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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憑什麼他還要那麼囂張!
“我知道,你是個有膽識的女人。那就沒辦法了,為了讓你能夠老老實實跟我妥協,我就只能卑鄙一點,滅掉‘金島’了。嘖嘖嘖。。。。。。其實這裡還算是個不錯的消遣去處的!”四處檢視著食材和廚具,得瑟的樣子很欠扁。
“有什麼招數你只管放馬過來!”她可不是被嚇大的。
他聽了,走到她身邊,湊近她的耳朵,“好,我們半個月後見!”
她不為所動,“半個月後如果‘金島’仍舊這般興旺怎麼辦?”
“如果你有辦法令‘金島’在半個月後依舊門庭若市,那麼,你傷我的事情就可以算了。”
“不行,還得再加上一條。”
“什麼?”
“如果我做到了,那麼,我不准你再踏進‘金島’大門半步。”
“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麼?”這語氣,就跟“醉豔樓”裡最風/的娘們無異。
“難不成你傷了蛋之後就變成了半個娘們?”她惡毒地揶揄道。
雖然這句話擊中了他的要害,但他還是很皮地回了一句,“半個月後你就能親身體會我究竟是不是爺們了!”
說完,揚長而去。
“辣辣,你這麼做是不是太冒險了?”朗戰並未直接指責舒辣辣的冒失。
“戰哥,你放心,若是沒有一定的把握,我也不敢跟他打這個賭。”她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知道,你是想依賴四王爺。可我們對四王爺這個人並沒有太多的瞭解,如果人家不幫助我們,而竺家又成功地斷了我們的貨源,‘金島’倒閉事小,到時候就怕你再也逃不出竺雨沐的手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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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血痕和牙印的乳
竺雨沐坐在顫悠的轎子裡,手指輕輕撫摸著那個已經沉睡了幾個月的寶貝。
他曾經無數次想象過再見辣辣的情形,要麼是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其擰斷;要麼是差人將她五花大綁之後,找來十數個壯漢將她生吞活剝;或者,索性用手指將她玩個死去活來。凡此種種,能殘忍就不會心軟,能兇狠就不會善良。悌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今天一看見她,他就軟了,也硬了。悌
軟的是那顆原本準備要鐵石心腸的心;硬的是手中現在握著的這個命根子。
怎麼看見她之後竟然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呢!
要知道,就是她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傷了它,它該記住那一刻的痛苦,絕對不應該在她面前有一丁點感覺的。
當它稍微有了性奮的感覺時,他最先的感受不是驚喜和詫異,而是覺得有些小憤怒。憤怒於它背叛了他的內心!
是的,他的內心是無比憤怒的。
背叛他內心的又何止是它?諛
還有他的腳、他的口,甚至是他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
——他不由自主地走過去、情不自禁地跟她說話、難以控制地想要跟她親近。
“我瘋了,一定是瘋了。。。。。。”他輕聲喃喃自語。
轎伕還以為他在吩咐他們,便追問了一句,“二爺您想落轎嗎?”諛
“繼續走,去‘醉豔樓’。”他不耐煩地糾正了一遍。
原本是打算回竺府的,可現在那個東西一直硬著,他得想辦法解決了。眼下能去的地方就是青樓,那裡的女人多種多樣,雖然獨獨沒有舒辣辣那一款,但找個有一點相似之處的,想必還算容易。
到“醉豔樓”下了轎,猛然想起了黛月。
今天是三天期限的第二天,她一定還在那個男人的手裡呢!
一個正當壯年性/欲旺盛如飢似渴的男人,好不容易逮到一個風華正茂的嫵媚女子,想必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想到黛月費盡心思都沒能讓它重振雄風,而舒辣辣根本什麼都沒做,它就硬了起來,便覺得黛月此刻遭受到的一切都是她應得的。
在他竺雨沐身邊的人,沒有能耐,就得受屈!
打發轎伕回竺府之後,他大搖大擺地進了了“醉豔樓”的大門。
已經幾個月沒來“醉豔樓”,這可有損他的“博愛”形象。要知道,他竺二爺在京師可是出了名的為搏紅顏一笑甘願一擲千金,有誰會向他那般包一個妓一包就是三五年。
可是,才一進門,就覺得氛圍有些不對。
原本應該十分熱鬧的大廳,卻只有大茶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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