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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回過神來,紅了臉,忙福下去道:“見過王爺,王爺金安!”
沈子齋略點頭,把喆哥兒交給錢婆子,見夏仲芳出來了,便道:“明兒德慶公的夫人生辰,你備好壽禮,咱們早些過去。”
沈子齋嘴裡的德慶公,正是簡木青的公爹。德慶公在朝中說話有力,將來封皇太孫一事上,還得靠他多幫口,沈子齋自要籠絡著,現他夫人生辰,正是籠絡的好機會。
夏仲芳聽著沈子齋說話,自是應了。
沈子齋說完,便走了。
錢婆子見史碧雲似失了魂魄一樣,又是咳一聲,略有些不快。
史碧雲再次紅了臉,忙去逗弄喆哥兒,讚道:“好俊的哥兒,年畫上畫著的,也沒這樣俊的。”
錢婆子道:“那是,年畫上畫的,就圖個喜慶,倒不會畫得太俊。”
至晚,史碧雲跟著錢婆子同房,待沐浴完,換上夏仲芳賞的衣裳,對著水盆照了照,摸摸臉,倒是嘆息一聲,膚色略黑略粗些,若不然,也能趕上夏仲芳了。她又伸出雙手看了看,粗糙不堪的,再回想夏仲芳的纖纖玉手,便有些沮喪,自己這個樣子,王爺才不會多瞧一眼呢!
史碧雲沮喪得一會,又想著,芳娘當初上京,也沒多精細,一樣臉黑手粗,王爺不是瞧上了麼?聽京城的人討論,都說王爺一見她,就迷上了,後來還為了娶她當正妃,兩次抗旨呢!我這樣子,不輸芳娘當年罷?沒準王爺美人看得多了,就好我這一口呢?
只要有機會,總要試試。做胭脂鋪裡的女夥伴,什麼時候能出頭?
若是王爺垂憐,我幫芳娘一起籠著他,豈不是
史碧雲越想越心熱,只對夏仲芳的境遇羨慕眼紅著,心下道:芳娘也能成王妃,憑什麼我就不能當個側妃之類的呢?
夏仲芳那兒,正清點禮單,準備著壽禮,又著人去問沈玉仙,明兒可要一同往德慶公的府中去赴宴。
沈玉仙想著德慶公的夫人每次見她,總要問怎麼還沒懷上之類的,一時就不想去赴宴了,只推說身子不適。
夏仲芳見沈玉仙不準備一起過去,也不勉強,正要安歇,呂八娘卻來了。
呂八娘手裡還舉著針線的,嚷道:“王妃,你得幫幫我,我想先給娃兒做件衣裳,可是做了幾天,總不成樣子。”
夏仲芳一見呂八娘手裡那截像袖子又像衣身的物事,差點就笑出聲來,只握住嘴道:“八娘,針線這東西,要從小練起的,你不過學了幾天,想做娃兒的衣裳,那是不成的。”
呂八娘沮喪道:“我已學了兩個月,不止幾天。”
“你學半年,能繡個帕子就不錯了,衣裳什麼的,就不要想了。”夏仲芳笑著安慰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強項,你的強項不在這上頭,就不用強求了。”
呂八娘嘆息道:“老方也是這樣說。”
夏仲芳見呂八娘是自己過來的,還是怕她懷著孕,自己一個人亂跑,有個閃失,因喊錢婆子和青竹送了她回去。
第二日起來,準備得一番,夏仲芳便把喆哥兒交代給沈玉仙照管,她和沈子齋一同到德慶公的府中赴宴。
她有心跟沈子齋和好,這趟出去,神色便柔和許多,也多說了幾句話。
沈子齋偏生不再趨就,只淡淡的,依然客氣著,心下卻暗爽,叫你不理本王不理本王,現下難受了罷?
這一晚,沈子齋心情好,卻是多喝了幾杯,回來時,也不騎馬,只和夏仲芳同坐在馬車內,俊臉微紅,心裡也癢絲絲,偏生坐得端正,表示自己是正人君子,不會亂來。
夏仲芳見他做狀,不由自主哼一聲,裝吧裝吧,看你能裝多久?
沈子齋偷瞥夏仲芳一眼,見她也是喝了酒,兩頰醉紅,嬌顏如花,美豔不可方物,不由心頭一跳,有些口乾舌燥,很快又移開眼睛,暗道:這回不能再服軟了,再服軟,又叫她上鼻子蹬眼的。
一時馬車到了王府門前,蘇良等人迎出來,見沈子齋微醉,忙扶了他進去。
進了王府,夏仲芳見蘇良扶著沈子齋往書房的方向走,不由動動嘴唇,卻什麼也沒說,自行回房。
沈子齋在書房中沐浴完畢,躺到床上時,哪兒睡得著?只想著夏仲芳今晚的模樣,越想越燥熱,一時就爬起來,在燈下看書,只把書拿倒了,半天才發覺。
綠夢見沈子齋還不睡,就進來問道:“王爺可要倒茶?”
沈子齋擺擺手,想一想又吩咐道:“你去瞧瞧,看看王妃安歇下沒有?”
綠夢應了,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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