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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加些和胃的藥下去,王爺直接喝藥,料著也使得的。”
沈子齋一想藥的苦味,馬上搖頭道:“算了,本王還是繼續喝奶吧!對了,本王現下或能自己喝藥的事,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猶其是夏娘子。”
方御醫道:“王爺不若試著自己喝藥,放過夏娘子罷?”
“不行,喝慣了她的奶,一想不能喝了,就很難受。”沈子齋說著,再看日頭,度著夏仲芳要在簡府用午膳的,一時嘆息道:“簡家人多,她這一去,只怕樂不思蜀了。”
“王爺在想念夏娘子?”方御醫有些驚訝。
“誰想她了?不過奶癮上來罷了!”沈子齋說著,抬步就走。
方御醫喃喃道:“還沒過午呢,就有奶癮?”說著臉色一變,“不好,王爺有了奶癮,以後不喝奶了,豈不是要戒奶?戒奶也要看季節的,宜在秋季,若是別的季節戒奶,腸胃不適,極易因此生病的。”
直到午後,夏仲芳才回府了。她一回來,綠夢便知道了,自去稟了沈子齋。
沈子齋正和方御醫說話,聞言道:“待會兒請芳娘過來說話。”
綠夢應了,退了下去。
這裡方御醫交給沈子齋三支線香,說道:“這是前兒特意配製的清心香,嗅了無害,王爺且用著。”
沈子齋接過線香,轉頭喚人進來燃點了,笑向方御醫道:“午後要讀書,自要靜心,且燃一支看看效果,要是好,你多制一些。”
方御醫點點頭,看看時候不早了,卻要趕過去藥房配藥方,便站起來告辭。
沈子齋候著方御醫走了,又著人去催夏仲芳過來。
夏仲芳那裡,已是洗漱一番,換了衣裳,正和錢婆子說話。
錢婆子聽得夏仲芳要搬至簡府的訊息,不由微張了嘴,驚訝道:“芳娘不是說簡府貴女不好當麼?”
夏仲芳道:“這樣兩頭走,卻容易當一些。簡府怕齊王府會指責他們虧待奴家,齊王府一樣會怕指責,雙方反而不會虧待了。且奴家感覺著太傅夫人有疼愛之心,有她護著,奴家在簡府應該不會太難過。待得奴家阿爹阿孃從江南趕至京城,三口六面分辯清楚奴家的身世,那時再無疑問,便真正能放心了。”
錢婆子道:“芳娘到那兒,老婆子反正是追隨的。”
夏仲芳道:“自然要帶著嬤嬤一起搬。齊王府人事簡單,蘇管家御下得力,雖有些人說閒話,並沒有給奴家難堪。到了簡府,反怕有些人會說三道四的,到時奴家不便反駁的,嬤嬤能分說就分說,不能分說且忍著。橫豎啊,奴家是比不得簡家正牌的娘子。但從當初被休,差點尋死,到現下能進簡家當貴女,已算一步登天,些許閒話,便得當作耳邊風了。”
錢婆子笑道:“老婆子也是分得清輕重的,自不會亂說話。且待芳娘異日擇了貴婿,那時有歸所,萬事大吉。”
夏仲芳暗歎口氣,擇貴婿啊,只怕不易,將來能找個中常人家嫁了,只怕就要燒高香了。之前讓方御醫給承諾,不過是為了一個希望,一個心安而已。
正說著,便見沈子齋又使丫頭來請她過去。
夏仲芳只得整衣隨丫頭過去見沈子齋。
眼見夏仲芳來了了,沈子齋開口便道:“捨得回來了?”
夏仲芳想著太傅夫人的話,只得鼓起勇氣道:“王爺,太傅夫人讓奴家搬回簡府去住,每日傍晚再過來給王爺餵奶。”
“什麼?”沈子齋臉色一沉道:“本王不許!”
夏仲芳垂下頭,低聲道:“奴家當日進王府當奶孃,並沒有簽下什麼契約,也沒有承諾要一輩子當奶孃,現祖母來認,沒理由相拒。”
沈子齋其實也知道,現時朝中有變化,太子反不敢對他下手了,至於簡太傅認孫女回去,卻又讓孫女每日過來給他餵奶,這分明是有意聯親的意思了。但是自己明明隨時能喝奶,以後卻要眼巴巴等著,實在。
夏仲芳見沈子齋不語,又道:“王爺放心,奴家每日必過來的,風雨無阻。”她說著,見案上燃了線香,便嗅一口,只覺甜香襲鼻,極是好聞,不由紅了臉。
且說方御醫回到藥方,拿出藥材正要配,突然想起什麼,轉頭去翻櫃子,這一翻不由自語道:“不好,卻是錯拿了助情香給王爺送去了。他這會嗅了,只怕要鬧騰的。”
這會兒,沈子齋朝夏仲芳招手道:“過來!”
夏仲芳感覺到房中有些熱意,本想站起身去把另半邊窗子開啟的,才站起,見得沈子齋招手,不由自主就走了過去,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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