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徑直走向木卿歌,一把捉住木卿歌的胳膊,她冷笑著一巴掌揮了上去!
“木卿歌,我們家還輪不到一個野種張揚跋扈!”
“左淺你打我!!”木卿歌捂著被打的臉頰哭著跑向兩個黑衣男人,“你們去打死她,她剛剛打我!!”
左淺走到木卿歌身邊,她再一次抓著木卿歌的胳膊,掄起巴掌又一次狠狠的朝她另一邊臉頰打下去,側眸對安慕笑了笑,她重新看著木卿歌,說:“剛剛那一巴掌是替安慕教訓你,這一巴掌,是買一送一!”
“左淺你敢打我!我媽都沒動手打過我,你竟然敢打我!”木卿歌哭得更厲害了,她不依不饒的抓著兩個黑衣男人的手又撒嬌又撒潑,“叔叔,左淺她打我,你們快去幫我教訓她,快點!”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低頭看了一眼木卿歌,緩緩移動腳步朝左淺靠近——
左淺冷傲的抬頭看著兩個男人,不卑不亢的指著自己仍然有些充血的臉頰說:“打啊,你們朝這兒打!一會兒回去見了爺爺奶奶,我爸他肯定不會承認這一巴掌是他打的,到時候我看你們倆誰來做這個替罪羊!”
兩人一驚,隨即停下了腳步!
他們怎麼能不知道,左銘昊最怕的就是老爺子,而眼前的小女孩兒雖然不討左銘昊的喜歡,可她畢竟是左家的大小姐,老爺子是不會容忍她被人欺負的!到時候老爺子一盤問下來,左銘昊死都不認賬,他們倆可不就遭殃了?
“不,大小姐,我們只是聽老爺子的話來請您回家的,我們怎麼敢對您動手?”兩個男人賠上一臉的笑,笑容下都有些不可思議,一個十一歲的小丫頭,竟然這麼聰明,他們以後可不敢再惹她了!
“你們!”木卿歌氣得嚎啕大哭,一跺腳往外跑去。
左淺瞅著木卿歌的背影勾唇一笑,然後側眸看向安慕。他對她揮手道別,她同樣說了再見,然後便離開了這個小院子。
再一次見到左淺,是在幾個月之後的寒冬。
安夏依然跟著安慕一起在街上撿易拉罐和舊報紙等等東西,想賣錢之後減輕一些父親的重擔。
在那個人煙稀少的街頭,安慕背脊僵硬,他緊緊盯著一處落敗的牆角下那個不停顫抖的身影,他認出了她,即使白雪將她覆蓋,他依然認出來,她是左淺,曾經那個倔強的小丫頭——
低頭對讓安夏待在原地不要動,安慕扔下手中的蛇皮袋子,飛快的向左淺跑去。
他半跪在她身邊,她身上穿著單薄的衣裳,上面已經被白雪覆蓋,跟頭髮一樣,與白雪融為一體。而她的眼睛緊緊閉著,連眉毛和睫毛上都落上了雪花。那一刻他慌了,他知道只有一個人的體溫下降了,落在眉毛上的雪花才不會飛快的被融化——
她難道被凍死了麼?
他叫了幾聲她的名字,她緊緊地閉著眼睛,沒有任何反應。他顫抖著伸出手放在她鼻子前,幸好,還有一絲微弱的呼吸。他再也顧不得那麼多,轉過身將她背起來,叫上安夏,他們一起飛快的朝家裡奔去!
原本他想送她去醫院,可是他們沒有錢,他知道去醫院了也不會有人搭理他們,還不如回家。
安慕將凍僵的她放在床上,看著她身上已經溼透的衣裳,本想幫她脫了衣裳,可意識到自己已經是個十二歲的大男孩兒,她也十一歲,男女授受不親,他趕緊叫來安夏,他去隔壁房間拿自己的衣裳,讓安夏幫左淺脫光她身上的衣裳。安夏笨手笨腳的將左淺脫光,蓋上被子,他將自己捨不得穿的新秋衣秋褲和新棉衣棉褲遞給安夏,示意她幫左淺穿上——
“哥哥,這是爸爸買給你的,你都沒穿過不行,她不能穿你的新衣裳!”
“別鬧,不穿我的難道穿你的?”
安慕無奈的笑笑,安夏才六歲,左淺哪兒能穿安夏的衣裳?安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衣裳,又看了看左淺的身體,好像是隻有哥哥的才能給左淺穿,她只好不高興的幫左淺穿上了。
兩個人在床前等了一會兒,左淺依然沒有轉醒的跡象。安夏慌了,抓著安慕的手說:“哥哥她是不是死了?我好怕,我們把她扔出去吧!”
安慕盯著左淺看了看,他伸手探了一下左淺的體溫,她身上還是很冷。安慕知道,他們家沒有暖氣,想要讓左淺的身子暖和起來,只有他們兄妹倆幫左淺暖被窩。
猶豫了好一會兒,他見左淺一點起色都沒有,只好叫上安夏,一起鑽進左淺的被窩裡。
兄妹倆的體溫很快就將被子暖和起來,安夏睜著好奇的大眼睛盯著昏迷的左淺看了看,又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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