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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要是想到這一點,打死也不會隨她上樓來的。
“等著!”說完,她走了出去。
一會兒便推門回來,手裡拎著一個帶蓋子的木桶。
“喏,自己在房間裡解決。半個時辰之後我回來取這個桶。”說完,草草地將衣服穿上,肩膀扛著毛巾離開了。
竺風坦看著地上的木桶,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一頂轎子停在了竺家商號總部的門口。
過了好一會,竺雨沐才走下轎子,步伐緩慢地進了門。
一箇中年男人早已恭候在那裡,見他來了,便從座位上站起,衝他行了一個禮。
“二爺好!”氣宇軒昂的中年男人在竺雨沐面前卑躬屈膝著。
竺雨沐不耐煩地伸手示意他坐下,兩個人便坐在桌前研究起了中秋這個節日裡商號的總體收入來。
“柴叔,現在我們的營業額怎麼樣?”末了,他懶懶地問了一句。
“二爺,我們竺家的生意現在基本上佔到京師商業總額的三分之一,而另外三分之二,則有許多不知名的散戶小鋪佔有。”
“這樣不行啊,我們總要佔領一半甚至是更多的份額,才有一定的把握。”
“這個,我會盡力去爭取的。過幾天我們的海上專運商船就能靠岸了,用不了多久,便會有大批的外阜貨物登陸京師各大分店,到時候,店鋪的規模一定會有一個大幅度的提高的。”
“好。另外,人手若是夠用,就暫時不要再招人了。人工費是很貴的,有請閒人的錢,莫不如在物價上做做文章,可以降低一點,如此便能吸引更多的顧客前來購買。”
“二爺說的是,我會照做的。”
“還有什麼事嗎?”竺雨沐又開始打哈欠了。
也難怪他會如此疲憊,昨夜根本就沒有睡多大會兒,全部精力都用來看一場自編自導的失敗的戲碼。所以,今晨起來之後就一直哈欠連天。
“生意上的事情就這些了。”
“還有別的事?”竺雨沐有點意外。往日裡,柴洪只跟他彙報商業上的事情,其他方面從來都不會多嘴說一句的。
“是的。您猜我在京師看見誰了?”柴洪到底還是難逃故作神秘這個窠臼。
“誰?”只是脫口而出問了一問,根本就沒有去想會是誰。
“您還記得去年我們在沈家鎮購買的田產和房屋嗎?”
竺雨沐仰頭閉目想了片刻,“嗯,有印象。那個中間人是個猥/瑣不堪的男人,但介紹的買家還是蠻不錯的,我記得派你去了兩天,你就把地契和房契都拿回來了。”
“我在京師就看見了那個跟我們打過交道的沈府大小姐沈玉婉。”
“哦?”竺雨沐顯然來了興趣。
這個名字絕對夠熟悉,卻並不是因為此人跟竺家有過生意上的往來,而是之前聽一個商場上的所
謂朋友提到的一個新聞。
大概是去年,在一起商界聚會中,那個人說京師四處貼起了通緝令,追捕的竟然是一個跟老頭子私通並且殺人放火賣祖業之後與老頭子私奔的千金大小姐。然而,沒過幾天,所有的告示就都被揭掉了,說是這位大小姐在逃亡的途中暴斃了。
當時,他只是隨便聽聽,過後就忘了。
現在柴洪又提起了這個名字,他便把那件事想了起來。
不是說那位大小姐暴斃了嗎?怎麼又會被柴洪遇見呢?
“在哪兒遇見的?”他又接著問了一句。
“在朗戰戰爺開的酒樓裡。”柴洪說起朗戰的時候,語氣有那麼一丁點遲疑,因為他知道,竺雨沐已經跟這個人鬧掰了。
但竺雨沐聽到朗戰的名字之後,竟然表現得十分自然。
“在他的酒樓裡?是住在那裡的客人嗎?”
“不是的,那個酒樓並沒有設定客房。”
“那是?”雖然問了,但心裡已經猜到了幾分。
“那個沈大小姐是戰爺開的‘金島’酒樓的二當家,大當家自然是戰爺無疑。”
“二當家?”
“是的。”
“你確定那個人是沈家鎮沈府的大小姐?不會是兩個人長得極為相似吧!”
“不會的,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我絕對不會記錯。原本這位‘金島’二當家是從來都不露面的,那天正巧有個客人去鬧事,說他們做的一個叫做‘牛排’的食物有問題,那個做“牛排”的二當家的就從廚房出來,跟顧客解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