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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身體男人身下劇烈的顫抖著,敏感點被不停的撞擊著,付嫣然雪白的身體無法抑制的染上一層薄薄的,誘人的粉色,只是生理上的快感,卻無法掩蓋中心中越來越溢位的絕望。
越是覺得快感,便越是一種罪惡的懲罰。此刻,付嫣然是如此的痛恨自己,痛恨這無法控制的身子。
劇烈的抽//插,伴隨著肉//體間碰撞的聲音,以及“吱喳”滑膩的聲響,霍文霆勾起手指,沾上一點那花徑中吐露而出的芬芳汁液,道:“你看,不要再嘴硬了,你分明也很想要我。”言語中,甚是得意,如同炫耀的孩子。
付嫣然單手揪住身下的草,死死的揪住,一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不讓自己叫出來,牙齒深深的嵌入手指中,幾乎咬破,卻還是拼命不想讓自己哭出來,怕驚擾了父親睡去的靈魂。
本該安謐肅穆的墓園裡,本該是亡人們安息之所,而她卻壓在草地上,近乎赤//裸著身體,被壓在男人的身下強行的侵//犯著,而身上的男人卻是衣衫整齊,只拉開褲子拉鍊,如同對待妓子般,強取豪奪。
罪孽!罪孽!屈辱!屈辱!
付嫣然看著不遠處父親的墓碑,心中高築的圍牆,終於轟然倒塌。
“霍文霆,不要逼我恨你!!!”付嫣然不顧一切的嘶喊道,那話語中充滿了濃濃的絕望,如同瀕臨死亡的鳥兒那最後一聲哀鳴的淒厲。心口處被生生撕扯而開,再難痊癒。
恨,恨,她恨不得殺掉這樣沒用的自己,更恨不得殺掉這個可惡的男人!
腳痛得實在受不了,那啥子藥膏簡直是殺人的刀啊,我的RP要不要這麼漏檔啊嗚嗚嗚
第三十九章 墓園(五)
恨,其實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因為恨的同時,自己也被關在牢籠裡面,無法解脫。所以之前就算付嫣然再怎麼對霍文霆失望,再怎麼渴望離婚。她也不想恨他,她只要平平淡淡的開始一段新的生活就好了。
但是現在,她真的無法剋制自己。她怎麼被欺辱,被糟蹋都沒關係,可他怎麼可以這樣侮辱她最敬愛的父親!
“恨我?”霍文霆的眸子驀地一縮緊,隨即邪邪一笑,“你不是愛我愛得發瘋嗎?嗯?”說著一把抓起付嫣然修長白嫩的雙腿,架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大開大合的挺動著腰肢,男性特有的低啞的粗喘,顯得那樣性/感迷/人,只是付嫣然卻沒有任何欣賞的心情。
太強的刺激一下子衝入腦袋,已經讓她分不清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付嫣然幾乎是無法忍受的驚叫出聲,眼角滲出一滴甜美的淚滴。
“我不愛你不愛你!”付嫣然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草坪,溼漉漉的頭髮不住的甩動著,“永遠不可能愛你!!!”如同對霍文霆的宣戰,又如同將自己心中最後一點殘念斷得一乾二淨!
她不要愛!不再愛!更不準自己再愛這個男人一分一毫!她恨都來不及,如何去愛!
“不愛?”霍文霆的動作忽然一停,墨黑的瞳孔似乎在氤氳著什麼,耐人尋味。對著她充滿恨意的卻異常閃亮動人的眸子,他忽的俯下身,健碩的身子整個合身壓下,探出舌頭舔去她眼角甜美的淚珠,捲入口中,說不出的繾/綣/動/人。
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刻骨纏/綿,如同萬年迴響,漾入她的魂魄:“那就恨吧,用你一輩子來恨!只要你還存在一天,就永遠別想擺脫我!”
恨吧,恨吧,就算要恨,也要你一生一世方止!
那樣霸道深入骨骸的話語,如同某種領地佔領的訊號,又如同縈繞百年的咒語,宣告著她這一輩子,都別妄想擺脫他的掌控。
他就是這樣霸道,他就是這樣不可一世,因為這就是他,他霍文霆就是這樣!
霍文霆看著她因震驚而驀然瞪大的晶瑩的瞳孔,以及眼角欲滴未滴的淚珠,忽的下腹愈加緊繃,那種乾渴的如同身在沙漠之中對水源的渴望,讓他快要爆炸,抬起那精巧的下巴,霍文霆用力的吻了上去。
溼熱的淚水,如同她內心滴下的血,融入他們緊合的唇縫。
燃燒的烈焰和夾雜著痛苦而歡愉的#已遮蔽#緊緊將這兩具交纏的軀體包裹,男女的喘息嬌吟尖叫,響徹這個寂靜肅穆的墓園。
付嫣然幾乎要昏厥,那樣兇猛的撞擊使她承受不起,雙腿無力的垂在他寬厚的肩膀上,隨著他強勁的動作擺動著,那夾雜著羞恥,痛恨,與無法掩飾的尖銳歡愉的猛烈深入,透過她的身體,幾乎一直侵入她的魂魄
忘記了,今天是老祖宗去世三年紀念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