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貫耳,說著便手持短刀狠狠往左紜蒼右肩砍去。
“紜蒼公子!”我大聲驚呼。
一道灰影一閃而過,往洪軟身上撲去。洪軟手臂失力,短刀掉落在地上。毛球穩穩落在地上,朝還未反應過來的洪軟“汪汪”惡叫幾聲,見好就收地跑到我身後。
這時,修澤與李逸然也進了屋,見屋裡劍拔弩張的氣氛,皆是一驚。修澤連忙走上來將我護在身後,“洪前輩這是做什麼?”
洪軟冷哼一聲,並不答應。
李逸然上前拱手行禮:“洪前輩,在下李辰簷家弟李逸然,這位左公子亦是在下的結拜大哥,若有得罪前輩之處,還望多多擔待一些。”
我在澐州時沒看出來,這李逸然說話一套是一套也相當八面來風了。
然而此時,毛球卻從我身後竄出,哼唧兩聲繞屋漫步一圈,目不斜視地從修澤面前路過。眾人見它這般模樣,皆是愣住,但見它做出副對修澤不屑一顧的模樣,卻掛上一臉媚像,走到左紜蒼面前,蹭了蹭他的腳跟。
我吞了口唾沫,瞪大眼睛望著左紜蒼。左紜蒼微微詫異,繼而隨和一笑,蹲下身摸了摸毛球的頭道:“剛才謝謝小毛球了。”
這小渾狗又曖昧哼唧幾聲,欲拒還迎地望著左紜蒼。
我頭暈目眩,伸手一把提起毛球,破口大罵:“你斷袖就算了!別水性楊花!斷得這麼沒品!”
毛球委屈地看著我,期期艾艾地望了修澤兩眼,又朝李逸然“汪汪”一陣狂吼亂叫。
我一怔,忽然反應過來這渾狗是醋罈子翻了,頓時勃然大怒:“你斷你自己的袖!別把別人拖下水!!”
此言一出,廂房裡忽然沉靜下來,氣氛相當低迷。修澤怔怔地望著我,李逸然無奈地看我一眼道:“小茴姐,你是專門黑我的吧?”
楛璃咳了兩聲,對著被我們鬧得暈頭轉向的洪軟,尷尬點了點頭,又勸道:“軟爺,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行麼?”
洪軟被此言一激,臉色垮下來,冷聲道:“玉娘都被他害死了,還有何好說的?!”
我與楛璃頓時呆住。洪軟怒火滔天,拾起短刀握在手裡,氣得手掌發顫。
正當眾人不知所錯之時,忽聽“鐺”的一聲,短刀忽然裂成兩半,一個清越如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多日不見,小軟你怎跑到相府調戲良家婦男了?”
這陰陽怪氣地語氣?我不由欣喜地回過頭,倚在門首的白衣男子半眯著眼睛衝我一笑,正是風和。
“乾爹!”我輕呼一聲。
洪軟臉上紫紅髮燙,手中半截短刀掉落在地,單膝跪下,恭敬道:“洪軟參見主人。”
第五章喜折屐(五)
9
屋中人皆是十分詫異,風和倚在門首淡淡笑了。暮色四合,屋角的巨臂燭火照亮廂房。
“主人?”我驚呼,“你就是紅曉鏢局的主人?”
風和嘻嘻笑著,神神秘秘地說:“乾女兒若喜歡,可以來紅曉鏢局做女主人。”
我一驚,打了個寒噤連忙搖頭。
風和扣住手指在我腦門一敲,道:“小茴兒想多了,你是我乾女兒,自然就是女主人。”
見楛璃等人詫異地望著我,我無奈跟他們笑笑。
風和道:“洪軟,還不跟越公子賠罪。”
洪軟木訥地望著他主人,納悶道:“越公子,哪裡什麼越公子?”剛說完,他忽然吸了口氣,眼色驚詫地望著左紜蒼:“你是——,洪軟不知晟王來朝,多有冒犯,還望晟王恕罪。”
這時,廂房門口忽然閃過一個人影,我道:“進來吧,你主子沒事。”
那人猶豫了片刻,方才進屋,正是方才來通報的黛奴。左紜蒼一見她,大吃一驚問道:“眉黛,你如何來了?”
眉黛猶疑了一下,行大禮跪下:“回晟王,小姐見晟王多日未返,特讓奴婢來永京看看。”
左紜蒼愣了愣,倏忽看了我一眼,方對眉黛道:“知道了,我不日就回去,你也與我一同回吧。”眉黛聽了磕頭應了一聲便退出去了。
左紜蒼遲疑了一下,問道:“小茴,你是何時知道的?”
我得意笑了笑:“若說左公子的身份,在澐州時小茴便知了。若是黛奴的身份,”我頓了一下,道,“相府家奴的手上不許佩戴首飾,而她手腕上卻有一個寬鐲。”
“不錯。”楛璃接過話頭,“我曾聽說在恆梁國,高官皇親的貼身家婢,手腕都需刺上家族圖騰已表忠誠。想來當是情急,黛奴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