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地呼了一口氣出來。
“夜安。”朗戰說罷,離開了。
舒辣辣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聽著腳步聲徹底消失在樓梯口,才放下心來。
“夜安?”他輕聲重複了一次。
“大半夜的,當然夜安!不然還夜壺啊?”她虎著臉,晃悠悠走到床邊。
他了解她那口無遮攔的功夫,聽到她開始口吐敏感詞彙,便理智地放棄反掐,生怕惹毛了她,更多的淫詞穢語會劈頭蓋臉地飛過來。
“要不要噓噓?”她忽然問了一句。
“噓什麼?”他沒反應過來。
“笨!噓噓,尿尿,小解,小便,譁——”最後竟然連聲音都模擬出來了。
“停!”他咬牙切齒吼了一聲,生怕不及時阻止的話,她會吹起口哨。
“噓不噓?要噓就說一聲,趁著還沒睡,我先幫你噓了。”她的話怎麼聽都有著某種暗示,根本不像對一個行動不便的病人說出的體貼之言。
“不了。睡覺。”倒到床上,因為抻到了腿部的傷口,他疼得皺了皺眉。
她沒有立刻爬上/床,而是東張西望找起了東西。
不管她把聲響弄得多麼大,他都不吭聲,只是眯著眼睛假寐
。
過了一會,就聽見她的腳步聲來到近前。
“喂,我給你弄了個口大的茶壺,放在床下了,你伸手就能夠到,晚上想噓噓的時候就用這個哈!記得哦,要把小弟弟塞進去之後再噓哦,不要噓得哪兒哪兒都是!”態度蠻好,像囑咐一個三歲的男童。
他沒理她。
虧她想得出來,弄個茶壺當夜壺,竟然還要他塞進去之後再尿,任誰會相信這些話是出自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之口。
她見他不搭理,以為他睡著了,就躡手躡腳地繞到床的另外一邊。
扭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蠟燭,還有一點就燃盡了,索性不去管它,由它自生自滅好了。
上/床之後剛躺下沒一會,又不放心起他的腿傷來,便悄悄坐起身,掀開被子,準備檢視一下。
誰料到手還沒觸及到他的睡褲,整個人就像一粒灰塵似的,飄了起來。
然後,是一個狠狠的俯衝,“啪”一聲,摔在了地中央。與上次在”踏梅軒“不同的是,這一次是臀部先著地。
“你。。。。。。”她指著床上那個兇殘的男人,“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
質問的時候,眼淚已經疼得流了出來。
“是你咎由自取!”他仍舊背對著她躺著,甚至連轉身都懶得做。
“怎麼咎由自取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腿傷怎麼樣了。那個鐵爪傷到的部位比較特別,搞不好會弄傷裡面的筋。。。。。。”勉強爬了起來,可晃晃悠悠走了沒兩步,又摔倒了。
“我自己的傷自己心裡有數,不用你費心。”硬邦邦的一句話,根本不接受任何人的關心。
“你。。。。。。”她真的無話可說了。
“我沒用那麼大的力道,你只是摔疼了,還沒有殘廢。”似乎看穿了她的心理。
她齜牙咧嘴地爬起來,搖晃著走到床邊,像一隻樹懶似的,以最慢的慢動作爬上了床。
“晚上不要用夢魘、夢遊或者是睡覺不老實之類的荒唐理由來/擾我,否則。。。。。。”警告的話只說了一半,卻已經完全表明了他的態度。
“你記住了,就算是發大水著大火大地震加龍捲風襲擊,我都不會碰你一下!”她眯著眼睛,對著那個寬寬的後背,詛咒發誓道。
許是之前救他的時候耗費了太大的體力,儘管仍舊堵著氣呢,她還是很快就睡著了。
聽到背後傳來了勻稱的呼吸聲之後,他緩緩翻身,平躺著身體。
歪頭看了她一眼,將熄的燭光下,睫毛上竟然掛這一顆淚珠,這個樣子看起來倒是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他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收回目光,望著漸漸陷入黑暗的天花板。
“唔,要親親,過來過來,我要親親,哦,好香呢,你真好。。。。。。”正昏昏欲睡的時候,她忽然囈語起來,並且,還伴隨著令人幾乎崩潰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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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舉男人的中秋夜①
不舉男人的中秋夜①文/伊人樹
就在蠟燭的餘火即將熄滅的時候,她囈語了起來。
伴隨著呻/吟一般的囈語,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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