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榻米上,這個溫泉實在是難得的,連客房都是仿照的日式,木門地板榻榻米屏風,很寬敞,並沒有多餘的裝飾,只一隻花瓶,裡面抽出一束蘭花,在夜晚散發著幽幽的風情。
晚餐是送過來的,一份精緻的日本壽司大餐加梅子酒,並不太葷腥,適合跑完溫泉後食用,只是出乎意料的霍文霆竟然沒有出現。
那個男人不是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她拴在他身邊嗎?怎麼這會兒倒不見了?難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荊棘滿腹疑問的吃了晚餐,加上白天玩了一天也很是困了,就發起困來,長長的發如海藻般散在白色的榻榻米上,一身青色簡單花紋的浴袍,襯得她肌膚如雪,長長的睫毛輕顫著,臉頰散發健康而誘人的微紅,鼻息間發出安穩的氣息。這樣安靜的人兒,在這樣充滿異域風味的房間內,簡直美得像天使。怪不得,怪不得她會是曼陀羅莊園的女主人,這樣的女子,可不就是一朵曼陀羅。是佛教中指點迷津的聖花,同時也是魔鬼手中誘你歧途的精靈。但歸根結底,一遇上她便註定了,沉淪在一場走不出的迷局,走不出,卻又甘之如飴。
一道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闖了進來,無聲無息的靠近這個正在酣眠中的美麗人兒,它緩緩的俯下身,籠罩在沉睡中的荊棘上方,然後貼近,再貼近
就在快要觸到她的一剎那,原本沉睡中的人兒瞬即睜大了眼睛,明亮的眸子清醒的審視著突然闖進來的人,右手一翻,直取來人的喉嚨!
清喝一聲道:“誰!”她殺手的本能,讓她在感應到未知危險的時候,立刻醒來。
來人靈敏的一閃,握住荊棘直取而來的手,隨即另一手橫了過去,似要制住她,荊棘身子一閃,整個人完全戒備,可一隻手在那人手中,荊棘眼中劃過一絲冷光,手中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把匕首,橫切而去。
那人似是有些意料不及,動作停頓了一下,但下一秒已經迅速反應過來,並不躲閃,反而抓住荊棘的手腕,擋了上去,荊棘不得已只好收回匕首。而那人趁著荊棘收回匕首,一把抓住她另一隻手,搶掉她手中的匕首,身子一翻,將她整個人帶起壓在身下。
那人俯下頭顱,以萬分曖昧的姿勢在她耳邊輕笑道:“玫瑰太多的刺,可就不美咯”
荊棘聽到那聲音的一剎那便辨認出來,霍文霆!
荊棘青著臉,咬牙道:“那我就做曼陀羅,毒死你!”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卻如千斤墜般,死活推不開。可惡!太可惡了!
男人卻笑道:“那我求之不得!”讓荊棘恨得牙癢癢,“你早知道是我是不是?所以處處留有餘地。”
他知道,以荊棘的伸手,若是全力以赴的話,自己根本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制住她。作為一個殺手,經歷過那麼多危險的境地,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的幾招就落入人手呢?
荊棘不知道是被戳中了什麼,立馬炸毛道:“哼!早知道是你,我早就砍死你了!”
霍文霆輕笑起來,低沉而性//感的聲線,在胸腔內產生微弱的共鳴,在這樣寂靜的夜晚,顯得那樣的清晰,而又動人心魄。
誰說男人不可以妖孽,這個男人簡直妖孽得要命!
黑夜中,荊棘赤紅了臉頰,幸好有夜晚的掩護,並沒有被發現。荊棘用力的掙扎起來,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放開我!”
“乖,在你允許之前,我不會碰你的,雖然我想得要命。”霍文霆卻輕而易舉的將她整個人包裹在自己懷裡,紋絲不能動,前半部分保證道,可後半部分又道,“不過,你要是再動一下,我就不能肯定了。”帶著一絲調侃的成分,似乎相當歡迎荊棘按捺不住,來挑戰他的控制力。
“你!”如果目光能殺人,恐怕此刻霍文霆已經死了一萬次了。
霍文霆並不在乎她要殺人的目光,只是輕笑著,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讓她的手心,鑽進他的衣內,直接貼在他的肌膚上。
荊棘的手指剛想反抗,卻在觸到手下那一處的時候,猛然停住。
“這是什麼?”
按照那形狀跟痕跡,明顯是刀傷,並且是舊傷了。這並不讓人驚訝,令人震驚的是,那傷口竟然是在胸口心臟處的!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刺中霍文霆的心臟?!以這個男人的身手以及權勢,她完全想象不出,有什麼人能刺中那致命之地?
她想縮回手,卻被霍文霆死死的按住,按在他的心口上:“記住,這個傷口。”他的話語很平靜,然而平靜中卻帶著一絲悲涼。
“為什麼?”荊棘有些詫異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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