“紫府秘笈”,又多了一個勁敵!
何滄瀾別過宋初壯,在黃山各處洞府亂跑,空自長嘯了一天,也沒見半個高人現身,敢情化純和尚臨終時口齒不清,他師兄並非隱居黃山!
長嘯之為用,也是江湖經上的法門。
大凡高手要敵人現身,亦不必口出惡言,破口大罵,只需長嘯,敵人若不示怯,自會找尋聲源所在,過來相會!
何滄瀾見實在沒有苗頭,一面磋嘆虛此一行,還因心情不好,以致鋒芒太露!
對黃山派欺他孤單,故意擠兌他,甚是不該!最後無精打彩下山去了!
他越山而過,走太平,石壕到池州!由長江水下放揚州!
舟中安靜,除勤修內功外,便是靜心思考探討“穴脈玉”上的工夫!期能融會貫通,對自己的武力有所增益!
舟至下關,他不曾落地!夜晚依簷視近在金陵的尹青青,他的愛人!
三年!三年後他已恩仇了了!再來迎接她兩情鵲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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