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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府的時候都沒有問身家,怎麼現在想起問來了?我隨便說一個地名,你會去檢視嗎?”看來她是不準備回答的。
“回答我。”他的話想來都是言簡意賅。
“沈家鎮。”說著,輕輕擠壓筆毛裡的水漬。
他扯了一下嘴角,似乎想到了什麼,“為什麼會來京師?難道是在家鄉做了什麼壞事,不得不出來避禍?”
她怔了一下,“你覺得我是個惡人嗎?”
他從她從裡拿過毛筆,掛在了筆架上,“說實話,是的。”
“那你可要小心了。我啊,是個神偷”她擠眉弄眼地說道。
“偷什麼?錢財?還是男人?”他的表情看起來怪怪的,像在壓抑著什麼。
“只要是我看的上的,來者不拒。”她狠狠地夾了他一眼。
“看樣子,你果然是那個人。”恍然大悟道。
“哪個人?”十分不解。
“現在外面有人出重金懸賞,追捕一個來自沈家鎮的叫做沈玉婉的女人,說她姦淫擄掠無惡不作”他欲言又止,撩起眼皮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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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性備胎的真情告白
無性備胎的真情告白文/伊人樹
舒辣辣聽了竺風坦的話,心裡清楚,以他的通天本領,就算她想瞞也瞞不住。
“是的,我就是那個沈玉婉。”索性承認算了。
原本躲到竺府來就已經夠慪的了,懶的再閃爍其詞。
他有些意外於他的坦白,在他心目中,這隻狡猾的小狐狸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承認自己的罪行。
“你要怎麼處置我?”她問閾。
豁出去了。
“既然你承認你就是沈玉婉,那麼,如實招出你究竟做了什麼惡事吧!”他饒有興致地坐下來,看著她。
“其實也沒什麼,因為那些族老覬覦沈家的產業,我就乾脆賣了產業把錢財都分給了家裡的僕人,然後又燒了族老們建的祠堂,連夜逃了出來。喁”
“就這些?”
“當然。不然還能有什麼?除了散盡家財,就沒別的了,連人命都沒有傷及。”
“可是榜文裡說你,”他頓了頓,似乎感覺有些難以啟齒,“說你跟老管傢俬通,殺了管家老婆之後,變賣家財,跟管傢俬奔。走之前還燒了人家的祠堂,連帶著連祠堂裡的幾個女眷都被你給燒死了”
“丫的還能不能再惡毒一點冤枉人?”她怒了,“管家做我大叔都嫌老呢,我跟他私通?管家的老婆是我的奶媽,我能殺她?還有,燒祠堂這事我承認,可當時是深夜,祠堂裡沒有人,正因為此,我才義無反顧放的那把火!別人說什麼你都信,你到底長沒長腦子?”
“要說殺人,我想量你膽子再大,都不會做的。只不過那賣房產和與人私通嘛,我倒是相信你能夠做得出來”說著,用眼角斜視著她。
“你憑什麼說我能幹得出與人私通的勾當?”如果眼睛能殺人,她已經把他殺死無數次了。
“就憑你素日裡所表現出來的那種風/相。”語氣不重,音量不大,可摧毀力絕對不小。
至少,她的風度全被這句話給摧毀了。
“又說我賣弄風/,我怎麼賣弄風/了?我頂多就是說話的時候大膽一些,難道這就能說明我作風不好嗎?如果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又怎麼會還是處子之身呢!”她大聲吼叫道。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陣稀里嘩啦的響聲。
兩人一齊向門口望去。
“誰?”他冷冷地質問道。
就見竺笙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他的臉上佈滿了尷尬的神情,“我是來送茶點的,不是故意偷聽的”
竺風坦沒理他,而是看著舒辣辣,“我暫時不會把你送官究辦,兩年之內,你若是本本分分留在‘踏梅軒’,估計這個牢獄之災你也就躲過去了。如果兩年之內你不安分守己,稍有差池,我就把你送到官府去。到時候,是殺是剮就不是我能說了算的。”
她凝視著他的臉,“我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別指望我會對你感恩戴德!”
說罷,拉著竺笙就往外走。
“小辣,你先出去吧,我得在這兒候著。”他杵在原地,不肯離開。
“你的凍瘡都那麼嚴重了,再不處理一下,手都爛掉了!”她不依不饒,用力推著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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