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第2/4 頁)
大夫沉吟了起來。
“只不過什麼?”竺雨沐揪住大夫的衣領,怒問。
“這位爺您先別生氣,聽老夫給您慢慢解釋。”大夫嚇得都快要尿了,哪裡敢怠慢。
竺雨沐便鬆了手,“說吧,到底是怎麼個狀況?惚”
“是這樣的,雖然病患的病症看起來是因為生產所致,實則是早有鬱積。只不過,是藉著這次生產而把所有的病症都爆發了出來。依照老夫的診查,病患是長期心情抑鬱,導致了心脈上的疾病。這種病若是嚴重起來,經歷過一段瘋癲期之後,身體就會徹底垮掉,最後形容枯槁而死!若是想讓她痊癒,恐怕會難上加難!除非”大夫又不知死活地賣起了關子。
“除非什麼?”竺雨沐又要暴怒了。
“除非找出病根,徹底圓了她的心思。只是,這身體上的病根好找,心裡的病根難尋啊”大夫似真非真地嘆息著溫。
也許是怕若是不做出一副同情狀,會被身邊這個翻臉不認人的大爺給收拾吧!
又或者,他對舒辣辣是抱著同情之心的。
竺雨沐聽了他的話,怔了好一會,才又扯著他一起回了房間。
再次診療之後,大夫開了個藥方,又觀察了一刻,才離開。
大夫走後,竺雨沐差人送走了產婆,房間裡就剩下了他跟舒辣辣母子。
坐在床邊,望著床上躺著的一對大小人兒,蹙著的眉心久久不能舒展
竺風坦垂頭喪氣地出現在朗戰住所的時候,朗戰正在院子裡的特製雙槓上架著雙臂練習行走。
見他進院,索性停下來休息。
竺風坦攙扶著朗戰走到石桌附近去歇息。
“一晃幾個月過去了,一點頭緒都沒有。暗訪到底還是沒有成效的”竺風坦沮喪極了。
朗戰望著他那滿臉的絡腮鬍子,“風坦,你現在的模樣,估計再熟悉的人也很難認出來了”
竺風坦苦笑一聲,“如果能找到她,哪怕一下子老了幾十歲,也值得了。”
“她被抓走的時候是秋天,現在都是春天了,想來孩子也有幾個月大了,應該會爬行了吧”朗戰臉上是憧憬的神情。
竺風坦聽了,痛苦地閉上雙眼,“如果,如果孩子沒能出生”
“別亂想,不會的”朗戰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是簡單地反駁道。
兩個人沉默著,任徐徐的春風撫摸上他們的臉龐,卻都對這個愜意的場面絲毫不感興趣。
良久,朗戰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腿,“等我的腿好了,就能幫上你了。”
竺風坦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不要急,獨立行走是遲早的事。”
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悲涼起來,因為他知道,朗戰有可能永遠都沒辦法獨立行走,就算他日日苦練,最多是偶爾獨自站上一小會而已。
朗戰彷彿受了鼓舞,“嗯,我相信自己!”
又坐了一會兒,竺風坦起身告辭。
雖然自己的相貌變了許多,但畢竟是仍在通緝之中,萬一被人發現了行蹤,終究是一件麻煩事情,絕對不可以給朗戰和他的朋友帶來麻煩。
回到自己的住處,他悵惘地躺在床上。
與舒辣辣相處的那些個日日夜夜就又浮現在了腦海裡。
自打跟她分別之後,他就一直依靠這些回憶來溫暖自己的心。可那段回憶往往是開頭甜蜜,結果悲傷。
這樣由甜蜜向悲傷轉變的歷程,已經迴圈往復了百十次,他卻連一絲一毫的細節都不肯忘懷。
當想到她那靈巧的舌頭和粉嫩的嘴唇時,他忍不住將手放在了胯間。
與她分別之後,那話兒已經幾個月沒有甦醒了,掛在胯間就像一塊死肉,除了小便用得上,毫無其他用途。
以前他只是個名義上的太監,有著正常男人的身體和心理;如今,歷經了與她的生死離別之後,他的正常男人身體內,包裹著一顆去勢男人的心,和一個去勢男人的靈魂。
摸了幾下,那話兒仍舊沒有反應。
遂將手收了回來,從枕頭下面掏出一個物件。
——原來是她穿過的一件小巧褻衣。
杏黃色的錦緞面兒,上面繡著一朵奇怪的藍色蒲公英,在花兒的下角還繡著“舒坦”兩個字。
那是一次歡愛過後,他將這件褻衣放在自己的胸口,笑言:“‘舒辣辣和竺風坦’剛剛做了一件十分‘舒坦’的美事!”
她聽了,便覺得這個詞好極了,當即就拿了絲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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