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頁)
付嫣然掙扎的動作陡然一停,抬頭定定的看著他,大喊道:“是啊,這個家是你的,所以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整整一個月都可以不回來,那你憑什麼來管我!”
許是酒精作祟,平時積壓在心底的怒火在這一刻全然爆發出來,一點火星在酒精的助燃下燎原而起。
家,他們竟然在一起討論家的概念,這個冰冷的大房子到底哪裡像家了!
霍文霆如刀劍般筆直的眉頭緊緊的蹙起,似乎驚訝於這個平時唯唯諾諾的小女人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大吵大鬧,臉色鐵青,一把抱住付嫣然的腰,將她扛在肩頭,向樓上走去。
被男人粗暴的倒掛在肩頭,腹中頂在他硬實的肩膀上,付嫣然頭腦一陣暈眩,難受的乾嘔起來,用力拍打著他的後背道:“你放我下來”
暴怒中的男人哪裡聽得近她一個字,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抱住她亂踢的雙腿,大步流星的往樓上走去,將她扛進房間裡然後重重的扔在床上。
第五章 懲罰(二)
被重重的扔在大床上,付嫣然頭暈得厲害,試圖坐起身,可是剛撐起半身,一道黑影已經壓下來。
霍文霆看著床上令人咬牙切齒的小女人,煩躁的拉扯掉脖子上的領帶,迅速解開領口,在她坐起身之前已經合身壓了下去。
男人的重量完全壓在自己身上,如同一座山巒,讓她絲毫不得動彈。
“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霍文霆單手卡住她的下巴逼問道,無數女人肖想的完美的俊顏,此時顯得邪魅如魔。單腿死死的壓在她的雙腿上,另一隻手如同閒庭信步一般解開自己身上華美的衣衫。
這樣的行為,付嫣然哪裡還不懂得他的意圖,用力的在他身上拍打著,試圖脫離他的壓制:“你放開我!我不想要!”
她不是他洩/欲的玩具,像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一樣,需要的時候就拿起來玩弄一下,利用完之後就隨手丟棄。
她不要自己如同妓/女般卑微!
她的拒絕更增加了男人的怒意,扯開身上最後一件襯衫,雙手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就壓了下去,宛如審判的姿勢:“不想要?你竟然敢在我面前說你不想要!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姐姐背叛了我,你只不過是替她來還債的!”然後俯下頭顱,就咬住了她的唇。
這是一個霸道到幾近兇殘的吻,帶著不可抗拒的力度咬住她的雙唇,吞噬一般侵入她的唇舌,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之間瀰漫,一種名為欲/望的東西,就在血腥與酒精氣中點燃。
男人的呼吸變得滾燙而熾熱,宛如即將開動的野獸,準備將自己的獵物撕碎吞入腹中。大手用力的一撕,她身上薄薄的襯衫發出一聲哀鳴,在他的手中化作碎片。
“放開我!”付嫣然吃痛的掙扎道,然而聲音才甫出口,已經被他吞入口中,在兩人緊密糾纏的口舌中化成破碎的悶聲。
她想,她錯了,她不該挑釁這個男人,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毫不理會她的抵抗,抬起頭他的眼神如野獸般兇猛,一口咬住她胸前的紅櫻,像要把那顆紅潤咬下來,然後趁她吃痛哀鳴的時候,掰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就這樣乾澀的將自己下//身的昂/揚嵌入她的身體。
“啊!”付嫣然宛如風中瀕臨死亡的天鵝般揚起脖子一聲哀鳴。
男人伏在她的身上,粗重的喘息著,殘酷的說道:“記住,這是對你的懲罰!”然後擺動精壯的腰肢不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遒勁的動作起來。
這樣充滿強迫與力度的交/合,如同最後一場末日來臨前的放縱,很快點燃了雙方的熱度。
醉酒後的身體更加敏感,無論是痛感,還是快感都被千百倍的擴大,付嫣然像條瀕臨死亡的魚一樣,在他身下尖叫起來:“不要!疼慢一點!”
男人聽到她示弱的呼喊,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擺動腰肢給她一記更有力的攻擊,粗喘道:“告訴我,以後還敢不敢了?!”
被這猛然的一下頂得不自覺的弓起腰肢,這般的行為如同主動將自己送到男人面前一樣,付嫣然死死的咬住下唇,任血腥味在自己口中蔓延,也不願說出求饒的話語。
男人見她仍在還負隅頑抗,一種名為征服欲的東西肆虐而起,眼神一厲,腰部更加用力,一下一下彷彿要把她逼到拒絕一樣:“說!以後還敢不敢了!”
不知道是誰說過,不要試圖惹怒豹子,因為豹子一旦激起征服欲,不達目的絕對不會罷休。
被這極致的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