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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冷靜一點,聽我把話說完!”齊彧安撫了片刻她的情緒,才繼續說:“當年他是替陸權頂罪!”
“陸叔?怎麼可能?”葉寶陡然間從希望的巔峰跌入萬丈深淵,情緒一下子又緊繃起來。“當年他是在場,可和他有什麼關係?”
“你還記得所謂被你爸殺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白勇!”
“嗯!當年你爸確實欠了他很多錢,但沒有殺他。他親口告訴我,他當時候接到陸權的電話去找他,聽到他們倆在爭吵,才知道白勇一直用地下錢莊幫陸權洗黑錢,白勇以此向陸權勒索十億,否則就舉報他,陸權一氣之下搶了你爸的槍殺了他!”
葉寶腦子亂成一團,難以消化這些驚人的訊息。
“槍是我爸的,可當時不是說槍上有我爸的指紋嗎?而且,如果人是陸叔殺的,我爸為什麼要替他頂罪?”
“因為他欠了太多錢,陸權以此為誘餌,脅迫他這麼做。更重要的是,你爸當時已經知道你媽和陸權的事情,他不忍心傷害你媽!”
“可他就忍心傷害我嗎?他做這些事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葉寶情緒激動地咆哮,“十年來,十年來我一直把他當殺人犯,可是你現在告訴我,是陸叔害了我爸,他對我好只是利用我,你要我怎麼接受?我腦子很亂,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這就是事實!白瑞珠是白勇的養女,她接近陸驍是為了找陸權的犯罪證據。她找到之後,被陸權發現了,陸權殺了她。我想陸驍大概是知道了這件事,才會替他頂罪。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陸權!”
葉寶大腦脹痛,“我要去告他,現在就去”
她心急如焚地要往外衝,但齊彧攔住了她,“你放心!他逃不掉的!警方已經將他拘捕,現在有足夠的證據定罪,只要開庭,他就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葉寶六神無主地搖頭呢喃著,十年前陸權告訴她她爸是殺人犯,十年後她才知道陸權才是兇手,他搶走了她媽,騙了她們那麼多年。
她以為他對她真心好,原諒他,感激他,把他當成親人,結果卻證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利用她牽制她爸太可怕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歹毒的人,讓她噁心。想到她爸承受的一切痛苦,想到他在病*上搶救的樣子,她就恨不得吃陸權的肉扒他的皮。
等她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齊彧才繼續說下去。接下來的這番話,才是他最難以啟齒的。“另外當年洗黑錢的,不止一個人,他也知道你爸是頂罪!”
“是誰?”葉寶眼裡立即放射出仇恨的目光,恨恨地盯著他的眼睛,“告訴我,是誰?”
那眼神讓齊彧恐懼,說不下去。
“你告訴我,還有誰?你說啊——”她咆哮著,然而他回以的只是沉默。
這沉默逐漸將她推入了深淵,陡然間冷靜下來,恨意轉化為了恐懼、不可置信。“你爸?是他嗎?”
“”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齊彧臉上,隨之響起的葉寶的尖聲叫罵。
“混蛋!他怎麼能這麼做?他們不是最好的兄弟嗎?為什麼要這麼對他?為什麼要眼睜睜把他逼上死路?”
她揪住齊彧的衣領用力拉扯著,瘋狂叫罵著。“他們還是人嗎?他們是魔鬼!魔鬼——他們都該死!”
“你聽我解釋,我爸和陸權不同!是,他做錯了,但沒有殺過人,這些年他一直很愧疚”
“愧疚?一句愧疚就能抵消我爸十年的痛苦?你看到了,在監獄裡過著什麼樣的生活,他差點死掉,是被他們害死的。如果他真的死了,他們會愧疚嗎?不!他們只會鬆一口氣,因為他們骯髒的罪行會隨著我爸的死永遠埋藏在地下,沒有人會知道!”
葉寶哭喊著,赤紅著眼眶控訴著他們的罪行。“他們在外面的過著風光的生活,可我爸卻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過了十年整整十年啊他們的心是冷的嗎?你說啊——說啊——”
“我知道他怎麼做都無法改變當年的罪行,但他已經在彌補了,今天早上他去了警局舉報陸權,那也意味著他也要坐牢!”
“那是他活該,他們那種人,就算坐一輩子都不夠!”葉寶惡狠狠磨牙,“他們應該統統去死!”
“寶兒”
齊彧試圖扶住她的肩膀安撫她,但被葉寶用力推開,他一靠近她就往後躲,“走開,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你出去!”
“寶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