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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簷輕笑地從背後摟住我:“怎麼了?”
肌膚緊貼,我能感到他堅實光潔的面板下湧動的層浪。
“這”我蹙眉道,“這不大現實。”
我說得極度委婉,想了想,於是又好心解釋一番:“你明白吧?”我很艱難地組織著語言,“你的那什麼,跟我的那大小差距,太、太不可思議了而且你的那什麼硬得一點韌性都沒有,跟跟鐵打的似的,我不行,我得緩緩我”
李辰簷未聽我說完,便啞然失笑,伸手將我往床榻一帶,翻身壓在我身上。他的臉離得極近,柔軟的唇摩挲在唇角耳邊,細細碎碎的吻清淺滑過,眸子燦亮如星火燃燒。
“小茴,”清越溫柔的聲音模糊得想夢囈,“沒事的,相信我。”
“嗯”
一點點小心地進入,陣痛在骨骸中延伸。我咬緊牙關,手指陷入他的背脊,一直一直忍著,直到身體完全貼合。
疼痛在如潮水的□中逐漸退去,代之而起的卻是如墜雲端的迷惘與激越,伴著被填充的滿溢的幸福,將人拉入深淵。**翻覆,紅塵萬丈。
醒來時,天還未亮透,窗幕上蒙著淡泊的光暈。紅鸞暖帳輕垂,枕邊人睡顏清俊,微微上翹的嘴角像無知覺的孩子。
只不知他是在歷經多少磨難後,才換來今日這般無憂慮的睡顏。腦中閃過這個念頭,忽然感到一絲心疼。悄悄貼上他的唇角,淡淡一吻,然後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
披衣而起,拉開簾帳看去,我瞬時呆住。滿地凌亂的衣物,紅燭殘淚,加之下身殘留的感覺,這景象還真是縱慾啊。
身後忽然伸出隻手將我攬入帳中,擁抱的姿勢可謂密不透風。仰面迎來一吻,炙熱糾纏。某人半睡半醒,老實不安分起來:“小怪,我想要”
我腦中一陣嗡鳴,以九牛二虎之力推開他,憤怒指責:“你昨晚還沒折騰夠嗎?!”
細長睫毛閃動片刻,一雙深邃的眸子悠然張開,李辰簷的笑容極其猥褻:“你不是挺配合?”
我的臉霎時紅到了脖子根,吞了口唾沫,牽強解釋道:“那不是我我是說,後來,我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嗯,反正跟我無關!”
李辰簷笑得春風得意,坐起身來將我摟進懷中,十分流氓地用雙指勾起我的下巴:“我有本事讓你不受控制。”雙指順脖頸下移,溫厚的掌心貼來,慢慢滑動。
身軀緊貼,我忽然一僵,察覺到他身上灼熱挺直的異樣。
“天吶——”我大叫一身,奔下床去,“李辰簷!你就是個禽獸!”
李辰簷此刻坐在床內,饒有興味地上下打量著我。我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低頭一看。凌亂如墨灑的頭髮,半遮半掩的衣衫,赤腳站在滿地衣物中。
這還真是自掘墳墓。
我又仰頭無措地望著他,他笑了笑,批了長衫,拿起一件衣服下床來為我披上:“今天要趕路,算了。”說罷,在我臉上輕輕一啄,彎身拾起一地凌亂的衣物。
“那你”
李辰簷將衣服放在床上,轉身拍拍我的臉,笑道:“不礙事,小怪,我們來日方長。”
我直愣愣地看著他套上一件松色斜襟薄衫,將飄逸的長髮用墨青發帶束了,心中卻不斷寫著“來日方長”幾個大字。奇怪,怎麼寫怎麼覺得下句應該跟“一失足成千古恨”之類的句子。
李辰簷征戰歸來,不知從何處探得那千闕樓所在。說是位於欒州以西的遲茂峰上,在一處叫做餘涯閣的廟堂中。那裡山麓起伏,不太好找。
由於李逸然順路回澐州,所以與我們一道走。
直到用完早膳,也不見楛璃的身影。續茶聊天等了一個來時辰,張立春有些焦急然而卻不願表露,倒是暖菱勸說:“楛璃是有身子的人,讓她多睡睡,以後想見面機會多的是。”
我想了想,點頭道:“那麻煩暖姑娘照顧她了。若等我從欒州回來,她還未離開,我再來看她。”
李辰簷起身點點頭,算是致謝。暖菱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垂目笑道:“一路好走。”
正當此時,姬揚卻一臉焦急地進屋來:“菱兒,小茴,你們快去看看璃妃!”
我心中往下一沉:“怎麼了?”
“跟來的太醫恰巧說今早去通京城逛逛,我隨行時請了個大夫,進去半天也不見出來。”姬揚眉頭擰成一團,“我不方便進屋。”
我回頭見張立春也深蹙著眉,憂色很深,不由背脊發涼,頭也不回往楛璃的廂房跑去。
第九章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