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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幾乎把牙齒咬碎,恨得說不出話來。
手下一用力,把她扯了起來,扯進了他的懷抱。
“你放開我”她掙扎著,“你這個色魔!”
“色魔”二字觸痛了他,也更加激起了他最原始的衝動。
幾乎是用拖的,將她拖到了床邊,摁倒在了床上。
她驚懼地瞪大了雙眼,“你個畜/生!禽/獸不如的東西!放開我我還是個大肚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到底是身懷六甲的婦人,掙扎了幾下之後,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在嘴上罵著他,手腳都癱在了床上。
他將上身壓在她的身上之後,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丫頭,你知道我有多麼想念你嗎?二爺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是不能不要你”一邊說,一邊揉捏著她那因了懷孕而變得比以往更加鼓脹的雙峰,手指還在兩個**上做巡迴滑動。
她已經徹底筋疲力盡,呆呆地躺在床上,跟肚子裡的孩子說話。
“寶貝,媽媽對不住你!你一定要堅強!媽媽會拼死護你長大成人,到時候你要替你爹爹和朗戰叔叔報仇,殺了這個欺負人的混蛋”
眼淚如泉水一般,湧了出來。
他見她不再反抗,便一把扯開她的上衣,那對嬌嫩似雪的小白兔就蹦了出來。
“好美”他呢喃著,張嘴含住了一顆櫻桃。
“你就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她依然在咒罵,儘管明知道語言根本幫不了自己。他根本不還嘴,就好像她罵的是別人一樣。
這樣肆無忌憚的撫摸,是他幻想過無數次的場面。
許是因為使然,他的臉色漲得像紫色的茄子,看起來兇狠又猥/瑣。
“竺雨沐,你是不是忘了上次險些被姑奶奶廢掉的事情?難道你還想再試一次嗎?”她憋足了氣,扯著嗓子吼道。
她想,這件事對他來說應該是個不小的打擊。
在一個男人慾火焚身的時候,提起他介懷的一些痛楚過往,興許能讓他的慾火熄小一些。
果然,他停下了手上和嘴巴上的動作,支撐起身子,愣愣地望著她,“怎麼?那次沒能把我廢掉,你很遺憾,是嗎?”
“對,我不僅遺憾,甚至還很後悔,我後悔當初為什麼不直接拿把刀子把你那話兒割下來餵狗!”她咬牙切齒,惡狠狠地嘶吼著。
他從床上起來,面對著她站在地上,定定地望著她。
“恨不得把我那話兒割下來?餵狗?”一邊說一邊向後退。
她趕忙趁這個時候將自己胸口的衣服整理好,然後順手扯了條被子圍在胸前。
就見他一直退到了門口,然後,轉身離開。
房門沒有關,她坐在床上好一會,準備下床去關門。
剛走到地中央,他就邁過門檻走了進來。手裡還抱著一個小巧漂亮的青花瓷罈子。
她下意識地向後退著,最後,頓坐在床沿上。
“你又想做什麼?”她的手在枕頭底下摸索著,尋找剛剛沒有找到那把剪刀。
“做什麼?你不是想把我那話兒割下來餵狗嗎?”他冷笑著,望著驚恐不已的她。
“是啊!那又怎麼樣?”終於,被她摸到了剪刀。
“現在我的那話兒就在這裡,你拿去餵狗吧”他淒厲地說道。
她聽了,一時語塞,只是專注地看著他懷中的那個青花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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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
望著竺雨沐懷中那個詭異的青花壇,舒辣辣似乎明白了什麼。
在未來世界看過的古裝劇裡面,不是就有太監拼死護住小瓷壇的橋段麼?據說罈子裡裝的是他們的“命根子”。看竺雨沐的架勢,他懷中的罈子裡似乎也是這個東西。
“你”她支吾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難道要她直接問:你的小弟弟真的切下來放在罈子裡了嗎?
“給你,拿去餵狗!”他兇惡地走到她面前,把罈子往她的懷裡塞。
因為背在後面的雙手上還拿著剪刀,她沒有及時把手臂拿到前面來接罈子,而他以為她能夠拿得住呢,就鬆了手惚。
兩個人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罈子墜落下去,著地之後,爆發出瓷器清脆的破碎聲。
竺雨沐瞬間傻掉了,就那麼揸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