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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再端著熱水往前走的時候,看見屏風後面好像也在冒著熱氣,便猜到竺風坦可能是準備洗澡,發覺水有些涼,就特意讓人再端一盆熱水進來調和。
於是就端著木盆繞過屏風,準備把水倒進原來的洗澡水裡。
然而,當她繞過屏風剛剛舉高木盆的時候,便驚駭得定在了原地。
——他竟然正站在大木桶邊,身上僅僅圍著一條白色的類似於浴巾一樣的東西。
見到她,他也有些意外。
待到反應過來之後,他怒吼了一句:“誰讓你進來的?”
聲音很大,估計整個院子的太監都能夠聽到這一聲吼。
她有些委屈,再次把水盆舉高:“給你送熱水”
“出去!”他的聲音不再像剛剛那樣暴怒,但依舊聲調不低。
“哦。”她答應著,想把木盆裡的水倒進木桶。
“還不出去做什麼?”走到她身邊,他又吼了一聲。
因為距離較近,這一聲嚇到了她,手上一抖,整盆水就灑了下來,竟然全都淋在了自己身上。
兩個人幾乎都愣住了。
“啊——”她忽然大叫起來,——熱水終於透過棉服,接觸到了面板。
他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趕忙過來幫她解開衣服,往下脫著。
那盆水雖然已經不像剛剛滾開時那麼燙,但溫度仍然很高的。
當他們倆手忙腳亂地脫掉了她身上的外衣,只剩下一套白色的單層內衣之後,她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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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在她上方的那東西
“來,先去床上,裹好被子,等我給你找了乾爽的衣服換上”他拉著她往床邊走。
沒走幾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她踩到了地上的水漬,腳下一滑,摔倒下去。
他沒有料到她會摔倒,急忙伸手去拉扯,卻沒能成功。
她就那麼悲催地摔了下去。
這還不是高*潮,高*潮是,當她摔下去的時候,為了自保,想拉住他以固定自己的身體,結果卻只是拽住了他圍在腰間的那塊浴巾惚。
只打了一個結的浴巾就這樣華麗麗地離開了他的身體。
一切發生得太快,當她摔倒之後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了懸在她上方的一個東西。
看清楚之後,她的嘴巴成了“O”型溫。
蛋!
沒錯,就是兩顆蛋!
她的腦子一時間混沌起來。他不是去勢之人嗎?怎麼會有蛋?而且,還是正常的一大一小一對蛋!
如假包換,絕非贗品!
“你,那是什麼?蛋,對吧?”她仰面躺在地上,指著他胯間的那個東西。
他的牙齒咬得“咯咯”想,好似恨不得掐死她的架勢。
局勢大約只僵持了幾秒鐘的樣子,他就彎腰撿起浴巾,重新圍到腰上,然後,抱起了仍舊手指著某處的她,走到床邊,一把就扔在了床上。
“你”她剛想說話,卻被他捂住了嘴巴。
隨即,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你要是敢出去胡說,十個朗戰也救不了你的命!”
她點點頭,心說: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威脅。
“在床上等著,我去給你找衣服。”他鬆開她,轉身走去櫃子那裡。
她躺在床上,無數個蛋蛋又在眼前飛過。
丫的,他竟然是個假太監!
難怪他跟其他閹人是那麼的不同,不管是身形、聲音還是氣質上,都截然不同。
原來他騙了所有人,說自己切了小弟弟,去做太監,然而卻一樣都沒少。
可她有些訝異,這個男人究竟圖什麼呢?雖然身體上不是殘缺的,卻因為“聲名在外”而不能做一個正常的男人!
難道,他是ED?這個想法很快在腦子裡一閃而過。
一定是了,不然在“金島”的時候他是怎麼熬過與她同床共枕的那些天的?
一個正常男人,即便是身受重傷,也是會有突發的的。可儘管他每天晚上都與她同榻而眠,卻一點激*情的反應都沒有,這不是身體有問題是什麼?
她可從來都不信有“柳下惠”那樣的男人!
在她心目中,柳下惠就是個ED,世上根本沒有坐懷不亂的男人!
胡亂想著的時候,他已經拿著一套乾淨的衣服走了過來。
“換上之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